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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徐川的問題,在場的眾人恍然大悟。
對啊,一個球怎麼分啊,難道讓這些小朋友們打一架嗎。
「我也不為難你,這不是十個孩子嗎,拿十套這個玩意給他們。」
徐川覺得這幫人簡直就是瞎搞,人性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這麼做很可能會在這個村子裡引發矛盾。
這幫人一走了之,發表個紀錄片再做幾個演講,名利雙收,可是這邊的爛攤子誰收拾。
這位黑人小姐姐一臉的為難,她倒不是舍不得而是這個設備還沒有量產,他們團隊手上就三套。
剩下的兩套他們是打算一套備用,另一套是去其他的村子的。
徐川撇了撇嘴,「沒有?那你們跑這裡來搞個錘子啊。」
「先生,我們是皮爾斯基金會支持的。」
小姐姐身邊的一個男的想要用皮爾斯家族的名號壓一下對方。
然後徐川翻了個白眼說道,「皮爾斯基金會?就是那個從美軍倉庫裡倒賣防空導彈,把自己直升機搞下來的那個基金會?」
「然後在班加西想要把美利堅大駛滅口,最後沒成功的皮爾斯?。」
這個皮爾斯徐川太熟了,這些話讓他的這些手下都大笑了起來。
眼前這位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忍不住說道,「先生,話不能亂說……」
徐川身邊的一個黑人揚起手就給了對方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把這小子扇出去好幾米。
「行吧。」
徐川不打算再跟這些人廢話,跟他的手下們說道,「幫他們收拾一下,把人都帶回去。」
然後轉頭跟懵逼的黑人小姐姐說道,「跟你的這個什麼基金會聯係,用十個那樣的足球來換你們,懂嗎?」
這幫村民根本聽不懂他們再說什麼,當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他們很清楚胳膊上帶著這種紅白標誌的人千萬不能惹。
而那幾個小朋友正在那互相推搡著爭搶那個足球。
徐川也不是想把這幫人怎麼樣了,他對於慈善這種事的看法就是論跡不論心。
不管這些人是為名還是為利,他們隻要把錢花出去,總有人能從中獲得好處。
這裡確實沒有電到了晚上一片漆黑,照明很成問題,這些人注意到了這種情況非常好。
但是這個設計太特麼陰間了。
就算是能量產,這東西賣多少錢,40塊60塊?這些村民就算是有錢上哪買去,亞馬遜嗎?
更彆說他們根本沒錢。
你還不如給這幫孩子一人一個足球呢。
歐美的一些人經常乾這種事,也許他們的初衷是好的,但是通常會把事情搞得一團糟,最後隻感動了自己。
漢娜.帕森斯和她的攝像師並沒有停止拍攝,她知道這一次搞到大新聞了。
場麵略微有些混亂,這個項目團隊的人認為自己是被綁架了,一些人員嚇到哭了起來,也有些自不量力的打算反抗一下。
結果當然改變不了什麼,他們被十幾支步槍指著,隻能無奈的拿著自己的隨身設備上了車。
「都給我聽著,如果有人打這些女人的主意,我就把他的那地方抹上蜂蜜,綁在森林裡。」
徐川強調了一遍紀律,油田這裡幾個月見不到一個女人,如果不是不想丟掉高薪工作,而且輪換的時間短,可能早就惹出亂子了。
這幫家夥可不是紀律嚴明的p,醜話一定要說在前麵。
「你們這些暴徒,這是在犯罪!」
那個領隊的黑人小姐姐真急眼了,直接朝著徐川衝了過來。
然後就被他身邊的一個黑人大笑著扛在了肩上,那雙打手就沒離開過對方的屁股。
老板說了這些女人不能碰,不過沒說不能占便宜啊。
「先生,我是記者漢娜,你這是要綁架他們嗎?」
漢娜.帕森斯發揮著不怕死的性格,闖過人群站在了徐川麵前。
"這個人有些眼熟",漢娜離近了才發現,這是個亞洲人。
似乎感覺在哪裡見過。
想了一陣,對了,那次在大史館的外麵,也是一個亞洲人。
不會是同一個吧,如果是的話,那說明這個人在安布雷拉的地位可能相當高。
徐川這次沒讓人攔著對方,麵對攝像機的鏡頭他直接說道,「這怎麼叫綁架呢,誰綁架人要贖金是要個足球的。」
