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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次卑鄙kb襲擊,i6一定會把凶手從老鼠洞裡抓出來的……”
新上任的i6局長麵對鏡頭,正在慷慨激昂的發表著講話。
徐川看著電視,他有一種感覺,講話的這家夥似乎有一絲的竊喜。
這真是太有意思了,他的這一個炸彈意外的把i6一半的高層都給揚了,其他的損失更是不計其數。
現在選出來的這個新局長,徐川很看好。
額,這跟他沒什麼關係。
這兩天他的電話都被打爆了,許正陽親自給他打了電話,連旁敲側擊都沒有,直接問是不是他乾的。
徐川當然不可能承認,這件事這輩子都不可能承認。
不隻是許正陽,還有蔻蔻和卡仕柏。
這兩個家夥跟他說如果是他乾的就早點說出來,他們也好跟徐川保持距離,免得被連累。
靠,這是人說的話嗎?
當然,這也說明倫敦的這件事到底有多嚴重。
大嚶都快瘋了,不隻是他們的人死了,還有十幾個美國人。
現在的問題是美利堅不相信龍葵是假的,他們認為這是大嚶玩的苦肉計,目的就是為了新型核武器的技術。
為了這個技術付出幾十個人的命,這個代價美利堅認為是值得的,而且大嚶這個攪屎棍子絕對做得出來。
當時美利堅的聯合工作組幸存的就是盧克.霍布斯和他的人,但是這家夥說的很清楚,他一直在追捕多米尼克.托雷托,龍葵他根本沒見過。
不過當天晚上大嚶正府的行動規模,他可是一板一眼的全都說清楚了。
這種大規模的行動,你要說最後找到的東西是假的,而且還炸死了這麼多人,說不過去啊。
反正這件事美國人是不信的。
大嚶真的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相關的人全死在了爆炸中,這件事他解釋不清了。
大嚶所有的情報機構都行動了起來,必須把做局的這個家夥翻出來不可。
這個跟頭摔得太特麼厲害了,i6這麼多年不是沒吃過虧,不過一次性死這麼多的高層,即使是二戰時期都沒有過。
這就像是一巴掌甩在了大嚶的臉上,而現在卻還不知道是誰甩的。
他們現在把目光放在了那些買家的身上,這些人看起來似乎是被騙了,不過誰能說清楚是不是也是再演戲。
當然還有和龍葵有關係的所有人。
不過當時經手的20號分部已經全滅,再加上這項任務被標記成絕密,隻有局長知道當時的情況。
“軍情處的內部管理肯定出現了問題,這麼重要的任務怎麼能夠交給類似於20號分部這種部門。”
“我需要重新審核之前的項目支出……”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上任的局長大人似乎並不急於找出凶手,而是先一步清理前任留下的班底。
雖然說這麼做無可厚非,不過似乎也太急了些。
當然這一切跟徐川已經沒什麼關係,他們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做,現在這種情況,多做多錯。
當然也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
就比如之前媒體針對他的那些詆毀,這些都是需要處理的。
對了,還有那個三哥,以徐川的脾氣如果忍了,絕對不合乎常理。
所以,趁著i6自顧不暇的時候開搞。
連續一個星期,信實工業位於立筆亞的油田,天天遭到迫擊炮彈的襲擊。
其中一個大型儲油罐被炸,引起了大火。
他們當然找了立筆亞正府軍求援,但是對方連聲都沒吭。
然後他們就發現通訊完全中斷,然後是電力設施被破壞,沒辦法他們隻能停產然後禁閉大門。
而之前被i6派過來準備抓安布雷拉小辮子的的行動人員,早就被新上任的局長大人叫回去了。
當然這都不算完,油田的補給中斷了,安布雷拉以防止kb襲擊為名,封鎖了當地的道路。
他們也不攔其他人,隻是把所有前往信實工業的貨車全部被攔在了公路上。
沒兩天在油田工作的當地人就都跑了。
安布雷拉的人本來還以為這些印度人能堅持兩天,沒想到油田裡的高管跑的比特麼狗都快。
不過當地除了沙漠隻有一條路,這些超出安布雷拉預測的家夥,被惱羞成怒的眾人扒光了又給趕了回去。
可以想象這幫人的恐懼,每天看著迫擊炮彈從天而降,誰都不知道會不會落在自己的頭頂。
這些人就這麼在沒水沒電的情況下過了三天。
然後在第三天的夜裡被人從油田裡全都趕了出來,而安布雷拉的人化妝成反正府武裝把油田裡所有的生產設備全都炸了。
