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秦溫的夢想
泰阿是秦始皇的配劍沒錯,但對於秦溫而言,並沒有任何實際作用。
秦溫武藝雖然還湊合,但身體狀況並不好,隻能指揮作戰,並不能親臨戰場殺敵。
所以對於秦溫而言,泰阿唯一的作用就是告訴他,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看著手中的泰阿,秦溫內心中堅定無比,先祖配劍既已收回,總有一天傳國玉璽,乃至整個天下,也定會全部從大漢那裡搶回來的。
如今大漢的局勢,讓秦溫對這個目標充滿了信心,隻是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的看到那一天。
“咳咳…”
激動中的秦溫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連臉色都咳得蒼白起來,看的秦昊是一陣心驚又心疼。
秦昊連忙上去拍拍秦溫的背,關切的問:“爹,你沒事吧?”
“沒事。”秦溫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潤,強笑道:“老毛病了。”
秦昊知道父親這不是病,而是操勞過度,或者說是透支生命所致。
秦溫的‘國仇’可以說是效果最強的技能之一,秦溫能有現在的能力,全靠‘國仇’硬撐。
但是‘國仇’的副作用也同樣霸道,一年壽命換五維全部增幅一點,秦溫四十歲就已經透支了未來二十年的壽命,如今已經相當於一個六十歲的老人。
秦溫乃四郡之主,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政務軍務,就算其內外兼修,但過度操勞之下,身體又如何能好得了?
“爹。”秦昊認真的看著秦溫,嚴肅道:“此戰過後您就彆在上戰場了,軍務由孩兒來為您分擔。”
“嗬嗬。”秦溫輕笑起來,欣慰道:“為父也想將軍務都交給你,可昊兒你忘了嗎?就算此戰結束,你也必須留在洛陽為質啊。”
“那就交給四叔。”秦昊有些惱怒道:“再這麼下去,你的身體真會累垮的。”
“你四叔他不是那塊料。”秦溫苦澀一笑,心中有些隱隱嫉妒自己的弟弟。
四弟他雖然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但也因為如此所以不用承擔責任,不用承擔仇恨,沒有煩惱,無憂無慮,每天都活的很開心,不像自己活的那麼累。
秦溫多麼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卸下一身擔子,像四弟那樣為自己而活,可是這個願望這注定是奢望。
手中的權力越大,身上的責任也就越大,雁門軍根本離不開他,秦溫沒有可以托付重擔之人…最起碼在秦昊可以獨當一麵之前沒有。
秦昊不甘的低下頭,他多想對自己父親說:今後的一切就都交給兒子我吧,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可秦昊知道就算自己有那個能力,現在也擔不起那個重任,沒有誰可以代替父親在雁門軍中的地位,雁門軍離不開父親。
見兒子有些氣餒,秦溫拍拍秦昊的肩,鼓勵道:“不要泄氣,為父身體自己知道,再撐幾年還是可以的。等這一戰打贏了,等昊兒從洛陽歸來,為父就將軍中之事全部托付於你。”
秦昊重重地點點頭,堅決道:“孩兒定不會讓父親失望。”
“去吧。”秦溫笑道:“此去洛陽帶上子龍,以防止黃巾刺殺,一切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為主。”
秦昊知道黃巾不會刺殺自己,因為黃巾洛陽的主事人可是東方勝,所以刺殺誰也不會刺殺自己,不過父親的好意秦昊也不好拒絕。
懷揣著沉重的心情,秦昊走出大門口又折返,看著秦溫問:“爹,若是有一天,我們所希望的都實現了,你會乾什麼?”
秦溫一愣,轉而笑道:“沒想過呢!”
想都沒想過嗎?秦昊心中一顫,卻又繼續逼問:“那就現在想一個。”
秦溫腦中不禁浮現出年輕時,在潁川求學時的場景,當時自己坐在課堂最前排,大儒王旭一登上講台,所有人都會向他投去崇敬的目光,而秦溫自然也不例外。
“為父或許會像王師那樣去教學。”秦溫無比憧憬的說道,這才是秦溫真正想乾的事業。
“到時孩兒的子女也讓爹來教吧!”秦昊笑道。
秦溫頷首一笑,轉而發現不對,瞪了秦昊一眼,問:“你竟想讓彆人來教我的寶貝孫子孫女們?”
“沒有,絕對沒有!”秦昊連忙搖手,心中苦笑不已。
……
河東軍大營。
見主位上的董卓臉色一副陰沉的樣子,楊堅和李淵對視一眼,都知道自家主公肯定在秦溫那吃大虧。
楊堅站出,小心翼翼的問:“主公,可是發生了什麼?”
“哼。”
楊堅不問還好,一問董卓更怒,當即冷喝道:“秦溫秦昊父子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簡直欺人太甚。還有劉虞和丁原那兩個蠢貨,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李儒將當時的情況和河東眾人說了一下,而將領們一聽到秦昊居然討要騎兵指揮權時全都大怒不已。
李傕第一個站出反對:“主公,騎兵指揮權不能給啊。”
“是啊,誰知道秦昊會不會讓我們的人打頭陣。”郭祀也站出勸道。
有了這兩人打頭,武將紛紛站出反對,董卓見此當即怒喝:“全都給我閉嘴。”
眾將一見董卓發怒,頓時都偃旗息鼓不在多言,董卓見此輕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嗎?”
李儒站出勸道:“嶽父,秦溫和劉虞丁原三方已達成一致,就算我單方反對,也沒有任何作用,所以還不如主動答應,也好爭取一些主動權。”
董卓回過頭對賈詡,道:“賈軍師,這次虧你獻策,不然就真被動了。”
賈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笑道:“為主公儘忠乃是屬下的本分。這次主公在秦溫麾下雖被動,但其實也是機遇。”
“哦?”董卓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問道:“軍師速速道來。”
賈詡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眼中滿是睿智,緩緩道:“這次陛下為了拉攏秦溫,甚至不惜與其結親,可見秦溫徹底倒向帝黨。”
“可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李儒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