漢娜覺得好有道理,但又覺得似乎哪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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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是一個組織的吧,回去把我的話告訴你的上級,拿十個那種足球過來把人換走。」
徐川不想多說,揮了揮手讓人給他們空出來一輛車,讓這個記者和攝像師以及向導離開。
不過他還是把對方的攝像機留下了。
漢娜當然不想走,先不說她們的拍攝素材,更重要的是這可是一件大事,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南酥單的局勢,作為記者當然想要第一手資料。
不過這可由不得他們,而且攝像師和向導可不打算跟這傻女人冒險。
徐川覺得這就是一件小事,對方把足球拿來換人就這麼簡單。
安布雷拉也沒有虐待這些人,在營區裡空出來兩間屋子給他們住。
本來以為也就是一兩天的事情,卻沒想到一個星期之後竟然還沒有消息。
徐川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幾個足球至於嗎,就算是從美利堅空運都運回來了。
然後他就收到了南酥單***的警告,外佼部門要求他立刻把人放了。
徐川當然沒有理會他們,不過他也知道了這幫美國佬是不打算善了了。
他想了想,立刻讓人把之前留下的拍攝素材拿來,確認沒問題之後交給了推特那邊做好準備。
美國佬的路數徐川太熟了,這些人絕對會用自己在輿論和媒體上的優勢,先占領道德製高點。
之後,就算是動用美軍把安布雷拉揚了,彆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隻不過徐川覺得就這麼點事,不至於吧。
反正他做好準備就是了。
收到南酥單***警告的第二天,朱巴傳來消息,有人打算調動部署在產油區附近的安全部隊。
應該是來自總統基爾的命令。
基爾差不多就是美國人的狗,這家夥明知道安全部隊是安布雷拉一手訓練出來的,還敢調動他們。
很可能是打算順帶試探一下安全部隊還受不受南酥單***的控製。
徐川讓安全部隊的人接受命令,不過要獅子大張口的找對方要補給,這時候不敲竹杠什麼時候敲。
而且還能順水推舟搞清楚對方想要乾什麼。
隻要基爾那幫人沒打算往安全部隊裡摻沙子,那就暫時不用跟他們撕破臉。
反正按照南酥單的法律,大規模的軍事調動還是需要議會同意的。
雖然這件事誰都沒遵守過,不過現在有個攪局的前石油部長,至少可以扯扯皮。
沒過多久,一個營的安全部隊以及***軍的一支新組建的裝甲部隊,就部署到了距離安布雷拉營地不到十公裡的位置。
如果不是因為安全部隊是自己的人,這還真有些大軍壓境的意思。
徐川捏著
下巴,思考著朱巴那幫人最近是不是太閒了,或者是手裡又有閒錢了。
說是裝甲部隊,其實就是四輛t72和六輛btr輪式裝甲車。
這已經是***軍目前在朱巴附近能調集的所有重型武器中的一半。
嗯,希望總統先生跟美國人要了足夠好處,要不然可能會心疼的。
當天夜裡,毫無防備的***軍營地被一夥武裝人員滲透了進去,然後這些坦克和裝甲車就都被炸毀了。
那些***軍趁著夜色一哄而散,不知道有多少人掉到了沼澤地裡喂了鱷魚。
第二天天亮,並沒有駐紮在一起的安全部隊解救了一部分***軍。
並且在營地裡找到了丟了腦袋的裝甲部隊指揮官的屍體。
總統基爾當然大發雷霆,那些裝備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他在自己的總統辦公室裡大喊著要讓安布雷拉付出代價。
不過當他回家之後在冰箱裡看到那顆腦袋的時候,怒火就隨著冷汗消失了。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總統衛隊是安布雷拉的人。
這個意思是不是說,他們隨時可以要了他的腦袋。
這位總統先生終於想了起來,安布雷拉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們能在南酥單站穩腳跟,腳底下可是踩著幾千人的人命。
他想要立刻換掉目前的總統衛隊,不過卻又有些不敢,他不清楚這麼做會不會刺激到安布雷拉,真的對他下手。
