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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老爺子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老大繼軍、女兒紅霞、小兒子繼文,徐繼文出生時正逢時局動蕩,老爺子在部隊連家都回不來,妻子當時難產,徐繼文出生後身體一直不好,老爺子見到兒子時,都已經是半年之後了。
夫妻兩個都覺得對孩子有所虧欠,以至於對小兒子的態度和其他兩個截然不同,總之一句話寵的過分了,最後養成了一個紈絝的性格。
徐川的媽媽鄧蘭,她的父親和徐老爺子是老戰友,兩個孩子也是從小看著長起來的,本來也算是門當戶對,隻是沒想到因為這件事差點讓兩家結了仇。
張琪不想和這個人吵架,最後還是把他趕了出去,反正平時也看不見人,愛去哪去哪吧,臨走時跟他說了要帶孩子出國旅遊的事情,對於這種家庭活動把自己排除在外的情況,徐繼文表示無所謂。
晚上,兩個女孩說說笑笑的進了家門,張琪正在客廳裡敷著麵膜等她們,雖然畫麵和平時一樣,不過敏感的東芹還是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氣息。
跟徐子文低聲說了一句,然後才和張琪打了招呼,“好熱啊,出了一身汗,我要先去洗澡了。”,熟練的遁術使出,連忙離開風暴中心,她知道這可不是自己能參與的事情。
徐子文嬉皮笑臉的湊到老媽身邊,和她說著今天的事情,在爺爺家吃了飯,去小農場和東芹釣了魚,晚上薛叔下廚做的飯,張琪聽著女兒嘰嘰喳喳的說著,誇張的表情讓她忍俊不禁,知道女兒是在安慰自己,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事。
“好了,快去洗澡吧,你整個人都臭了。”,張琪把女兒推到一旁,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徐子文低頭聞了聞,“哪有?”,然後故意撲在張琪的懷裡。
“哎呀,我剛洗完澡。”
徐子文悄咪咪的推開東芹的房門,左右看了看沒有情況,才走了進來,“你還在運動,真是堅持不懈啊。”,東芹雷打不動的正在做著睡前運動。
“阿姨沒事吧?”
“沒事,還能怎麼樣,我剛打電話給她的秘書,似乎還是我老爸的原因。”,徐子文歎了口氣,坐在地板上顯得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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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這種複雜的家庭問題,並不適合自己,“那去法國的事情呢?”
“能有什麼問題,爺爺都同意了,誰還會反對?”,說起這件事還是讓她挺開心的,從上了高中開始她就幾乎被關在學校裡,她現在異常後悔聽了徐川的話,沒有跳級。
“對了,你彆跟我哥說,我們要過去。”,徐子文準備給她哥一個驚喜,可身邊卻有一個她哥的死忠。
看著東芹無所謂的表情,“我說真的,你敢跟他說,咱們就絕交。”,女孩兒的小表情異常嚴肅。
“好,知道了。”,東芹無奈的答應著,徐川並沒有要求她彙報所有的事情,想來應該也並不介意收獲一個驚喜。
法國巴黎,徐川正在和艾倫通著電話,“貝爾,我已經和我老爸說過了,他讓我跟你說一聲,他知道了。”,艾倫一頭霧水的複述著老爸的原話,雖然他也不明白到底知道的是什麼。
徐川聞言卻是一愣,“那就行,我給你個賬號,你可以把手上的資金打過來,以兩個月為期限,風險自負,利潤抽百分之二十。”,朋友歸朋友,規矩是規矩,風險還是要自己負擔的。
“這個我懂。”,從小他就被教育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有付出才有回報,徐川跟他說這些才是真的打算拉他一起賺錢,那些一上來就說保證利潤翻幾倍的幾乎全是騙子。
隻是徐川想的更多,老韋恩的這句‘知道了’,信息量有點大,他知道了什麼?隻是這件事?還是歐洲要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了。
徐川並不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或者是老韋恩故作高深,那個老家夥可不是這樣的人。
難道是他真的發現了什麼端倪?這真說不準,韋恩家經過幾代人的發展,觸角幾乎深入了美國社會的方方麵麵,他要是察覺到了什麼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他沒有阻止兒子跟自己攪到一起,那就至少說明這件事可以做。
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會百分百的瞞住所有人,所以才會有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做的事情越大,動用的人力越多,越不可能隱瞞,尤其是在現代社會,即使沒有內鬼,動用的這些人力物力都會在世界上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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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卡耶夫也是一樣,即使他自己的人手足夠多,也無法處理所有的事情,他想把某樣東西和大批人手暗地裡運到法國,不可避免的會和沿途的勢力打交道,甚至雇傭某些當地的地頭蛇為他工作。
這些事情或多或少的影響著地下勢力的格局,太多的人員變動和物資流動已經讓某些嗅覺敏感的人起了疑心。
cia歐洲行動組的海克斯就是其中之一,在被喬治·布萊克調離也門後,海克斯一直待在科索沃地區,與科索沃普裡什蒂納國際機場一牆之隔的cia秘密監獄中。
前一天cia和英國軍情六處的一次聯合行動,抓住了一個名叫阿吉.拉馬的犯人,這家夥是製造了06年駐菲律賓美軍軍營爆炸案和05年英國連環爆炸案的主犯。
而海克斯並不怎麼關心這些,她悠閒的坐在審訊室裡,淺咖色的長發披在身後,穿著普通的藍色t恤和牛仔褲,胸前的豐盈幾乎撐破上衣,看著突出的痕跡就知道她裡麵什麼都沒穿,衣著雖然普通卻把她性感健美的身材顯露的淋漓儘致。
她無聊的靠在椅子上,右手邊的小桌上放著一杯咖啡,偶爾麵露嫌棄的端起喝上一口,就像是一個坐在香榭麗舍大街上的咖啡店裡品嘗下午茶的白領,和這裡陰暗充滿血腥味的環境格格不入。
“彆把他弄死了,上麵已經和英國人談好了,兩天後交給他們。”,海克斯那慵懶甜膩的聲音讓正在工作的審訊專家不由得兩腿之間一緊。
這個倒黴地方與外界封閉,一進來就是一個月見不到女人,而大部分工作都讓人比較壓抑,大家早就憋得難受了,可即使這樣也沒人敢打這個女人的主意,不是沒打過,而是沒打過,好吧,他們的語言並沒有中文這麼博大精深。
在開始的幾個人被送進icu,而她卻沒被上麵進行任何的處罰之後,大家就知道了這個女人不好惹,隻能在彆的地方找點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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