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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芹當然知道bear grys這個名字是徐川一直在用的,也知道雪拉這個女人在徐川寫的電視劇中客串過,她並不認為這隻是一個巧合。
拿過徐子文的手機,把這三首標注著同樣作詞作曲的歌《she》《god is a gir》《far away fro hoe》各聽了一遍,然後愣了一會,才發出了一聲驚歎,“哇偶”
徐川跟在布利爾的身後,他正在一邊走著一邊接聽著電話, 沒敢離得太近,這人在pc這一行當裡是出了名的警覺,上次自己能陰死他三個人,全都是靠著出其不意,而且這家夥在被陰了之後,第一時間放棄了進攻警察局的任務,選擇撤退, 也算得上是當機立斷了。
這跟蹤的活一個人真的不好做,稍不小心就會暴露,而且很難確定周圍還有沒有他的同夥,有時候就算是自己暴露了可能都不知道,沒準就被他的人埋伏了。
隻是徐川真的很好奇,這家夥來這裡是做什麼,山默頓的事件他後麵沒怎麼關注,隻知道布利爾跑了,似乎有人利用那條簡易橋梁往美國境內運送了一批武器和人手,之後他就不清楚了。
做他們這一行基本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布利爾來這裡怎麼都不可能是來旅遊的,相對而言他們休假的時候去荷蘭或者泰國的可能性更大。
最近一段時間有人在大批的招募雇傭兵,安布雷拉也被人聯係過,出的價格也不低,不過對方表示在確認接受雇傭之前,任務內容保密。
像這種活徐川是絕對不會接的,你永遠不知道會成為哪方勢力的替罪羊, 並且他有自己的計劃,人手本身就不夠用, 怎麼可能去接彆人的任務,隻是其他的一些沒有固定業務的pc公司和獨立傭兵團已經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起來了。
最近世界上也不太平,歐洲這裡紮卡耶夫準備動手,北非地區也是風雲驟起,某個喜歡住帳篷的大佐最近日子可不怎麼好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次的八國峰會上法國領導人會提出什麼議題。
到時候真要打起來,不管是政府軍還是反對派都會用到雇傭兵的,而且都知道那可是個石油國家財大氣粗,傭金絕對會水漲船高,這時候都在想方設法的擴充人手。
按照這個趨勢,布利爾應該在非洲做準備才對,他跑這來做什麼,難道會是受了紮卡耶夫的雇傭?徐川展開一陣頭腦風暴。
“對,看看能不能進入巴黎市的監控係統,把這個家夥找出來。”,跟了一段,徐川覺得不能再跟下去了,潛在風險在迅速的增加。
還是讓伯克霍夫想想辦法吧,niki他們在這上麵比他經驗更豐富。
作出決定,徐川果斷的放棄跟蹤,像一個遊客一樣隨意的走進街邊的一家店鋪,不讓任何人起疑心。
然後,這t就尷尬了……
十五分鐘後徐川才意猶未儘的從這家女性內衣店出來,嗬,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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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那家咖啡館,高明江一家人已經離開,隻剩下兩個女孩等在這裡。
“你的熟人呢?”,徐子文還沒忘記他這個蹩腳的借口。
“他走的太快,沒追上。”
徐子文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好了,你不餓嗎?我帶你們吃飯去。”,對付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哥,這個是不是你?”,東芹指著手機上的歌曲名字。
徐川拿起購物袋推著兩人向外麵走去,“廢話,當然是我。”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東芹印證了心中所想不再說什麼,隻是在一旁徐子文真的大吃一驚。
“所以說,這三首歌是你寫的?”,坐在離香榭麗舍大街不遠的一家餐廳裡,徐子文還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
“嗯。”,徐川咽下嘴裡的牛排,順便嘬了嘬牙花子。
“對了,還有越獄那部電視劇,來之前我還想問你第二部什麼時候拍呢。”,徐子文驚歎的同時,也想起這部在她看來邏輯上漏洞百出卻又看的停不下來的電視劇。
“已經再拍了,雪拉在裡麵有客串,而且沒要錢,我就把這三首歌給她了。”,原因當然不是這樣,但他總不能當著兩個女孩兒的麵直接說那個女人跟自己有一腿吧。
“老哥,好厲害,你怎麼做到的,又能寫劇本還能寫歌。”,徐子文麵露崇拜的看著徐川。
徐川不以為意,“那東西難道不是有手就能寫出來的嗎?”
一陣冷場,“你不是也總覺得,用黑客技術攻破五角大樓的網站這種事,是個人就應該能做到嗎?”
徐子文側頭想了想,“是哦,這麼簡單的事情確實是有手就能做到啊!”
“喂,你們兩個差不多了吧!”,坐在一旁的東芹實在受不了這兄妹兩個了,把手裡的刀叉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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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對話,對一個智商隻算是正常範疇的旁觀者來說簡直毫無人性,而重要的是,她還知道徐川可能在開玩笑,但對於徐子文來說這就是她的真實想法。
看見好朋友確實已經怒了,徐子文決定轉移話題,“好吧好吧,我不說了,不過哥,你以前也沒寫過歌啊,什麼時候學的?”
“誰說我沒寫過。”,徐川拿過她的手機在播放器中找到了一首徐子文經常聽的一首中文歌,遞給她,“這也是我寫的。”
“可是上麵的作詞作曲明顯不是你啊。”,她當然知道這首歌,前幾年可著實火了一陣。
簡單愛,上輩子周董的早期作品,徐川十六歲時心血來潮,把這首歌扒了出來,當時什麼都沒想錄了個小樣就給某個唱片公司寄了過去,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在他以為事情黃了的時候,一個月後該公司旗下的一位當紅歌手在自己的專輯裡發布了這首歌,然後大火。
徐川當時聽了,發現他們竟然隻改了一部分和弦和編曲,當然他並沒有犯不注冊版權這種低級錯誤,所以在他聯係了這家公司之後,某個工作人員表示可以給他五千塊錢作為補償。
在他據理力爭之下,最後這個價格升到了一萬,而且竟然還發了一封恐嚇自己的電子郵件,可能覺得當時隻是初中畢業的自己好欺負吧。
這高昂的價格和莫名其妙的行為讓當時的徐川都驚了,卻也並不生氣,要知道他家的大伯母可是在文化部任職,分分鐘能封殺他們家的歌壇巨星,再讓他們老總到自己麵前端茶認錯。
隻是他並沒有這麼做,主要是那時候自己正計劃著一次全球旅行,沒有太多時間和他們玩這場遊戲。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時候即使把人封殺或者告上法庭,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你們知道過年殺豬至少要把豬養肥吧,我算了算這幾年他們在這首歌上獲取的利益差不多有1.5個億,我準備讓他們湊個整,過兩年找個黃道吉日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這位知名歌手這幾年不停的接著商演,可是替公司和他自己賺了不少錢,可他不知道的是某個心眼不大而且愛記仇的家夥早就把他和他的公司記在了小本本上,當成過年可以殺來吃的肥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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