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怎麼還不開始啊?”
唐麟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司徒潤玉道:“正午開始,還得等一會。”
正在這時,一群人突然從山下奔了上來。
這些人抬著擔架。
擔架上躺著幾個重傷的人。
唐麟放眼瞧去,不由得樂了,擔架上躺的就是被他和司徒潤玉打殘的薑棟懷等人。
擔架被放在眾人不遠處,一字排開。
各大勢力的人好奇的圍了過來。
“薑執事?”
人群中,有禦劍宗的人。
為了安全起見,禦劍宗的人分成了兩波,有一部分先到了。
一個老者快步上前,看著重傷的薑棟懷等人,臉色陰沉。
他是禦劍宗外門長老,昌餘慶。
昌餘慶怒道:“這是怎麼回事?”
唐麟見狀,滿臉興奮,“走,過去湊湊熱鬨!”
他抱著小黑和司徒潤玉,古雲染,走了過來。
“哎呀,怎麼回事這是?這是什麼人?怎麼傷的這麼重?”
唐麟表情誇張的大呼。
司徒潤玉和古雲染:→→
人群中,妙雲門的人認出了唐麟,皆是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這是禦劍宗的人?”
“看服飾應該似的,隻是不知道怎麼傷的這般重?”
“途中危險重重,應該是遇到了危險。”
“可看他們的傷,像是被人打傷的。”
“誰這麼大膽子?敢把禦劍宗的人傷的這般重?”
眾人議論紛紛。
昌餘慶怒不可遏,“這到底怎麼回事?誰乾的?”
紫凰學院的弟子也不知道,他們隻負責把人抬回來。
“就是,這誰乾的?下手也太黑了,瞧瞧把人都打成啥樣了?”
唐麟義憤填膺。
昌餘慶看了一眼唐麟,目露感激,他並不認識唐麟。
這個時候有人幫他們說話,很容易獲取他們的好感。
“我略懂醫術,要不幫他們瞧瞧?”
昌餘慶感激道:“那就勞煩這位小友了!”
“好說好說,醫者仁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唐麟上前,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下薑棟懷的傷,突然驚呼道:“哎呀!這是中毒了,再不救治就掛了。”
昌餘慶臉色大變,急忙道:“小友可有醫治之法?”
“法子是有,但這法子實在不雅雖說人命關天,但我實在無法下手。”
昌餘慶急忙道:“是何法子?”
唐麟道:“這位中的是千狼蛛的毒,此毒毒性猛烈,若不及時救治,十二個小時內,必全身潰爛而亡其實解藥倒是很簡單,那就是黃狗尿。”ŴŴŴbiz
黃狗尿?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唯有司徒潤玉和古雲染嘴角微揚,知道唐麟又要搞事情了!
當然,妙雲門的人大概也猜到了。
唐麟一臉認真的說道:“黃狗尿性寒熱,尿酸含量高,對於一般毒沒什麼效果,但對千狼蛛的毒有奇效,一泡見效。”
“隻是這解毒之法有些不雅,但我覺得,命最重要。”
昌餘慶滿臉錯愕,他也算是見多識廣,黃狗尿能解毒從未聽說過,但薑棟懷命在旦夕,容不得他多想,點頭道:“救人要緊!”
“可上哪去找黃狗去?”
眾人的目光聚集在唐麟懷裡的小黑身上。
唐麟也是滿臉愁容,“對啊,知道黃狗尿能解毒,但這個時候上哪找黃狗去?”
昌餘慶道:“小友,黑狗尿行嗎?”
“黑狗尿也可以,雖然效果比黃狗尿略差,但也能解毒可現在上哪找黑狗去?”
眾人:???
昌餘慶指了指,道:“小友懷裡的不就是黑狗嗎?”
唐麟低頭一看,怔了怔,然後猛地一拍額頭,苦笑道:“我怎麼把這小家夥給忘了,這是我在途中撿的一隻流浪狗,我從小喜歡小動物,就帶著了。”
“看來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上天都在保佑禦劍宗的道友們。”
“事不宜遲,救人要緊,趕緊吧!麻煩哪位道友幫忙,掰開傷者的嘴。”
這事昌餘慶肯定不會上手,萬一尿他手上呢?所以,派了個弟子上前幫忙。
這個弟子滿臉不情願。
但也沒辦法,上前掰開薑棟懷的嘴。
唐麟悄悄在小黑耳邊低語了幾句。
小黑顯得很不情願,它可是凶獸,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撒尿它不要麵子的嗎?
但礙於唐麟的淫威,隻能屈從。
“小黑,這位道友的性命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降下甘霖,救這位道友性命,拜托了!”
唐麟抱著小黑,然後指著薑棟懷的嘴,“來,小黑,對準這個洞尿。”
薑棟懷暈死過去了,但是其他幾個禦劍宗的弟子可醒著,看到這一幕,怒不可遏,嗚哩哇啦的叫喚。
司徒潤玉是含怒出手,手下極狠,將他們打的嘴歪臉斜,牙齒脫落,臉頰骨都碎了所以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哩哇啦的聲音。
唐麟扭頭看了他們一眼,笑眯眯的說道:“幾位道友彆著急,很快就輪到你們了。”
話落,一股激流從小黑的雙腿間射了出去,因為方向偏了點,尿了薑棟懷一臉,濺了掰嘴的禦劍宗弟子一身。
唐麟趕緊對準,甘霖入口。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該其他幾位道友了,不然一會尿不夠了,要雨露均沾。”
雨露均沾?
在場的人個個表情古怪。
這分明是狗尿均沾,相信過不了多久?禦劍宗的人喝狗尿這件事將會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話題就算這幾個人治好,禦劍宗的臉也丟光了。
“這位道友,麻煩你把他們的嘴也掰開,彆讓他們亂動亂叫。”
接下來,唐麟如法炮製,抱著小黑當水槍使,確保禦劍宗幾個人弟子狗尿洗臉,甘霖入喉。
一番操作下來,清醒的五個禦劍宗弟子,當場氣暈過去四個,隻有一個眼神怨毒的盯著唐麟。
昌餘慶道:“小友,他們如何了?”
“放心,毒已經解了,隻要養好傷,便可活蹦亂跳。”
“我代禦劍宗上下多謝小友救命之恩,還未請教小友尊姓大名。”
唯一清醒的那個禦劍宗弟子聽到自家長老還在謝唐麟,當場氣暈了過去。
唐麟笑眯眯的說道:“我這人做好事向來不留名,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長老,為何不拆穿唐麟的把戲?”
雙龍宗,一個弟子小聲問道。
雙龍宗長老鄒振生一臉陰笑,道:“你沒看到天羅門,烈陽門的人都沒出聲嗎?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將禦劍宗拉到我們的陣營,一起對付唐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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