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離開古家,去了玲瓏閣。
他徑直來到司徒潤玉的辦公室,敲敲門。
沒等裡麵應答,他便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來,唐麟愣了一下。
司徒潤玉的辦公室竟然有一個女人,而且就坐在原本屬於司徒潤玉的位置上。
司徒潤玉潔癖嚴重,他那把椅子自己上次坐了一下,這貨彆扭了兩天。
現在竟然讓給一個女人坐嘿嘿,有奸情啊。
他就知道司徒潤玉是個悶騷男。
金屋藏嬌。
藏得夠深,他要不是來的突然,估計永遠見不到這個女人。
而且,司徒潤玉跟舔狗似的,坐在旁邊,一臉愛慕的看著女人。
唐麟打量著女人。
這女人看上去三十歲朝上了,年紀不算大,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身上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氣質高雅。
司徒潤玉這家夥,眼光不錯啊。
唐麟往前走去。
“戴鞋套。”司徒潤玉提醒。
唐麟無語,走過去戴上鞋套,隨口打趣:“你也記得戴套。”
司徒潤玉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
唐麟走過去,表情曖昧,“狐狸,你小子可以啊竟然連我都瞞著?”
說完,看向女人,笑道:“你好,我叫唐麟,是司徒潤玉親愛的爸爸。”
女人表情錯愕。
司徒潤玉笑罵:“滾一邊去!”
女人站起身,個子挺高,有一米七,身材也不錯。
她淺笑道:“你好,江靈清。”
“江小姐,身為狐狸親愛的爸爸,我得替他把把關。”
“你是做什麼的?家裡幾口人?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關鍵是你能不能接受我好大兒的潔癖?”
唐麟裝出一副長者的樣子。
江靈清笑著說道:“我是做生意的,家裡就我一個至於什麼時候認識的?讓我想想,大概從他穿開襠褲的時候吧。”
唐麟驚訝,“青梅竹馬,兩小胡猜?”
司徒潤玉嘴角一抽,還兩小胡猜沒文化真可怕。
江靈清笑道:“算是吧!”
“你們交往多長時間了?”
江靈清想了一下,“二十幾年了吧。”
“這麼久?你們成熟夠早的啊該不會是娃娃親吧?”
江靈清道:“的確,他是個娃娃的時候,親過他很多次了。”
唐麟:“”
娃娃親還能這樣理解?
唐麟看向司徒潤玉,笑道:“她性格不錯,剛好配你這悶葫蘆。”
“為父真是白擔心了,還以為你這性格,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藏得這麼深。”
司徒潤玉滿臉無奈,看向江靈清,苦笑道:“師傅,你彆鬨了!這家夥腦子不正常,一會指不定說什麼胡話呢。”
唐麟當場懵逼了!
什麼玩意?
師傅?
這女人是司徒潤玉的師傅?
江靈清笑吟吟的看著唐麟。
唐麟尷尬的腳趾差點把地板扣穿自己乾了什麼?
媽的,太丟人了!
他想扭頭就跑。
唐麟發誓,這輩子都沒這麼尷尬過。
當著人家師傅的麵一口一個為父讓我死吧,沒法做人了。
唐麟俯身一拜,“晚輩唐麟,見過前輩。”
“剛才是我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彆當真,嗬嗬!”
剛才隻顧著八卦了,根本沒探查,這會才察覺到江靈清身上偶爾散發的真氣波動。
江靈清笑了起來。
“不用多禮!早就聽小奶包說起過你。”
唐麟錯愕,“小奶包?”
“師傅,說好了不叫我小名的。”
司徒潤玉紅著臉,不滿的抗議。
江靈清一臉無辜,“我又不知道唐麟不知道你的小名,再說了,小奶包多好聽啊。”
唐麟撲哧笑了出來。
然後,就再也忍不住了,“小奶包,哈哈哈”
司徒潤玉臉都黑了。
他瞪著唐麟,“很好笑嗎?”
唐麟笑不活了,“不好笑嗎?”
沒想到走冷酷範的司徒潤玉,竟然有個這麼奶萌的小名。biz
司徒潤玉無語的看向江靈清。
江靈清一臉無辜。
司徒潤玉不敢對江靈清發脾氣,但對唐麟就無所謂了,黑著臉道:“笑夠了嗎?”
“哈哈哈沒有,再給我兩分鐘哈哈哈”
司徒潤玉磨牙,“神經病!”
江靈清突然拿出一把車鑰匙,遞給司徒潤玉,“我車裡的扶手箱中有一個小錦盒,你去幫我拿上來。”
司徒潤玉接過車鑰匙,瞪了一眼狂笑的唐麟,氣呼呼的走了。
等司徒潤玉出去,江靈清從桌後麵走出來,朝著唐麟俯身一拜。
“前輩,你這是乾什麼?”
唐麟嚇了一跳,急忙止住笑聲,詫異道。
江靈清道:“第一,是謝謝你對小奶包的照顧,這次見到他,我發現他開朗了許多,這應該都是你的功勞。”
“第二,你們在紫凰學院的事小奶包大致都跟我說了,因為我的事,你得罪了禦劍宗,我該謝謝你!”
唐麟笑了笑,“前輩無需客氣,狐狸是我的兄弟,你是他的長輩,便是我唐麟的長輩辱我親朋者,必定加倍奉還。”
“你義薄雲天,我們不能不懂禮數。”
唐麟笑了笑,其實江靈清才值得人佩服為了司徒潤玉,甘願跪地,承受禦劍宗三腳。
“前輩,我們之間真的不用這麼客氣!”
江靈清笑道:“那好吧,你也彆一口一個前輩,都把我叫老了你跟小奶包一樣,都叫我靈姐吧。”
“靈姐?”
江靈清笑道:“小奶包一直都管我叫靈姐,有人在場的時候,才會叫我師傅。”
唐麟笑著點點頭,叫了一聲靈姐。
“對了靈姐,狐狸是不是經曆過非常可怕的事情我發現他對汙穢之物有著一種天然的恐懼感。”
江靈清道:“你是想問他的潔癖為什麼會這麼嚴重吧?”
唐麟點頭。
“小奶包是個孤兒,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才四歲,當時他被一夥人販子控製了,每天的任務就是上街乞討要錢。”
“如果要不到錢,就會受到懲罰小奶包當時沒要到錢,被那夥人販子丟進了廁所的茅坑裡。”
唐麟眼底閃過一抹厲色,所有的人販子都該死。
難怪司徒潤玉對汙穢之地避如蛇蠍,原來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
江靈清繼續道:“我當時將那些被控製的孩子都救了出來,然後把他們送到了福利院。”
“直到半個月之後的一天,我在逛街的時候,小奶包突然出現在我麵前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想著他是偷跑出來的,又把他送回了福利院。”
“可幾天之後,他又出現在我麵前。”
江靈清笑了起來,“我覺得這孩子跟我有緣,後來就收養了他我當時把他帶回家,他餓極了,一口氣吃了一盤小奶包。”
“他當時就像是隻受到驚嚇的小鵪鶉,也不說話,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啞巴,就給他取名小奶包直到幾天後,他發現我不會拋棄他後,才知道他不是啞巴,隻是因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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