這幫印度人和一些立筆亞雇員在沙漠裡哆哆嗦嗦的待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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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信實工業的企業郵箱裡收到了一封郵件,是安布雷拉發過來的賬單。
用於解救油田被困人員所需的費用。
徐川也沒想著能要到錢,他就是為了惡心對方。
目前還在執政的立筆亞正府當然不希望油田停產,這些可都是錢。
不過安布雷拉聯合其他能源企業保證把信實工業的產能吃下來,對方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立筆亞正府很清楚,他們根本控製不了這些能源企業。
尤其是安布雷拉這個在立筆亞戰爭之初就敢進入投資的,那更是在從各方角力中殺出來的。
現在那些澆築在路邊的水泥墩裡的屍體還沒有完全腐爛呢。
信實工業敢招惹他們,簡直就是瘋了。
至於信實工業方麵對這件事的控訴,被立筆亞各方麵全都忽略了。
立筆亞正府不敢管,而這些能源企業更是等著信實工業撤出,然後把對方的油田分食。
這些人自然不會對安布雷拉有什麼意見,更不要說輸油管線和唯一的運輸通道就在對方的控製之下。
這種情況下,你惹他乾什麼。
不過三哥的一大特點就是嘴硬,而且不見棺材不落淚,這種程度還讓他們感覺不到疼。
所以立筆亞這裡隻是一個開始,一場針對信實工業的戰爭正式打響。
一個月的時間裡,信實工業旗下非洲地區的油氣田和礦場全都被環保組織的人包圍了。
這如出一轍的手法,不用問就知道是誰乾的。
那個亞力山卓的環保團體得到了安布雷拉一大筆讚助。
徐川根本就沒有遮遮掩掩,他聯合這個環保組織出台了一個專門針對信實工業的環保調查。
內容自不必說,反正徐川看了都覺得太陽黑子爆發都是信實工業搞出來的。
不僅如此,他讓推特利用大數據,把信實工業的環保問題推送給了所有平時關注環保的用戶。
然後讓水軍不停的刷熱度,各種信實工業汙染當地環境的視頻到處都是,有真有假。
而且調查材料全都交給了信實工業油氣田所在的國家。
安布雷拉的人已經拎著現金去到這些國家,隻要把信實工業趕出去,隨便開價。
一幫能源開發公司本來一開始也是看個樂子,不過現在已經樂不出來了。
擦,這路手法可不隻是能針對信實工業。
從環保調查出台到信實工業的油氣田被堵,這段時間裡這家五百強企業的股票價格蒸發了三分之一。
然後這些油氣集團坐不住了,以後的競爭對手要是都來這麼一手,大家都彆過了。
……
“唉,他們這麼搞我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話?告訴那個婆羅門這件事兒沒完。”
徐川掛斷了今天的第五個電話。
這件事確實是信實工業起的頭,所以安布雷拉報複回去確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隻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有可能損害所有人的利益。
已經有人提議讓徐川和信實工業的董事長坐下來好好聊聊,最好不要再讓這件事發展下去了,否則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徐川當然沒打算得罪能源行業的所有人,不過這個麵子可不是隨便給的。
談當然也要談,不過現在不行,這種事哪有上趕著的,那樣的話以三哥的脾氣還以為安布雷拉怕了他。
到時候沒準會搞出更離譜的事情來。
當然,徐川也想過直接摸到孟買去,然後一槍做了對方。
不過他再三考慮,那個家夥怎麼說都是一家500強企業的老板,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張揚了。
到時候誰都知道是徐川乾的,這可跟他那個厄運之神的諢號沒關係。
“南酥單這邊你先盯著點,魯爾的安全一定要全力保證。”
徐川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他要回趟華夏。
許正陽那邊針對之前的輿論,把當初和徐川一起在非洲當誌願者的另一個幸存者找到了。
