夜深了。
南宮木蘭犯起了難。
她當時怕唐麟懷疑,久彆重逢,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所以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寢宮。
可晚上咋睡?
總不能真的把自己交出去吧?
要不找個借口離開?
可總不能一直躲著,一晚上都不回來吧?
就算躲過了今晚,那接下來的時間呢?
南宮木蘭又羞又急。
這可咋辦?
便在這時,隻聽唐麟道:“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南宮木蘭身子微微一顫,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局促不安。
不過,很快便有了主意,歉意的說道:“夫君,妾身來了葵水,身子不便,不能伺候夫君了。”
唐麟好奇道:“葵水是什麼?”
南宮木蘭俏臉泛紅,討論這種事著實有些羞臊。
如果不是唐麟的眼神清澈如水,她都懷疑唐麟是故意的。
她強忍著害羞之意,道:“葵水就是女人每個月都要來一次,會流血。”
“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傷口?讓為夫幫你治療。”
唐麟聽聞,以為是南宮木蘭受傷了。
看看傷口?
南宮木蘭當場石化,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夫君,不是受傷,這是正常的,每個女人都一樣。”
唐麟哦了一聲,“治不好嗎?每個月都要流血,多可怕,不會失血過多嗎?”
南宮木蘭:“”
“不會的,隻是這幾天妾身身子不便,就不能伺候夫君了。”
唐麟點點頭,“沒關係的,你的身體重要。”
“那夫君早點休息。”
唐麟奇怪道:“你不休息嗎?”
“妾身要修煉。”
“一天不修煉沒關係的,我們夫妻兩年未見,我想抱著你睡。”
南宮木蘭心跳加速,有些慌張,這可怎麼辦?
唐麟走過去,牽起南宮木蘭的手,往床邊走去。
南宮木蘭身體僵硬,一時間有想不出怎麼拒絕突然間,她驚叫了一聲,原來是被唐麟抱了起來。
唐麟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然後不等南宮木蘭反應過來,自己也跳上床,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上。
南宮木蘭渾身僵硬的跟木頭似的。
“你好像很緊張,我們是夫妻,難道之前沒有同床共枕過?”
唐麟疑惑的問道。
南宮木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笑著說道:“當然有了,隻是我們兩年未見,我有些不習慣。”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以後我每天陪著你睡,不再讓你獨守空房。”
南宮木蘭:“”
每天?
不等她開口,便發現唐麟在解她的衣服紐扣。
南宮木蘭嚇得差點跳起來,一把按住唐麟的手,“你你乾什麼?”
“睡覺啊,和衣而睡多不舒服,你看我都脫光了,可舒服了。”
南宮木蘭一驚,下意識的往後摸去,剛好碰到唐麟的腿,頓時如觸電似的縮回手,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他什麼時候把自己脫得光潔溜溜的?
殊不知,唐麟的衣衫乃是力量所化,穿或者脫,心念一動的事。
等南宮木蘭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外衫紐扣都被解開了。
“夫君,我自己來。”
好在裡麵還有褻衣褻褲,褻衣下麵還有肚兜。
外衫脫了也無妨。
南宮木蘭脫了外衫,剛躺下,唐麟的手精準無誤的攀上了她傲視群芳的高峰,讓她差點尖叫出來。
可能是隔著衣服摸的不舒服,唐麟手竟然直接伸了進去。
“咦,怎麼還有一層?”
南宮木蘭渾身僵硬,身子微微顫抖,“夫君,妾身身體不適,不能行夫妻之事早些休息吧。”
“嗯,休息吧!”
唐麟回答了一句,但手可沒停下,捏扁搓圓,形狀萬千。
南宮木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嬌軀微微顫抖。
“夫君,你這樣我無法安睡。”
“哦。”
唐麟的手不動了,但也沒抽出來。
南宮木蘭恨不得轉身一劍刺死唐麟,吃虧吃大了。
她心一橫,眼一閉忍了。
反正以前也被唐麟摸過,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南宮木蘭在心裡不斷安慰自己。
自己釀的苦果,含著淚也得吞下去。
好在唐麟老實了下來,不再亂動。
這一夜,唐麟睡得很香。
南宮木蘭一夜無眠,盼著天趕緊亮。
到了淩晨的時候,她也撐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翌日,清晨。
南宮木蘭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竟然縮在唐麟懷裡睡著了,手裡還抓著
“啊!!!”
南宮木蘭反應過來自己抓的是什麼的時候,下意識的一聲尖叫,俏臉通紅,直接從床上蹦了下來。
唐麟也被驚醒了,騰地坐了起來,茫然的環顧四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木蘭又羞又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沒事,時間還早,夫君再休息一會。”
“你怎麼起這麼早?”
“妾身有要事要處理,夫君在休息會吧。”
唐麟哦了一聲,又躺下了。
南宮木蘭逃也似的走出房間,來到隔壁,打了一盆冰冷的清水,不斷的用涼水洗臉。
“來人。”
南宮木蘭喚來兩個侍女,吩咐她們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被唐麟摸了一晚上,她覺得自己臟了。
“該死的色胚,失憶了還這麼不老實,果然骨子裡就是個色胚。”
南宮木蘭越罵越氣,可氣過之後又擔心了起來。
現在可以以來了葵水拒絕同房。
那幾天後怎麼辦?該用什麼借口?
南宮木蘭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說他們是夫妻了,是兄妹多好。
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
之後,南宮木蘭洗了個澡,覺得舒服多了。
他去了夜無歸的院子。
明源急忙迎了上來,看南宮木蘭的眼神有點古怪。
“閣主未免也太委屈自己了。”
“什麼意思?”
“你跟唐麟”
南宮木蘭一陣惱火,怒道:“瞎想什麼呢?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我睡床,他睡地上。”
明源:“”
“這樣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久彆重逢的夫妻分開睡,這說不過去。
南宮木蘭不想在糾結此事,柳眉微蹙,道:“我自有分寸,你就彆管了。”
“夜無歸怎麼樣了?”
“他的舌頭已經接上了,但現在還不能說話,疼的哀嚎了一晚上。”
“派人給我把他看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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