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長老滿臉淫笑的朝著她走過來,符漁溪驚慌道:
“你你想乾什麼?”毣趣閱
大長老淫笑,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我好歹夫妻一場,見了我為何如此驚慌?”
“自從你被藍驚燁這老狗搶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日不能思,夜不能寐,寢食難安,看那個女人都像你。”
“把你獻給藍驚燁那老狗,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大長老說著,一步步逼近,貪婪的在她的秀發上嗅了嗅。
“就是這個味道。”
那模樣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符漁溪花容失色,“大長老,你冷靜點,我是族長的”
“噓彆跟我提那個廢物,你是我的,我現在就帶你走。”
話落,直接攔住符漁溪的腰肢,身影一晃便來到院子裡。
“救命,救命啊”
符漁溪忍不住大喊了起來。
唐麟嘴角微揚,符漁溪這兩聲,足以將真正的大長老引過來。
他伸手在符漁溪的脖頸上點了一下符漁溪當即暈了過去。
大長老追至此處,正在搜尋唐麟的聲音。
突然聽到呼救聲,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顧不上多想,身影一晃便衝進了符漁溪的院子。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
大長老話還沒說完,便被唐麟打斷了,“你想要啊,給你。”
唐麟直接將符漁溪朝著大長老拋了過去。
大長老自然不舍的美人受傷,下意識的將他接在懷裡。
可便在這時,周圍的護衛也趕到了。
這些人都是藍驚燁派來保護符漁溪的,平日裡禁止他們靠近這個院子,隻能遠遠的保護所以聽到呼救聲,他們的反應慢了半拍。
但對唐麟來說,他們來的時間剛剛好。
那些護衛衝進院子,便看到衣衫不整的大長老,抱著昏迷不醒的符漁溪關鍵是符漁溪隻穿著褻衣褻褲。
這種情況,正人君子都得胡思亂想。
“大長老,你”
葉英奇震驚的看著大長老。
他是藍驚燁的心腹。
看到這一幕,又驚又怒。
大長老還在心疼懷裡的美人,下意識的伸手一指,“把他給我抓”
後麵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他指的地方空空如也。
大長老愣住了。
“人呢?”
在場的人怔了怔,心道:現場除了大長老你這個色膽包天的老色胚和我們,還有誰?
“剛才這裡有個人,想要擄走符漁溪,人呢?”
葉英奇冷笑道:“大長老,我們趕到的時候,這裡隻有你一個人。”
大長老臉色驟變,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陰了。
“我是聽到呼救聲趕過來的,有人要擄走她,那人剛才還在。”
葉英奇冷笑,“大長老住在仙山之上,我等就守在院外,這麼遠的距離,大長老竟能聽到呼救聲,而且來的比我們還快。”
大長老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懷疑老夫?”
“屬下不敢,事情到底如何總會查清楚的,大長老也彆急著動怒。”
另一邊,藍驚燁正在大殿跟牧雲天談事情。
下麵人稟報,符漁溪出事了。
藍驚燁也顧不上其他,匆匆趕了過去。
牧雲天怔了怔,也跟了過去。
藍驚燁趕到,便看到自己的女人身著輕薄的褻衣褻褲,躺在衣衫不整的大長老懷裡頓時覺得頭頂一片綠油油,火冒三丈。
“藍浩清,你混賬。”
藍驚燁氣的連大長老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藍驚燁向來冷靜,此時的表現分明已經出離了憤怒。
大長老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被人陰了,耐著性子道:
“族長,你先冷靜,我被人算計了。”
自己最寵愛的女人還躺在彆的男人懷裡,讓他怎麼冷靜。
關鍵是這個男人,還是符漁溪的前任按照先後順序,他得叫大長老一聲前輩。
“藍浩清,鬆開你的臟手,給我放開她。”
大長老這次反應過來自己還抱著符漁溪呢,這女人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想一直抱著不撒手。
雖然心裡不舍,但還是將符漁溪交給了藍驚燁。
藍驚燁接過符漁溪,二話不說,一腳朝著大長老踹了過去那布滿殺氣的雙眸,讓大長老驚出一身冷汗。
他下意識的倒射出去,躲開了藍驚燁這一腳。
“給我殺了他。”
剛才害怕傷到符漁溪,他才一直強忍著沒出手此時再也忍不住了。
葉英奇等人刀劍出鞘,對準了大長老。
大長老也是憋屈的想吐血,他強忍著怒意,道:
“族長,能否聽我一言?”
牧雲天目光閃爍,道:“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唯有他清楚,這絕對是沈覲宸搞出的幺蛾子。
這個時候不添油加醋,煽風點火,更待何時?
“據我所知,大長老前些日子剛讓人抓了一批姿色不錯的女子回來,沒想到你色膽包天,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族長的女人身上。”
大長老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族長,今晚有我偷襲我,之後將我引到此處我是聽到呼救聲才趕過來的。”
“我來到這裡,發現那人想要擄走符姑娘其實,我是被那人算計了。”
“這是他偷襲我時留下的傷口”
大長老將腰側的傷口展現給眾人看。
傷口不假,但他忘了,自己隻穿了一件外套,動作幅度太大,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出來了,有些辣眼睛。
藍驚燁差點沒氣吐血。
這衣服穿了跟沒穿一樣,他就是這樣剛才抱著符漁溪的這老賊,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
不過藍驚燁能走到今天,並非莽夫。
再說了,換做一般人,直接殺了就殺了,但對方是大長老,就算是他族長,也得給對方一個辯解的機會。
他扭頭看向葉英奇,“你們進來後,除了大長老,院子裡可還有彆人?”
葉英奇肯定的說道:“屬下聽到呼救聲,立刻趕來但現場除了大長老,並無其他人。”
“可有遺漏?”
“族長,我一個人沒發現說得過去,但我們這麼多人都沒發現有其他人,這就說不過去了。”
藍驚燁強忍著怒氣,道:“藍浩清,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大長老氣的肺都快炸了。
“當時現場的確還有個人,隻是一眨眼消失了”
大長老話還沒說完,便聽到藍驚燁發出冷笑聲。
“什麼人能在大長老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幾位老祖,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
牧雲天目光閃爍了幾下,心裡想著怎麼才能坐實大長老的罪名?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這是沈覲宸的聲音,但突然出現,將他嚇得差點蹦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穩住心神,開口道:
“其實真相如何並不難查,隻要等符姑娘醒了,一問便知。”
藍驚燁讚許的看了一眼牧雲天。
大長老也微微點頭,“沒錯,隻要符姑娘醒了,便可證明我的清白。”
藍驚燁檢查了一下符漁溪的情況,發現她隻是被人打暈了。
他渡了一道力量過去,符漁溪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隨即緩緩睜開眼睛。
剛蘇醒,神色還有些迷茫。
但很快,她想到了昏迷前發生的事,頓時驚醒過來,滿臉懼怕,俏臉發白。
藍驚燁看的滿臉心疼。
“彆害怕,我在這裡,沒人能傷的了你。”
“漁溪,你告訴我,是誰將你打暈的?”
符漁溪顫聲道:“是大長老,他想將我擄走。”
藍驚燁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無比難看,眼神淩厲如刀,猛地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聽到符漁溪的話,也是臉色大變。
本以為符漁溪醒來便可證明他的清白,沒想到對方會指認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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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