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內外全是高手,雖然沒達到裡三層外三層的地步,但也把守衛加強到極致,為的就是防止雷震逃出去。
不僅是雷震,所有人都隻允許進不允許出。
在如此布置下,蒼蠅都飛不出來。
可即便如此,郭雲龍還是不放心,他專門又抽調了一批精銳,要把這裡郭府做的固若金湯。
挾天子以令諸侯,最重要的就是個“挾”字。
隻有挾住了,才能最大程度利用這個計謀,不管是向外發布號令還是要求民調局做什麼,全都易如反掌。
因為待在這裡不單單有雷震,還有民調局副局長金菊。
此時的金菊很是鬱悶,她眼睜睜的看著郭家的兩位夫人走進雷震的房間,不用想都知道在裡麵乾什麼。
吃醋?
肯定吃醋!
好在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對於這種情況完全能忍受,因為雷震不是一般的男人,坐在新皇的位置上的,女人自然會很多。
彆說這個位置了,正常社會裡能賺到大錢的男人,身邊也不會缺女人,甚至說妻子明明知道也得裝不知道。
每個月給幾十萬,自家男人想乾嘛就乾嘛,甚至說有可能的情況下,把閨蜜推進自家男人懷裡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跟忠誠無關,它是資源側給邏輯。
誰掌握的資源多,誰就有話語權,這裡麵有個特彆突出的例子,唐僧嫁給了富婆,到哪都是尊重妻子……
就這麼回事,理想是好的,但必須服從現實。
天色漸黑,兩位夫人依舊待在雷震的房間裡。
不過現在他們什麼都沒乾,而是坐在那裡聊天,並且聊的很投機。
“什麼叫犧牲品?犧牲品從來都是為利益服務的,聯姻是最重要的一環,通過聯姻的手段來達到為利益服務的目的……”
兩位夫人差點就翻白眼了:什麼人嘛!
玩就玩唄,還在這裡講起了大道理,簡直無恥至極。
可想歸想,卻又不能說出來,隻能陪著笑臉,畢竟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日後也隻能抱著雷震的大腿了。
想回去?
回不去了!
他們之間的事,早就傳遍了郭府上下。
如果說雷震不要她們了,在郭府怕是就混不下去了。
當然最重要的問題是兩位夫人覺察到了異常,清楚眼前這位先生怕是已經被郭家收拾了,沒有本來表現的那麼強。
拋棄?
彆鬨了,現在可不是拋棄的問題,隻能祈禱對方趕緊想出破解的辦法,否則真的會出大問題。
“兩位夫人,今晚你們要好好表演。”雷震話鋒一轉說道:“下午的時候我已經教會你們了。”
教,是有原因的。
難道金菊不香嗎?當然香!
他為啥把兩位夫人叫進來,花費了那麼長的時間,用了那麼大的精力?
是他雷震好色嗎?
不!
震哥是有原則的人,他的好色永遠隻是披在身上的偽裝網,把這個缺點無限暴露在彆人眼中。
從始至終,這一招屢試不爽。
要說他有多好色……其實真的沒有彆人想象的那麼饑不擇食,這是他的戰略戰術的活用罷了。
不要做完美的男人,那樣真的很累。
要做個用好色來凸顯自我不完美的男人,如果這都不暴露,還讓彆人怎麼活?
“先生,您是什麼意思?”柳雨靜小聲問道。
“為了你們自己,也為了你們的家族。”雷震抽口煙笑道:“隻要配合好,我保證你們的家族都會更上一層樓。”
真的假的?
兩位夫人麵麵相覷,有點相信,又有點不相信。
“真以為我陷入絕境沒法子了?哈哈哈……”雷震大笑道:“放心吧,一切都沒問題。”
“先生,我們當然相信您。”
“是啊,如今也隻能相信您了。”
“……”
兩位夫人真的很無奈,卻也沒有絲毫法子。
走到了這一步,下麵的路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哪怕前麵是萬丈深淵,也隻能憑著感覺走。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進。”
門被推開,金菊走進來,眼中帶著明顯的喜色。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男人竄進來,直接跪在雷震麵前。
“雷皇,小的是摸金門盧五!”
“等等,老子不是雷皇。”
“是……”
對於這個稱呼,雷震是拒絕的,因為他給兒子起的名叫雷皇。
“先生?”
“嗯。”
突然進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長得賊眉鼠眼,讓兩位夫人很是疑惑,下意識拿起抱枕擋住胸口。
“說吧。”雷震說道。
“廚房口有一條向外的密道,現在已經被我們拓寬打通,先生可以隨時離開。”盧五說道。
聽到這句話,兩位夫人麵露驚喜。
對她們來說,雷震隻要脫困就行,畢竟這是新皇。
“嗯,知道了。”
“先生,現在就可以走。”
“不著急。”
雷震擺擺手,不急不躁。
事實上從來是他就沒有急躁,因為清楚奇門的人必然會來救自己。
這倒不是他對姚玉有多自信,而是因為奇門派被壓迫的太狠了,說他們是牛馬都有點誇讚的意思。
實質上奇門連牛馬都不如,數十年遭受家族派的壓榨,真是想殺就殺,想剮就剮。
歸根結底,這是曆史原因導致的。
其實最早的時候奇門沒有這麼慘,但遇到了聲勢浩大的歲月,奇門派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壓,不得已的情況投靠了家族。
本以為度過了最艱難的歲月,卻不知道這是噩夢的開始。
“奇門派都來了?”雷震問道。
“回先生的話,基本上都來了,具體情況你可以出去之後詢問聖後。”盧五滿臉恭敬。
“聖後?”
“聖後姚玉。”
“……”
雷震一陣淡疼,什麼時候姚玉成了聖後?
難不成這妞兒也開啟了忽悠模式,學會了袁外語那家夥的本事?這有點不太可能,姚玉的臉皮沒那麼厚,哪怕再練個三十年也不如袁外語的十分之一。
“好,你們立功了。”雷震掏出香煙扔過去一根說道:“你是摸金門的人對吧?”
“是,小的是摸金門的人。”
“我記住了,你叫盧五。”
“小的是盧五,願為先生肝腦塗地,摸金門願為先生鞍前馬後,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被記住了,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