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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督查司，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過天尊繼位者了吧？”
“你就這麼篤定，這方塵有這樣的機會？”
“必須樣樣考核都是第一，才能送到上麵去考評。”
“我說這人族怎麼不給他一個天尊繼位者的位子，弄了半天，想薅我們督查司的羊毛？”
有督查使略顯不滿。
傲九重終於睜開眼睛，掃了對方一眼：
“你對人族之事，似乎不太了解。
他們不是不願給方塵天尊繼位者的位子。
而是他們給不起。
不過……就算有足夠充足的資源，他們可能也不會給，但不是想薅督查司的羊毛。
而是他們不願看見此子爬的太高。
這樣會導致人族之中，出現不穩定因素。”
“傲九重，你的意思是，他和火燧一脈關係不太好？”
“不錯。”
“那對我們來說，這倒是一件好事，難怪此子走聯盟晉升之路。”
“督查司，也是要添點新血了，幫我們減輕減輕身上的重擔。”
隨著他們的閒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太昊商正在努力參悟神通之韻。
在這期間，他偶爾觀察過方塵那邊的情況，見對方也沒什麼進展，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這神通之韻，的確和虛空遁有些相似。”
方塵心中暗道。
這些神通之韻，很主動的想要進入他的體內，卻被方塵主動攔住。
就仿佛閉門謝客一樣，不允許這客人進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
大概過了兩三年。
方塵覺得差不多了。
內景地突然開啟，整個人遁入其中，隨後消失不見。
一直在觀察方塵和太昊禹的督查使們愣了一下，麵麵相覷。
“這小子，不會已經參悟成功了嗎？”
“天賦這麼好的？”
“或許他天生就是督查司聖者。”
眾聖議論紛紛。
傲九重麵色凝重的四處打量，隨後便看見一座內景地在自己麵前湧現。
“傲前輩。”
方塵站在內景門戶之中，拱手作揖。
他可以看見傲九重身旁，還站著好幾道身影。
不出意外，也是督查使。
傲九重當即打開內景門戶，朝方塵招了招手。
方塵順勢進入內景地，並對其餘督查使行了一禮。
“你參悟了小虛空遁了？”
傲九重神色古怪道。
“正是。”
方塵麵不改色。
“這才幾年時間？有點意思啊。”
“你施展施展，我們瞧瞧？”
有督查使建議道。
傲九重見狀，心念一動，隻見內景地不斷上升，很快來到第一層虛空。
方塵心領神會，當即在他們麵前施展了一番。
見方塵輕鬆穿梭在第一層和第二層虛空，這些督查使終於相信方塵已經參悟了這門神通。
“很好，你參悟小虛空遁的時間，也打破了以往記錄。
非常好，等太昊商和丹靈學府那邊的大司刑參悟成功。
或者時限到了，通過這項考核的大司刑，再一起參加下一次考核。”
傲九重沉吟道。
方塵沒有意見。
他可以趁此機會去把鎮祟鬼瞳參悟了。
人族學院。
“至少，方塵通過第二項考核，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秦鬼突然笑道：
“按照以往的規矩，這些大司刑都會離開學府一段時間。
也不能再前往五天戰場。
方塵不是天尊繼位者，他的七陽刻印就會被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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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等他騰出手，再打進七陽堂。
他以後畢業也無法永遠的帶走七陽刻印。”
在座的幾名鎮守經過秦鬼提醒，頓時想到了這一茬。
“那就有些可惜了。”
一名鎮守歎了口氣。
秦鬼淡淡道：“沒什麼可惜的，我們人族需要的是穩步上升，而非這種異數。
他的存在，很容易會壞了人族現如今的局勢。
你們彆忘了，大家都姓秦，也彆忘記人族有今時今日，是誰的功勞。”
“這自然不敢忘。”
眾鎮守紛紛表態。
從大局來看，方塵的存在，的確對人族來說，有些不太好的影響。
至少現在是如此。
“嗯，今日就聊到這裡，諸位便散了吧。”
秦鬼起身謝客。
待各大鎮守離開以後，他便來到九極山，打算見見韋廣孝和韋練元兄弟倆。
這時方塵從大殿走出，衝韋廣孝擺擺手：
“廣孝老師不必送了，以後秦坤你多多照看一二，莫要再讓他於學院亂來便可。”
秦鬼看著方塵，眼中閃過一抹愕然。
“秦鎮守？”
方塵瞧見秦鬼，當即笑著拱手行了一禮，便飄然離去。
“老師？您來了。”
韋廣孝快步走出，對秦鬼拱手作揖。
“他來做什麼？”
秦鬼眉頭微皺。
心中有點想不通，方塵怎麼還在人族學院？
“前些年，秦坤在人族學院與紅海族聖者起了衝突。
方塵身為大司刑，便過來與我聊了聊，希望能跟秦坤講講道理，免得他以後再衝動行事。”
韋廣孝不敢隱瞞。
“他不應該正在接受督查司第三項考核嗎？”
秦鬼心中嘟囔了一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
……
內景地，方塵施展暗影菩薩之術，配合虛空遁，朝平安坊而去。
平安坊。
“最近生意不太好啊。”
吳有害看了一眼門可羅雀的景象，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登門而來。
吳有害神色一動，當即欣喜道：
“兄台有禮了。”
“有禮，我來買點入陰香。”
方塵笑著拱手道。
“兄台裡麵請。”
吳有害眼睛一亮，當即讓出半個身位。
他與這位已經做過一筆交易，很順利。
所以不像第一次還心懷警惕。
待方塵坐好，吳有害才低聲道：
“兄台，最近下麵很不太平，入陰香的價格越來越高了。”
“越來越高了？”
方塵眉頭微皺：
“多少？”
“大概要一千內景元石。”
吳有害苦笑道：“這價格也不是我定的，我拿貨就要八百內景元石了。
冒著這些凶險，賺兩百內景元石很合理。”
“嗯，來一炷。”
方塵輕輕頷首，也沒講價，直接取出一千內景元石遞給吳有害。
吳有害眼睛一亮，當即問道：
“兄台，綠色的香燭要不要了？”
“我上次還剩下半根。”
方塵心念一動，手中多了半根沒有燃儘的香燭。
吳有害神色古怪道：“兄台，這燃了一次就失效了。
即便你再點燃，我朋友也不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