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博弈和莫非看著搖頭晃腦,裝乖賣萌的小黑,目瞪口呆。
唐麟死後,小黑可是再也每個人親近過了。
但現在,卻跟這個人這般親昵。
兩人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可能的念頭。
雖然明知不可能,但這個念頭還是忍不住的冒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猜想這個人會不會是唐麟?
便在這時,小黑因為太活潑,不小心掀開了鬥笠旁的薄紗。
但師徒博弈和摩飛卻是當場僵住了。
雖然隻是短短一瞥,但這張臉,他們太熟悉了。
“老祖?”
軒轅博弈嘴唇顫抖。
摩飛聲音發顫,“唐麟兄弟?”
唐麟微微一怔。
“這樣你們都能認出我來?”
他的臉慘不忍睹,這兩人從縫隙裡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讓唐麟有些不可思議。
軒轅博弈和摩飛激動的渾身顫抖。
“老祖,真的是你?”
軒轅博弈和摩飛激動的眼眶都紅了。
唐麟微微歎口氣,不勝唏噓,短短兩年多,再次歸來,恍如隔世。
“是我,我回來了!”
軒轅博弈和摩飛聽到唐麟承認,激動的手指都在顫抖。
唐麟抱著小黑走了進去,“走吧,進去說。”
三人走進主廳,唐麟揮手關上門。
“唐麟兄弟,你竟然還活著,我簡直跟做夢一樣。”
唐麟笑道:“你們可以啊,我的臉都這樣了,你們隻是從薄紗的縫隙裡看了一眼便能認出我,好眼力。”
“老祖的臉怎麼了?”
軒轅博弈詫異的問道。
唐麟歎口氣,苦笑道:“我修煉出現了問題,導致麵目全非。”
“麵目全非?”軒轅博弈和摩飛相視一眼,詫異道:“可我剛才看老祖的臉好好的啊。”
“好個屁啊,我臉上五顏六色,跟花瓜似的。”
摩飛奇怪道:“我剛才看,你的臉也好好的啊,白皙細膩,溫潤如玉,哪來的五顏六色?”
唐麟愣住了。
看兩人的神色不像是在說謊。
“把鏡子給我拿來。”
軒轅博弈走過去,將銅鏡搬過來。
唐麟走到鏡子跟前,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掀開鬥笠上的薄紗。
當看清鏡子裡的自己,當場僵住了。
鏡子裡的這張臉,溫潤如玉一般,白皙細膩,五官精致的如精雕細刻過一般。
彆說五顏六色了,連個黑點都看不到。
唐麟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這的確是自己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的臉突然間好了,而且變得比之前更帥了。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在司徒潤玉和紫獄王麵前取下麵具,他們當時的反應。
紫獄王說自己比之前更帥。
司徒潤玉說他凡爾賽。
他當時沒細想,隻當是安慰之言。
這說明那時候他的臉就好了。
後來司徒潤玉讓自己繼續帶上麵具,現在看來是在捉弄自己。
可自己的臉為什麼會突然間變好了?
突然間,唐麟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
楚尋?
肯定是這孫子搞的鬼。
他從來沒聽說過一世身和二世身融合後會毀容。
自己當時跟個小醜似的,是楚尋告訴他的。
那麵具也是楚尋幫自己打造的。
“草!!!”
“你大爺的,你個不當人子的東西,太缺德了。”
“王八蛋,人乾的事你一件不乾,好好的人不做你非得做狗,你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混賬。”
“我祝你吃飯被噎,喝水被嗆,走路撞樹,打架彆人按著摩擦,老婆被人搶,孩子不姓楚”
軒轅博弈和摩飛目瞪口呆的看著唐麟對著鏡子罵街。
這罵誰呢?
唐麟肺都快氣炸了。
楚尋這不當人子的玩意,把他騙慘了。
因為這張臉,我寢食難安,無顏麵對故人。
這個缺德玩意。
“老祖,你沒事吧?”
軒轅博弈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家老祖看著精神不太正常的樣子,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破口大罵,太奇怪了。
唐麟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他都快氣瘋了。
如果現在見到楚尋,不管能不能打過,他都要上去乾一架用咬的也要咬死楚尋這個狗東西。
莫非也是滿臉擔憂,唐麟看著精神不正常。
“唐麟兄弟,你怎麼了?”
唐麟回過神來,深呼吸了幾口,壓下心底的怒意,道:“我沒事。”
“可你這樣子看著不像是沒事啊,哪有人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破口大罵的?”
唐麟:“”
“我不是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是在罵彆人,一個不乾人事的混蛋。”
軒轅博弈道:“老祖,能真的見到你太好了如果玉海知道你還活著,肯定會很開心的。”
唐麟一愣,“玉海?什麼玉海?”
軒轅博弈怔怔的看著唐麟,道:
“老祖,你是不是失憶了?玉海是你的親弟弟啊。”
唐麟:“”
自己有個親弟弟,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過來,軒轅博弈在試探他。
這老家夥警惕性倒是挺強的。
畢竟自己死了兩年半了,突然間回來,軒轅博弈心生懷疑是對的。
“彆扯了,我哪有什麼親弟弟?還玉海?親弟弟我沒有,我隻有一個親兒子。”
“老祖,你再想想,你真的不記得玉海了?”
唐麟:“”
“你沒完了是吧?今年的雲霧茶應該快熟了吧?”
軒轅博弈眼神微微泛紅。
“老祖,你真的回來了?”
唐麟微微點頭。
“我不回來,誰帶著你們打古神族?”
摩飛滿臉好奇,道:“兄弟,當日我們親眼看著你化成了血霧,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的確化成了血霧,但神魂依附在了黑蓮魔心上麵後來,我遇到一奇人,他以大神通幫我重塑肉身,沉睡了整整兩年半才蘇醒過來。”
“我當時化為血霧是不是跟你們說過等我回來嗎?”毣趣閱
軒轅博弈道:“你當時直說了等我兩個字。”
“廢話,那不是我炸成血霧了嗎?後麵兩個字沒來得及說等我的意思不就是等我回來?”
摩飛苦笑,“兄弟,彆怪我們理解能力不行。你當時炸成血霧,誰能想到你還能活著回來?”
“好在老天保佑,兄弟你吉人天相,能活著回來,真的太好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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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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