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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找找這家夥藏起來的贓款,那可是一大筆錢,還有想辦法讓那個女人開口。”
“範托斯,需不需要幫忙?”,洛桑諾走進目的地的大門,看著正在到處搜查的反綁架組的警員,朝著這個身材肥胖的家夥喊了一聲。
威特.範托斯表情一凝,“怎麼又是這個麻煩的家夥。”,這家夥在現場,自己還怎麼吞掉贓款。
洛桑諾當然看出了這些人的打算,招呼著自己的人從大門進來,“我們接到線報,這裡是綁架集團的老巢,他們的首腦就住在這裡。”
“沒錯,我也收到了相同的線報。”,範托斯用眼神讓自己的手下加快搜查的速度。
“那發現他的人了嗎?”,洛桑諾當然知道嗓音已經死了,這麼說隻是為了惡心他一下。
“我們找到了一具疑似目標的屍體。”,頓了頓,“還有死者的家人。”,如果不是洛桑諾趕來,他已經打算扣住那個女人,她應該知道錢在哪裡。
不過現在做不到了,隻能跟著洛桑諾一起走進彆墅的屋子裡,裡麵的情景即使以洛桑諾的城府也不由得想掏槍把身邊這個人渣斃了,“你們瘋了嗎?”
兩個反綁架組的警察正在審問一個孕婦,他們把這個女人綁在桌子上,扒掉了睡裙,想乾什麼不言而喻,而幾個哭叫著的孩子就在旁邊。
兩個警察並沒有把暴怒的洛桑諾放在眼裡,範托斯攔住洛桑諾,“嗨,夥計,他們隻是想問出事情的真相。”
“那你們的問話方式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洛桑諾也知道用這種事是搬不倒這些拉曼達兄弟會成員的。
“夥計,這裡是蒂華納,可不是洛杉磯。”,範托斯看著洛桑諾的眼睛寸步不讓。
“去叫救護車,快去。”,洛桑諾轉身衝著身後的探員喊著,“把瑪麗安娜叫進來。”
沒有女性探員,隻好讓這個女記者進來照顧孕婦和孩子。
“上帝,你們這群人渣,信不信我讓你們明天就上報紙的頭條?”,毫無意外看到現場的瑪麗安娜,完全無法抑製自己的怒火。
範托斯攤了攤手,先讓兩個手下出去,然後看著女記者解開綁著孕婦的繩子,再給她找了一身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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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羅沙·桑切斯,嗓音的妻子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屋內的幾個人,這一夜發生了太多的事,而自己丈夫的屍體還在一旁。
“這就是嗓音?”,洛桑諾看著地上的屍體,詢問著這個女人。
“是。”,出乎意料,女人竟然承認了。
範托斯看著洛桑諾,“怎麼樣,還是我們的方法好用吧。”
洛桑諾看都沒有看他,有這個答案就足夠了。
而此時的安全屋中,徐川正愁的掉頭發,“這些現金可怎麼辦?”,總不能去銀行存錢吧。
這可真是一種幸福的煩惱,而現在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找一些地下錢莊洗錢,雖然他們的手續費比較高,不過確實比較方便。
但是這個數目太大,很容易讓人把自己和綁架集團的案件聯係起來。
“先把這些錢埋在地下室,等過些日子風聲過了再分批處理。”,徐川作出決定,把打開的一包現金重新用保鮮膜包上,“現金先不要用,不知道這上麵有沒有記號。”
“我會讓公司從正規途徑把錢轉到你們的賬戶裡,這筆錢太多,肯定會通過多次轉賬完成,你們自己注意查收。”,看著正在挖坑的兩個人,徐川悠閒地站在一邊,跟他們解釋著。
這種體力活總不能讓老板自己去乾吧,再說了自己可是要給他們發一大筆錢的。
“老板,萬歲!”,柯蒂斯嘴裡叼著煙,扔下鏟子就準備過來給他一個擁抱。
“滾!”,徐川抬腿作勢朝他踢了過去。
相比柯蒂斯的興奮,斯瓦格還是比較冷靜的,隻是心裡鬆了口氣,至少孩子的奶粉錢不用擔心了。
看著兩人把成捆的現金扔進坑裡再填上土,“行了,早點休息,有什麼事等睡醒了再說。”,起身朝著樓上的臥室走去。
還要不要對付威特·範托斯,這需要看一下明天的新聞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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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就快過去,不過圍繞著嗓音的死亡,各個勢力的角力現在才剛剛開始,隻是這些事情和他就沒什麼關係了。
蒂華納最大的黑幫頭子、大毒梟狄托·弗洛雷斯正在酒店的房間裡和一個性感的墨西哥小姐姐玩著不可名狀的遊戲。
帶著粉紅色手銬的狄托正趴在地上,接受著穿著緊身膠衣小姐姐的懲罰,黑色的皮鞭落在蛆一般的肥肉上,引起一陣抖動和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呻吟,那場麵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難為小姐姐了,掙錢真不容易。
門外兩名保鏢正在低聲的爭論著,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老板,可是老板的這個愛好實在是不太好打擾,誰去敲門,這可是個嚴重的問題。
“一起去。”,一個身材不高的墨西哥人堅決的說道,一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模樣。
另一人沒辦法,事情耽誤了還是兩個人的責任,這個混蛋就是要拉上自己,要死一起死。
狄托正在享受著他的遊戲,在這個世界上美色、財富、權利自己全都有了,卻失去大部分的樂趣,隻有這個時候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正在欲仙欲死的時候,房門卻被敲響了。
“老大,剛剛收到勞爾的消息,嗓音出事了。”,房門隻推開了一條縫隙,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兩個保鏢壓根沒打算進去,他們明白不該看的絕對不能看。
狄托拉下粉紅色的眼罩睜開眼睛,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厲色,光著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到底出了什麼事?”
勞爾.門德斯,狄托集團的二把手,正在和自己的老大通著電話,“是的,狄托,嗓音死在了自己彆墅裡,被人打爆了頭,其他的消息還不知道,聯邦調查局的人這次看的很緊。”
“好的,我明白,我會儘快搞清楚的。”,梳著背頭的勞爾掛斷電話,摟過一旁的女人,“狄托這個老家夥竟然會把你丟在家裡,真是個白癡。”
一頭如瀑布般黑色的長發鋪散在床上的美豔女人,一邊迎合著勞爾,一邊嘲諷的說道,“他根本就不行了,除了那些變態的小遊戲他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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