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章當然不會讓她本人入宮,免得她在宮中受欺負。
讓仿真人機器人代替他入宮,仿真機器人數據芯擁有醫學方麵的知識。
給彆人治病輕而易舉,趙慈隻要改變容貌留在他身邊。
雖然有王夫人和衛子夫的照顧,也免不了那些女人在暗地裡耍手段。
趙慈很聰明,畢竟她是孤身一人,皇宮之中有很多小團體。
他們最擔心趙慈會被皇帝寵幸,隻要趙慈不說。
就算劉章發現了,也不會對外宣揚。
畢竟趙慈現在變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
她也服用了一些藥劑,改善了她的體質。
最主要就是擔心皇帝的女人對她心生嫉妒,皇宮中那些女人聰明得很。
趙慈又不喜歡與人鉤心鬥角,她隻喜歡平靜的生活。
劉章這段時間對劉徹的了解,他很有作為,對身邊所有人都防備著。
不要怪皇帝猜忌多疑,失去皇權就意味著失去生命。
皇帝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皇帝注定是沒有朋友的。
雖然身邊女人不少,雖然對她們寵幸有加。
皇帝並不愛任何一個女人,說白了,她們隻是皇帝的打工人。
無論是衛子夫也好,還是王夫人,都得到過劉徹的寵幸。
劉徹對她們並沒有任何愛情,隻要是漂亮的女人。
隻要懂得討他歡心,他都會寵幸的。
帝王不能擁有愛情,不能被彆人拿捏住弱點。
更不能感情用事,一切以自我為主。
他們在客廳談話,直到宴會開始,宴會期間聽著悅耳的曲樂。
欣賞著優美的舞蹈,宴會上準備的菜肴是從紅侯國帶回來的菜譜。
劉章很喜歡聽宴會上的雅樂,越是高級的宴會。
所演奏的雅樂等級越高,他聽到琴聲不由得想起了二十二世紀的家人。
這首曲子並不悲涼,這是一首團聚和睦的曲子。
是平陽公主特意點的,她和劉徹的父母先後離世。
他們對父母甚是想念,所以讓樂師演奏此曲。
等宴會愉快地結束了,劉徹在禁衛軍的護送下返回皇宮。
趙慈明天要去宮中任職,今天晚上留在劉章身邊陪伴。
在遙遠的北方草原,一座很大的獸皮氈房中溫暖如火。
氈房之外寒風呼嘯,同時下著鵝毛大雪。
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中年男子坐在虎皮軟墊上,他左右邊各依靠一個身材高挑。
膚白貌美的女子,她們儘情討好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麵前站著一個稍微年老的無須男子,他的眉毛很稀疏。
他微微彎著身體,他的衣著發飾跟草原遊牧民族一樣。
坐著的中年男子是伊稚斜單於,站著的那個中老年男子叫中行說。
那兩個年輕女子是從漢朝邊境搶來的美女,他們是伊稚斜的玩物。
“這才一年的時間,漢廷那邊多了一個叫劉章的年輕人。聽說他文武雙全,就是因為他,讓我大匈奴連連吃虧。”
伊稚斜很憤怒,匈奴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又聽說劉章去了尚方署,幫漢朝製造新武器。
這對匈奴威脅很大,幾次的刺殺失敗。
在漢朝境內的匈奴細作被抓獲,也失去了跟那些匈奴細作的聯係。
“大單於,奴婢有罪,還請大單於責罰。”
中行說對伊稚斜很恭敬,看得出他對漢朝多麼的怨恨。
他一直幫著匈奴對付漢朝,以往是順風順水。
自從出現了一個叫劉章的年輕人,打破了匈奴的計劃。
去年夏天,匈奴遭到埋伏,損失慘重。
去年秋沒有搶到多少東西,又被漢軍追著打很狼狽。
這個冬天,匈奴的日子不好過,有不少牛羊凍死餓死。
戰馬也折損了不少,伊稚斜能不惱火嗎。
“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他,若是讓他成長起來,必然成為像衛青和霍去病那樣的人。”
一提起漢朝幾個名將,匈奴人就不寒而栗。
去年霍去病初露鋒芒,他帶著少數騎兵。
