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玩大了,也鬨到大了。
唐麟沒想到,連內門都驚動了!
內門出動了兩個長老,一個是王汀,另一個叫謝賜儒。
謝賜儒就跟他的名字一樣,為人溫和儒雅。
這就襯托的旁邊橫眉怒目的王汀像個小醜。
“唐麟,這到底怎麼回事?”
王汀臉色不善的盯著唐麟問道。
唐麟很清楚,王汀一直都想找機會收拾自己。
他大聲道:“學生不知道,王長老趕緊進去看看吧,裡麵可熱鬨了。”
王汀陰著一張老臉,心道:這小子想要陰他。
莫寒穿已經將事情稟報到了內門,情況他也大致了解,裡麵臭氣熏天,這小子想害自己。
謝賜儒表情略微古怪,心道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啊,連內門長老都想著算計。
“唐麟,我聽三長老說,裡麵臭氣熏天,解決之法還是你想出來的?”毣趣閱
唐麟微微一怔,沒想到莫寒穿的嘴這麼快,看來王汀已經知道裡麵的情況了,想騙他進去是不可能的了。
他俯身抱拳,道:“裡麵突生變故,臭氣熏天,眼看著我的同門受難,弟子心如刀絞,心急如焚好在弟子略懂醫術,知道解決之法,略儘綿薄之力。”
謝賜儒笑著說道:“好樣的,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有此人才,是我紫凰學院的榮幸。”
“謝長老誇獎,弟子愧不敢當。”
唐麟暫時還不清楚這個謝賜儒的底細,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不卑不亢的應付著。
旁邊,王汀卻是發出一聲冷哼。
“唐麟,我怎麼覺得這件事跟你脫不了乾係啊?”
王汀盯著他,不陰不陽的說道。
唐麟皺眉,麵無表情的說道:“王長老說得對,是學生做的。”
王汀一怔,“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學生才疏學淺,人微言輕,地位卑微雖然王長老沒有證據,但既然你說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王長老說什麼是什麼,紫凰學院王長老最大,天上地下唯王長老獨尊,學生弱小,無力反抗,隻能承認,這樣還能免去屈打成招。”
王汀嘴角抽搐,差點沒氣死。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唐麟大聲道:“這是學生的肺腑之言。”
“王長老一來,不去看看裡麵的學生如何樣了?先急著將這大帽子扣在學生頭上,這是早就想好了要讓我背鍋,我除了認,還能說什麼?”
王汀氣的指尖顫抖,指著唐麟,“身為學生,你膽敢這般陰陽怪氣的跟長老說話,你好大的膽子。”
“學生知錯,學生不知道在這紫凰學院遭到冤枉,不能喊冤,我錯了。”
王汀老臉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謝賜儒開口:“王長老,這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可不能信口開河隨意冤枉學生若這件事唐麟做的,他又為何要獻上解決的辦法呢?”
王汀怒道:“謝長老,你是不知,這小子奸詐狡猾,誰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謝賜儒沉聲道:“王長老,你是紫凰學院的內門長老,請注意的身份和言辭,莫要叫學生看了笑話。”
王汀冷哼一聲,冷冷的盯著唐麟。
謝賜儒道:“唐麟,你也莫要激動,王長老也是關心則亂,並非要冤枉你身為紫凰學院的學生,不能長老說一句,你有十句等著。”
唐麟心裡冷笑,算是大概有些了解這位謝賜儒了,那就是專業和稀泥的。
這種人若是為官,定是最昏庸的那種。
“是,謝長老教訓的對,弟子知錯!下次受到冤枉,弟子定沉默不語,打落牙混著血水往肚子裡咽。”
謝賜儒:“”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刺頭的學生,一句都不肯吃虧。
便在這時,莫寒穿回來了!
他先是朝王汀和謝賜儒見禮,然後看向唐麟,道:“唐麟,你所說的大藥我已經找齊了。來,你看看,還差什麼嗎?”
說著,將手裡的錦盒遞了過來。
唐麟連忙退後幾步。
“三長老,弟子現在是嫌疑人既然是嫌疑人,怎麼能碰解藥呢?”
莫寒穿滿臉莫名其妙,“什麼嫌疑人?”
“王長老說這事是我乾的,我當然就是嫌疑人了。”
莫寒穿這才明白,看來唐麟和王汀剛才起過衝突。
他扭頭看向王汀,“王長老,這”
王汀黑著臉,盯著唐麟道:“讓你做你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
唐麟臉色一沉,“學生不會。”
“唐麟,辦法是你提出來的,你怎麼可能不會?你彆在這裡給我出幺蛾子,快點的事關重要,若因為你耽擱了救治,本長老唯你是問。”
“學生不會!”
唐麟還是那句話。
王汀怒道:“唐麟。”
唐麟滿臉無辜,掏了掏耳朵,道:“王長老,我不會也不會因為你聲音大我就會了我知道解決之法,但不代表我會親自操作啊。”
“我認識手術刀,這不代表我就會做手術。我認識老王八,但不代表我就會燉王八湯,你逼我也沒用啊。”
王汀被堵得肺都快氣炸了,但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謝賜儒皺眉道:“唐麟,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此事事關重要,開不得玩笑。”
“謝長老,沒你說的這麼嚴重裡麵就是臭了點,臭也死不了人,大不了就是把隔夜飯吐出來,還能減肥呢。”
謝賜儒:“”
“這裡有三位長老在,那學生不就跟這兒添亂了,我去旁邊等著相信王長老肯定能妙手回春。”
說完,抱起小黑,跟司徒潤玉走到不遠處的樹下等著去了。
王汀怒不可遏,“放肆,太放肆了!紫凰學院何時出現過這等目無尊長的狂徒?這樣的弟子,就應該狠狠地嚴懲,然後逐出紫凰學院,永不錄用。”
“王長老,這點小事犯不上生這麼大氣。”
謝賜儒又開始和稀泥了。
莫寒穿歎口氣道:“王長老,年輕人嘛,年輕氣盛是避免不了的,咱們不也是從這個年齡段過來的嗎?更何況他被冤枉,心裡有氣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
“咱們都這個年紀了,何必跟小輩慪氣呢?王長老,要不你過去給唐麟道個歉,趕緊把這事解決了吧?”
王汀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讓本長老給一個學生道歉?”
“王長老,天亮之前這件事必須得解決!如是被上麵知道我們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定會治我們一個無能失職之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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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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