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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咬著嘴唇沒有吭聲。
劉浪看得出來,夏禾心中還有顧慮。
“夏禾,你信我嗎?”
劉浪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但是,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那個女人雖然口口聲聲說知道你的母親。但她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不僅如此,那個女人極有可能跟當年抓走你哥哥的那群人有關係。”
“啊?”夏禾一下子坐了起來,直勾勾盯著劉浪:“劉大鴿,你說的是真的?”
劉浪搖頭:“我現在隻是猜測。其實,當年的事,這些年我一直沒放棄追查,我一直想找到你哥哥,所以,有什麼事,你不能瞞我,我更希望你相信我。”
夏禾眼眸低垂。
顯然被劉浪的話觸動了。
最終,使勁點了點頭:“劉大鴿,我當然相信你。你身上有跟我鴿鴿一樣的感覺。劉大鴿,我真不是故意騙你的,不過,剛才那個女人自稱刮骨刀,她說,自己的師父就是我母親……”
斷斷續續中,夏禾將刮骨刀的話說了一遍,末了還說道:“她甚至說讓我給你吃什麼東西,那樣就能讓你一輩子……”
說著說著,夏禾臉又紅了。
劉浪表麵上努力表現得很鎮定。
但內心,卻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夏禾的母親是萬人迷?
我靠!
這個消息太爆炸了。
不過,看夏禾那天生媚骨的模樣,或許真是從一出生就帶來的。
如果刮骨刀說的都是真的,而再聯想到當年萬人迷跟怪老頭有過一段孽緣。
我勒個擦擦!
難不成,夏禾就是怪老頭的女兒?
那當年,萬人迷把夏禾兄妹拋棄,怕也是為了報複怪老頭吧?
哎,隻是怪老頭知道萬人迷給他生了孩子嗎?
劉浪心中八卦了一番。
但現在,顯然不是向夏禾說明萬人迷身份的時候。
而且,劉浪也不明白刮骨刀突然來找夏禾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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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以後如果那個刮骨刀再來找你的話,你一定偷偷告訴我。”劉浪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劉大鴿。”
“那個……”劉浪又望向夏禾的脖子處,試探著問道:“你脖子上那個吊墜,是你自己的?”
“啊?”夏禾一愣,連忙拿起吊墜看了看:“是,這個吊墜從我出生時就戴在身上,從小到大,就是我的護身符。當年我哥當兵走的時候,我就把這個吊墜給了我哥,希望能夠保護我哥時時平安。可就在幾個小時之前……”
看著夏禾欲言又止的樣子,劉浪不由想起夏禾在出租車裡跟林澤見麵的場景,立刻追問道:“是不是一個戴著牛頭麵具之人給你的?”
“你怎麼知道的?”夏禾吃驚道:“劉大鴿,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那個戴著牛頭麵具的人把這個東西給我,說讓我乖乖聽話,以後,就會跟我鴿鴿見麵了。劉大鴿,你快告訴我,是不是我鴿鴿讓那個牛頭麵具之人把這個吊墜給我的?”
邊說著,夏禾抓著劉浪的肩膀,一臉的期待。
劉浪擠出一絲微笑:“那對方把吊墜給你之後,還說什麼了嗎?”
夏禾蹙眉:“沒,沒有,隻是告訴我,以後他們還會聯係我,隻要我照他們說的做,很快就能見到我鴿鴿了。”
照他們所說的做?
劉浪心中狐疑。
按照林澤的狀態,對之前的記憶已經喪失了。
可是,林澤卻拿著吊墜來找夏禾。
難不成,夏侯不但活著,還有曾經的記憶?
亦或者是,夏侯背後的人讓林澤來的?
“夏禾,你先彆激動,對方既然說了你哥還活著,那應該沒事,我這次來,也是因為找到了你哥的線索,所以想告訴你,讓你心安的。”劉浪趕緊搪塞道:“夏禾,你先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不要來公司了,對了,我打個電話,找個人來保護你,萬一那些人再來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劉浪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美杜莎的電話,讓美杜莎來保護夏禾。
既然刮骨刀跟牛頭都盯上了夏禾,那夏禾肯定有什麼利用的價值。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還是小心點兒好。
沒多久,美杜莎就來了。
“尊貴的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美杜莎還穿著超短的女服務員服侍,見到劉浪後,第一時間就是跪安問好。
劉浪趕緊將對方拉了起來,給夏禾介紹了一下:“夏禾,這位是我朋友,對華國文化極有興趣,尤其喜歡研究咱們華國的語言,這段時間,就讓她陪在你身邊好了。”
“那,那就謝謝劉大鴿了。”夏禾一開口,美杜莎頓時驚得捂住了嘴,驚歎道:“哇,你的聲音好嗲啊?哎呀,如果叫床的話,恐怕沒有男人能受得了吧?”
“咳咳,美杜莎!”劉浪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她叫夏禾,這段時間你要保護她的安全,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我拿你是問。還有,你自己研究華國文化可以,但不要把夏禾教壞了。”
“雞倒了。”美杜莎學著夏禾的口音,差點兒沒把劉浪膈應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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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刮骨刀一路逃竄出十幾條街後,這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回頭見劉浪沒有追來,刮骨刀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還有些心有餘悸。
“可惡,老娘竟然被那個混蛋嚇破膽了。”刮骨刀暗罵了一聲自己沒出息。
整理了一下跑亂的衣衫,正準備走出小巷子,看看還有沒有獵物的時候,小巷子口卻出現了一個男人。
“沈叔萬?”一看到那個男人,刮骨刀不由一愣:“你跟蹤我?”
“恰巧碰上了而已。”沈叔萬笑了笑,但臉色還有些蒼白,明顯受了重傷。
“哼,我管你是碰巧還是故意的,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刮骨刀走到沈叔萬麵前,伸手撫摸著沈叔萬的胸口:“雷煙炮,如果你來找老娘是想打一炮的話,那沒問題啊!咯咯,這條巷子就挺安靜,要不,咱們現在就開始?”
沈叔萬一把將刮骨刀的手打開:“刮骨刀,我跟你說過,你的風騷在我麵前一文不值。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刮骨刀掩嘴輕笑:“咱們酒色財氣雖然都是替聖主服務,可平常連麵都沒怎麼見過,更彆提合作了。怎麼著,您雷煙炮大人可是堂堂龍牙的組長,跟我合作,似乎有失您的身份啊!”
“你少特麼廢話!”沈叔萬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撲克牌,沒好氣道:“給你看樣東西。”
這張撲克,正是之前劉浪紮在沈叔萬後背上的那張。
刮骨刀盯著沈叔萬手裡的撲克牌有些奇怪:“撲克?咯咯,雷煙炮大人,您這是想跟我打撲克?哎呀,是啪啪啪的那種打撲克嗎?”
“天庭組織,你聽說過吧?”沈叔萬沒有理會刮骨刀的挑逗,再次開口。
刮骨刀一愣,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你突然提到天庭組織乾什麼?”
“這張撲克材料特殊,削鐵如泥,我就差點兒死在了這張撲克上麵。”沈叔萬凝重道:“而普天之下,能夠用這種撲克的人,隻有一個。”
“你是說,天庭組織的首領,元始?”刮骨刀眼眸中浮現出忌憚之色:“你,你什麼意思?難道,那個元始也在天州?”
沈叔萬唏噓道:“這張撲克,出自劉浪之手。”
轟!
一句話,刮骨刀臉上的嫵媚瞬間消失,取而代之是驚恐:“怎麼可能!那個家夥,特麼是元始?你,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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