沒辦法,徐川隻能回去一趟。
其實他並不怎麼想回去,南酥單這裡的事情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他並不想節外生枝。
隻不過這件事已經由不得他了,華夏上層不允許uc科技被這件事所影響。
所以,許正陽就想出了這個辦法,把所有的前因後果都攤開說清楚。
這個方法算是釜底抽薪,隻是對於幸存的這幾個人來說,相當於把已經愈合的傷口再撕開。
徐川並不想這麼做,甚至根本不想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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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應該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這些年他們之間少有聯係。
也就是他把阿柆薩德斬首之後,曾經把消息通知了另外三人。
當他坐上飛機的時候,華夏京城電視台那個褲衩形狀的建築物裡,正在進行著一場專訪。
專訪的對象是一個已經移民澳大利亞的華人。
而這次專訪的內容則是多年前在非洲發生的那場慘案。
當年曾經發生的,徐川所經曆的一切都通過這次專訪展示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這位澳籍華人姓池,叫池宏旭,三十歲出頭的年紀,穿著並不考究不過卻也乾淨整潔。
麵對攝像機他並沒有緊張的表現,更多的似乎是好奇。
主持人先是跟對方聊了兩句,也是為了緩解對方的緊張。
不是所有人麵對鏡頭都能侃侃而談,有的人真的會緊張到說不出話。
“池先生是什麼時候移的民?”
“大概六年前吧。”
“我能問一下是為什麼移民嗎?當然如果不方便答就算了。”
主持人打算用這個問題切入到主題。
池宏旭微微一笑,“沒什麼不方便的,老婆覺得那邊的教育資源好,我們就帶著孩子過去了。”
“那池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
“什麼都做過,銷售,程序員,進出口貿易,對了,也做過一段時間的國際誌願者。”
“我看了一下資料,您似乎去過世界各地不少地方?”
“那倒是確實,幾個大洲我們都跑遍了。”
“哦,有沒有印象最深的地方?”
池宏旭似乎陷入了回憶,“印象最深的,那當然是非洲。”
“能給我們講講嗎?”
池宏旭當然知道對方要他講的到底是什麼,畢竟之前已經對過台本。
而隨著他的娓娓道來,當年發生在索馬裡的那場慘劇才真正的浮出水麵。
……
“啊……”
徐川打著哈欠走下了飛機,然後就領教了京城悶熱的天氣。
“擦,這特麼比南酥單都熱。”
怪不得有黑蜀黍在京城旅遊時中暑,這地方的熱跟那邊完全不一樣。
他這次回來並沒有通知什麼人,所以在出口處並沒有看到總會蹦蹦跳跳的武薇,或者把自己包裹的嚴絲合縫的高雯。
不過這一次他看到了另一個人,羅佳玲上尉。
好吧,這女人能查到自己的航班還是很正常的。
“你怎麼來了?”
迫不及待坐上車打開空調的徐川倒是有一點驚喜。
而對方則是湊過來,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來看看你有沒有生氣啊。”
“生氣?為什麼?”
徐川有些不明白,然後他瞬間瞪眼,“你不會給我帶綠帽子了吧?”
“滾!”
羅佳玲同樣瞬間暴怒,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她自己的車,絕對把這家夥的腦袋砸在中控台上。
徐川趕緊伸手抱住像隻小獅子的羅佳玲,“哈哈……我逗你的。”
“哼~”
羅佳玲沒有掙紮,就這麼靠在對方的懷裡,“我是說,我把池宏旭找回來這件事,你有沒有生氣?”
徐川頓了一下,包括他那隻不怎麼老實,正在從羅佳玲衣服下擺往裡伸的右手。
他搖了搖頭,“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我隻是覺得沒什麼必要,我完全能把這件事解決好。”
“而且i6現在自己出了問題,我處理起來完全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