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這些人也是過來碰碰運氣,他可以斬釘截鐵的說阿拉薩德絕對不在荷台達,那是因為他知道大概的劇情,但是阿拉薩德之後是如何離開也門的,遊戲裡可沒有任何介紹。
在這種情況下,海上和空中他隻能選擇一邊,當然在海麵已經完全被第五艦隊封鎖的情況下,走空中應該是比較大的可能,但也門境內機場繁多,到底是不是薩那機場也隻能祈禱自己的人品爆發。
“那群車臣人護送的會不會是紮卡耶夫。”,徐川拋出一個他自己非常確定的猜測。
史密斯分析著,“如果真的是紮卡耶夫,那麼事情就很明朗了。”
“沒錯,最後一次確認計劃的進度。”,派克接著說道。
無論如何必須先要確認這個猜測,徐川拿著伯克霍夫提供的一個很像路由器的設備,想著怎麼樣才能裝到機場的監控機房當中。
徐川認真地看著薩那機場航站樓的結構圖,這還是代總統莫哈迪從情報局的檔案室中調出來的,通訊設備安裝完畢已經和外麵的人員聯係上了,斯瓦格和邁克爾兩人正在機場外圍進行偵查,不斷地把機場的防衛情況彙報過來,和史密斯兩人反複的研究著潛入計劃,準備晚上就動手,
當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徐川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神經質的莫多克,這時才發現伯克霍夫提供的那個設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事情的發展就是如此離奇,就在徐川幾人忙著準備夜間的潛入計劃時,這位大哥出於好奇拿了放在桌子上的設備,意外的帶著它參加了叛軍的飛行員選拔,在用一架老舊的休伊直升機做了幾個高難度的飛行動作後,現場的軍官當場決定讓這個神經病加入了空軍的運輸機編隊,當然也無視了兩個從飛機上衝下來就開始趴在地上嘔吐的飛行教官。
然後他就順利的進入了機場,並且還順利的把設備安裝在了一台交換機上,看著伯克霍夫發來的設備已連通的信息,徐川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我覺得應該慶幸莫多克還記得把設備接到網絡上。”,史密斯笑著說道,“他絕對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軍人。”
徐川不知道史密斯說這句話的時候到底違心不違心,畢竟任務已經在一種非常離奇的情況下完成了,也隻能低著頭伸出兩個大拇指對著莫多克,“你t娘d可真是個天才。”
給斯瓦格等人發了信息,讓他們先行撤退,本來的計劃是在軍營內製造混亂,徐川趁亂混進機場安裝設備,其他人在外圍接應,不過現在也挺好至少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不知道是徐川的人品爆發還是什麼,之後的事情異常順利,伯克霍夫通過那個設備已經成功的潛入了機場的服務器中,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取著各種文件和監控記錄。
徐川看著平板電腦上的圖片,遞給了約翰史密斯,“看來,這次咱們賭對了。”
圖片上正是紮卡耶夫進入航站樓以及和阿拉薩德會麵的照片,這次終於找到了一點證據,但這還遠遠不夠,最多能證明阿拉薩德和紮卡耶夫聯合在了一起,也終於可以說明白為什麼之前隻能為禍一方的極端分子怎麼就突然可以顛覆一個國家的政權了。
徐川讓遠在吉布提的伯克霍夫繼續查找資料,重點就放在這幾天之內的,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哪怕是一輛貨車或者是一個可疑的箱子,然後向史密斯提出自己的建議,“咱們把這個照片發給普萊斯那個老不死的怎麼樣?”
史密斯眼睛一亮,瞬間就明白了徐川的意思,約翰普萊斯這個和自己名字一樣的老家夥,這十幾年間一直在追查紮卡耶夫,曾經在毗鄰切爾諾貝利的普裡皮亞季狙殺過紮卡耶夫,雖然沒有成功,但也讓紮卡耶夫失去了一條手臂,這兩人絕對是不死不休的死仇。
並且之前sas還突襲過百令海峽航行的一艘貨船,英國人絕對知道的比自己更多,這張照片應該能讓他們把視線轉移到也門的戰場上,也許在英國盟友的提醒下美國人會明白這裡是個陷阱。
對於史密斯的這個想法,徐川隻能表示‘嗬嗬嗬’,英國人不給你當攪屎棍子就不錯了,徐川的想法很簡單,就是通過普萊斯來確認阿拉薩德是不是已經跟遊戲裡一樣跑到阿塞拜疆了。
如果是那樣,那自己就要去趟那裡,反正該提醒的也已經提醒,如果美國人還能踩進來那就真是活該了,至於薩那的平民,徐川已經想好了,大不了在美軍進攻之前讓伯克霍夫給薩那城的所有手機群發一條短信,就說美軍會轟炸全城,都上地下室避難去。
你要是說有核武器要爆炸,估計大部分人是不會信的,但是你要說美軍要轟炸平民,以美國人近幾年的邪惡形象,老百姓是一定會信的。自己能做的也就是這些,總不能再去想辦法拆核彈吧,自己又不是詹姆斯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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