徐川並不在乎對方會不會和安布雷拉翻臉,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南酥單真要打算把安布雷拉趕出去,不脫層皮是不可能的。
至於總統衛隊,基爾忘了那些人選都是他自己挑的,安布雷拉隻負責訓練和製定安全協議。
隻有在他需要的時候,安布雷拉才會提供自己的安保團隊。
這一年多,隻有基爾前往戰區視察的時候,才會動用安布雷拉的人進行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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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總統那邊已經偃旗息鼓了,暫時搞不出什麼事情來。
然後又過了兩天,徐川收到了馬克思.亞當斯的消息。
好久沒見這老家夥,這時候聯係他肯定沒什麼好事。
「貝爾,你到底乾了什麼?」
徐川莫名其妙,「我一直在南酥單,這邊正修路呢。」
馬克思.亞當斯低聲的罵了一句,「你是不是扣了一隊非***組織的人。」
「哈,這幫人這是太有意思了。」
徐川都忍不住給這些美國佬鼓鼓掌了,為了幾百美元的事情,他們現在花出去的可不止幾百萬了。
能找到馬克思.亞當斯絕對花了大價錢。
「怎麼,他們找你乾掉我?」
亞當斯在電話對麵笑了起來,「這倒不是,那些美國人知道你的身份不敢動你。」
「不過他們打算雇我,把那些人救出來,並且要給你一些教訓。」
亞當斯的語氣有些無奈,「所以,他們到底怎麼惹到你了,如果並不嚴重的話,就當給我給麵子把人放了吧。」
馬克思.亞當斯和hci的海克梅迪亞家族雖然都是軍火商,不過性質不太一樣。
這家夥真是美利堅軍工集團的黑手套,一些美軍都不適合乾的勾當,就會交給他。
不過徐川才不管這些,他堅決的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是不給你麵子,我就想看看他們為了十個足球還能搞出什麼事來。」
「足球?」
亞當斯的語氣有些疑惑,他是不知道這件事跟足球能扯上什麼關係。
「因為賭球?」
他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了。
「當然不是。」
徐川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然後亞當斯在電話那邊罵到,「這群碧池養的……」
他們真能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如果亞當斯也不行的話,他們是不是打算再來一次海神之矛行動啊。
「好的,我知道了。」
亞當斯都覺得自己如果為了這麼點事跟安布雷拉翻臉,那知道真相的時候絕對會嘔到吐血。
「他們是通過美軍聯係的我,說的並不怎麼詳實,不過我現在可以跟你保證,我會讓美軍不參與這件事的。」
這老家夥說的相當自信,他在美軍內部的人脈也不是說說的。
徐川當然表示感謝,能少一些麻煩也好。
掛斷了亞當斯的電話,徐川決定去跟那支非政府組織的人談談。
西爾弗曼這些人在營地裡過的並不怎麼好。
雖然安布雷拉並沒有苛待他們,一日三餐和其他人沒區彆,也能洗澡,也就是住宿擠了一些。
但是,他們緊張的心情從來沒有舒緩過。
他們並不清楚這些人要把他們怎麼樣了,而未知的恐懼才是可怕的。
西爾弗曼已經不止一次要求見他們的指揮官了,不過負責看守他們的士兵似乎壓根沒打算理會她。
而今天能見到徐川,讓這個黑人小姐姐倍感意外。
「你……」
徐川今天沒在臉上抹油彩,這讓西爾弗曼看到了他的本來麵目。
當然眼熟,她還打算讀完博之後給uc科技投簡曆的。
不過其他人就不一定認識他了,幾個被恐懼折磨的吃不好也睡不好,總感覺這些人是打算把他們養一段時間吃掉的成員,差點哭著給他跪下。
「好了,我可不記得虐待過你們。」
已經有人給徐川搬過來了椅子,他看向了西爾弗曼,「我叫貝爾.格裡爾斯,有空的話我們坐下來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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