斬殺匈奴數千,搶走了匈奴的馬牛羊不計其數。
匈奴貴族日子過得去,可底層的匈奴人這個冬天真不好過。
因為沒搶到多少糧食,也就分配不到多少,
最近得到消息,尚方署那邊造出了不少好東西。
肯定是專門用來對付匈奴的,中行說派人去刺殺劉章。
不知道有沒有的手,到現在還沒有傳消息過來。
“他若是來到草原,一定要將它的命留下。在此之前,多想辦法把它除掉,絕不能讓他成長成第二個衛青。”
伊稚斜對此很重視,草原環境太惡劣,他想有朝一日拿下長安。
那是坐擁天下,天下的美女儘歸他所有。
他認為自己會把漢朝的地盤管理得更好,這些年漢軍越來越強。
匈奴屢戰屢敗,再加上這幾年惡劣的天氣。
伊稚斜儘可能多地拉攏漢朝不得重用的人才,讓匈奴更強。
有朝一日,他親自帶著匈奴數十萬鐵騎兵臨長安城下。
他對匈奴的實力很自信,他對漢朝的領地覬覦很久。
若是占領長安,他可以住在華麗而又溫暖的宮殿之中。
有成千上萬的美女服侍著自己,他可不想呆在苦寒的草原一輩子。
“大單於,自次王趙信一直在等待機會複仇,不如讓他去長安附近。”
趙信對長安周邊的地形很熟,他的族人被漢軍所殺。
他要率領匈奴打到長安,為死去的族人報仇。
“等天暖了再說,如今大部分漢軍已經撤走。我大匈奴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漢廷邊境劫掠。”
如今草原上風雪很大,如果匈奴對漢朝邊境進行劫掠。
估計也搶不到多少東西,還有可能會遭遇埋伏。
匈奴一般是夏季至冬季這段時間,到漢朝邊境劫掠。
如果不是遭遇大規模漢軍阻擊,匈奴的收獲是很豐厚的。
“大單於,我們不僅要除掉劉章。還要儘可能把蘭緹婕拉攏過來,她畢竟是匈奴人,她的仇人是漢人。”
中行說向伊稚斜提起徐繒,她的父親和族人大多死在漢軍手中。
她心中肯定有仇恨,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複仇。
這些年來,她被養在紅侯府,服侍著新一代紅侯。
她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有機會把她和她的親人接回來。
“你安排人把他們接回來,草原才是他們的家。他們肯定不想在仇人那裡住著,派去的人告訴蘭緹婕,彆忘了自己是匈奴人。”
數月之前,徐繒拚儘全力護著劉章。
可能是想取得他的信任,有朝一日返回草原。
“在紅侯國有奴婢安排的人,過些時日。一定能勸他返回草原,大單於要對她重用,她是我們匈奴的勇士。”
中行說儘力討好伊稚斜,他也把自己當做匈奴的一員。
他對漢朝的恨有增無減,他認為是漢朝拋棄了他。
在匈奴生活這麼多年,他覺得匈奴才是這天下的主宰。
就在此時,趙信來到伊稚斜的的氈房外。
他等待著伊稚斜允許進入,他有些重要的是稟報。
氈房外的護衛向伊稚斜稟報,說趙信求見。
伊稚斜允許他進入,想聽聽趙信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大單於,我過來的路途中看到不少牛羊凍死。冬天儲備的草料不多了,再這樣下去。這個冬天,我們大匈奴不好過。”
趙信在來的路上看到許多牛羊凍死餓死,有些牛羊看起來很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去年夏末至秋。漢軍把我們的糧草搶走,有的帶不走的就燒掉了。”
伊稚斜聽他說的這些事,他並不生氣。
這的確是他們目前遇到的困境,他已經下達命令了。
牛羊每天最低量喂食,好多草場被大雪覆蓋。
今年草場的草並不豐茂,草原上出現了持久的乾旱。
冬天又下了好幾場大雪,好多匈奴人病餓而死。
由於這個時候大雪封路,匈奴騎兵很難到達漢朝邊境。
再說漢朝邊境有防備,由於地上厚厚的積雪。
戰馬真的跑不快,匈奴就失去了很大的優勢。
就算到了漢朝邊境,可能會被伏擊,真的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