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獄王真心氣的不輕,他早就知道這紫獄王是個胡攪蠻纏的老混子。
“紫獄王,你少在這裡和稀泥,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紫獄王笑道:“行,你要什麼交代?是想讓我道歉呢?還是賠禮?”
黑獄王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怎麼接話?
他知道賠禮道歉對紫獄王這老混子來說完全不是事。
“這件事不是你賠禮道歉就行的,他傷了我兒子,必須付出代價。”
紫獄王道:“你這就有點胡攪蠻纏了,你把人家朋友打成這樣,他傷你兒子,就算是扯平了。”
“笑話,他豈能跟我黑獄王的兒子相提並論?”
紫獄王笑眯眯的說道:“他是獄主的朋友,剛才還跟獄主在喝酒聊天呢。”
黑獄王愣住了,錯愕地看向唐麟。
唐麟根本顧不上看他,忙著給司徒潤玉療傷呢。biz
黑獄王看向青獄王,想要證實紫獄王說的是不是真的?
可青獄王目光如一潭死水,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真的是獄主的朋友?”
紫獄王語重心長的說道:“黑獄王,趁著獄主還沒生氣,適可而止吧。”
“你以為一般人,獄主能派青獄王親自來?”
黑獄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是五王之一,在血腥地獄擁有著極大的權利,可若想一直擁有下去,還得看獄主的意思。
黑獄王看了一眼唐麟,“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什麼人你彆管了,以後儘量彆招惹他,總之他不好惹人家背後有人呐,獄主都得給麵子。”
黑獄王臉色劇變。
唐麟運轉十靈古經,幫司徒潤玉醫治臉上的傷。
傷口很快愈合結痂。
但臉上還是留下了兩道疤痕。
唐麟眼神冷冽,“媽的,遲早想辦法弄死他。”
司徒潤玉苦笑,“這次是我大意了,你走的時候提醒過我了。”
唐麟搖頭,“我也沒想到黑獄王這老雜碎會這麼不要逼臉,親自出手。”
“放心,遲早有一天我會弄死他。”
司徒潤玉搖搖頭,“彆亂來,我們這次是來跟血腥地獄合作的,黑獄王身為五王之一,不宜鬨的太僵。”
“我傷了臉,你割了季光軒一隻耳朵,他比我慘。”
唐麟一臉認真的說道:“狐狸,傷口太深,你的臉醫治不好了,徹底毀容了。”
司徒潤玉摸了摸臉,“無所謂,傷疤可是男人的軍功章。”
唐麟怔了怔,司徒潤玉的反應讓他意外。
司徒潤玉笑道:“真沒關係,我又不靠臉吃飯再說了,就算毀容了,我也不是最醜的,不是還有你墊底嗎?”
唐麟:“”
“你說的是人話嗎?”
“草,虧我還想著回去給你配藥,治好臉上的傷呢。現在你就彆想了。”
司徒潤玉一怔,“我臉上的傷能治好?”
“你不是不在意嗎?”
“廢話,若是能治好當然最好不過了。”
“本來能治好,但我現在不願意給你治了。”
司徒潤玉笑了笑,他才不相信。
司徒潤玉沐浴過獬豸寶血,肉體恢複能力大幅度提升,臉上的傷對唐麟來說完全不叫事。
他當時為了躲避追殺,將自己的臉毀容,傷的可比司徒潤玉嚴重多了,後來也輕鬆恢複了。
紫獄王走過來,看著司徒潤玉臉上的傷,麵露歉意。
“抱歉,是我照顧不周,我也沒想到黑獄王這老糊塗蛋會跑到我家抓人。”
“你放心,我認識很多的郎中,保證能把你臉上的傷醫治好。”
司徒潤玉笑道:“紫獄王不必自責,唐麟精通醫術,他可以幫我治好。”
紫獄王滿臉詫異,看向唐麟,“你還精通醫術?”
“略懂!”
“果然少年英才,不止修為強大,竟然還精通醫術,了不起!”
唐麟笑了笑,“紫獄王謬讚了,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喜歡全麵發展。”
紫獄王嘴角一抽,心道:你無恥的樣子頗有本王年輕時的風範。
“黑獄王,還不趕緊過來給人家道歉。”
黑獄王怔了怔,滿臉彆扭,他不想道歉,但礙於唐麟是獄主的朋友,他還是決定和解。
“年輕人,我傷了你朋友,你傷了我兒子,咱們之間就算扯平了,如何?”
唐麟眼底冷芒閃爍,屁的扯平了,他可沒打算和解。
可司徒潤玉道:“隻要黑獄王不再找我麻煩,這件事就這樣吧。”
唐麟黑著臉不說話。
他知道司徒潤玉是為了大局。
但他就是受不了自己的朋友受欺負。
紫獄王大笑,“哈哈哈這不就皆大歡喜了嘛。”
唐麟冷哼一聲!
“黑獄王,你看這事都鬨成這樣了,孩子的婚事就此作罷吧。”
黑獄王求之不得。
魚嬌嬌當街搶男人,要是把她娶進門,黑獄王府的臉可就丟光了。
黑獄王忍不住嘲諷道:“紫獄王,你可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啊。”
“那還用說,我一直都覺得我家嬌嬌巾幗不讓須眉,虎父無犬女嘛,她母親當年就是我搶回家的。”
紫獄王好似沒聽出來黑獄王話裡的諷刺,反而洋洋得意的說道。
眾人:???
看來紫獄王府搶人是家傳。
“黑獄王,你這個兒子就差點意思,天資愚鈍,耗費了那麼多的大藥修為還這麼弱我勸你趁著自己個的身體還行,再生一個吧。”
黑獄王:“”
紫獄王一臉認真,“我這可是良心建議,你總得有一個優秀的衣缽傳人這衣缽傳下去容易,但要守住黑獄王府的榮耀可不容易。”
“所以,你需要一個優秀的傳人,好好考慮考慮吧。我們就先告辭了。”
青獄王回去複命了。
紫獄王帶著唐麟等人回到紫獄王府。
眾人離開後,黑獄王也是思索良久或許紫獄王說的沒錯,季光軒的資質的確太差,未來如何守護黑獄王府,光耀門楣?自己是該琢磨練個小號了。
另一邊,古雲染見唐麟等人回來,看到司徒潤玉臉上的傷,俏臉失色。
那麼俊俏的一張臉,如今卻多了兩道疤。
司徒潤玉笑道:“彆擔心,問題不大!”
“都這樣了還問題不大?這兩道疤要是在唐麟臉上那不叫事,可”
唐麟:“”
“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在我臉上就不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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