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僅按腳,不是不想打野,是因為嚴打。
到處都很正規,弄的雷震有點不上不下的,好想去找小村婦、小白貓、小鳳凰等等。
但該忍的還得忍。
“我他媽就從來沒混這麼慘過,早知道就不裝死了,弄的老子有口氣出不去,快他媽憋死了。”
“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天天清湯寡水,實在是活不下去了!生活應該是什麼樣的?多姿多彩的、溫飽思淫欲的,做個俗不可耐的凡人……”
震哥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加錢都不行。
偏偏又不能去找小村婦他們,不然策劃的這些很有可能會功虧一簣,但日子也太難熬了。
“師傅,你有手。”
“全是繭。”
“……”
雷震的模樣變了不少,一是把頭發留起來了,二是戴上了眼鏡,三是穿上了運動服,四是刻意改變音色。
簡單的改變達到驚人的效果,這副模樣即便熟悉的人見到也隻會認為長得像,絕不會認為他是雷震。
但激動起來的時候還是一個樣,把自己是誰暴露的清清楚楚。
當然了,在外麵他是不會這樣的,隻有跟小虎子在一塊才會如此,畢竟現在還屬於蟄伏期。
需要等外麵從混亂變平靜之後,才會開始一係列的操作。
即便現在信息源源不斷,甚至可以通過小虎子下達一個又一個命令,但他的命令個人色彩太明顯。
有心人看一眼,就知道這是神話的手筆。
假死隻是開始,需要改變的東西還很多,一切都需要時間。
“行了,你忙去吧。”雷震拍拍孫寅虎的肩膀說道:“該回去看看就回去看看,雖然暫時不能相見,但也得看看父母。”
“咋回去?”
“咋不能回去?”
“我爸媽大兒子死了,養老送終的女婿也噶了,你咋不回去看看?”
“不行,我不能看到小貓,否則非得失控。”
“……”
表麵很輕鬆,實際上真的不敢去看。
老貓夫婦頭發都白了,如果不是小貓待在家裡陪他們,估摸著早就患上嚴重的抑鬱症了。
“小虎子,在忍一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得按照規劃來,到時候我是世界上的黑暗皇帝,你就是太子爺。”
“我是你兒子?”
“理論上也可以是。”
“……”
說歸說,鬨歸鬨,雷震開始著手準備了。
他首先要搞定國內隱藏家族,而這個突破點則是沒落的朱家,也就是小紅魚的本家。
從姥姥那裡拿到的資料都在,帶上這些東西過去就能證明小紅魚的身份,也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他朝黑暗中輕輕擺了下手,一道人影立即出現。
“朱家,查。”
人影消失,開始調查朱家。
黑暗的力量開始啟動,雖然帶著一起隱入的人數不多,但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並且對於所屬力量的掌控,全部通過鸚鵡那邊實施。
倒不是說他隻對鸚鵡絕對信任,而是在他絕對信任的人當中,隻有鸚鵡能搞定一切。
當然還有後手,那就是鸚鵡這個環節一旦出現問題,會有特殊的暗號替代。
這裡所說鸚鵡這個環節出現問題,絕不是鸚鵡叛變之類的,而是出事。
也許遇刺,也許重傷,還有可能是其它不可控製的因素。
正常來說遇刺不太可能,除了秦王幾個人指揮部隊,幾乎最精銳的全都調到鸚鵡身邊。
簡單來說,鸚鵡代表的就是自己。
她要是出事了,自己隱入黑暗的計劃也就失效了,到了那時候非得被逼著重新站出去。
這是絕不允許出現的情況!
數小時後,一道人影出現在麵前,把一份詳細的資料放在雷震麵前,隨後再次消失。
“西南朱家,從事地產生意……”
看完朱家的資料,雷震不禁揉揉太陽穴:沒落的太快了!
雖說是這是隱藏家族,但現在乾的事幾乎跟隱藏沒太大關係,幾乎都在做生意,而且實力並不強。
除了隱藏起來的宗祠之外,簡直沒有可圈可點的地方。
“也是沒法子……”雷震不禁感歎。
曾經隱藏家族的老大,絕對沒有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說法,不僅各個家族搶奪他們的資源,上麵也不允許他們翻身。
因為這是曾經的老大,就算殺雞儆猴也得這麼做。
隻要他們起不來,就是彆的家族的榜樣,該老老實實就得老老實實,否則下場會很慘。
“小虎子,開工。”
“我不去三樓。”
“打架。”
“走!”
“……”
在交通不發達的年代,兩人坐了三天火車才來到朱家所在的西南城市。
彆問為什麼不坐飛機,主要是雷震願意享受綠皮火車行駛在旅程中的感覺。
哐當哐當,啤酒花生礦泉水……
這是一份安逸,也是一種享受,有多少人成年之後還願意坐下綠皮火車的長途?
都是彆無選擇。
有的是因為囊中羞澀,有的是根本沒時間享受。
“小虎子,我有個問題,對麵鋪的美女三天沒洗澡,你說那身上的味該有多大?”
走出火車站,雷震忍不住問道。
“師傅,咱能不能關注點彆的?”孫寅虎很是無奈的說道:“比如咱們是不是得把錢包藏起來?我看這裡挺——”
“搶劫!”
話音未落,一把手槍指著他們。
沒等雷震反應過來,手中的錢包就被搶走了。
孫寅虎剛要追,迎麵扔來個炸藥包。
對,就是電影裡炸碉堡的那種炸藥包,唰的一下就扔過來,導火索嘶嘶的冒著煙。
“我靠?!”
這玩意誰受得了?
倆人轉頭就跑,離的遠遠的。
“快跑,有炸藥包嗎!”
“快跑,離遠點!”
“……”
導火索燒完,沒動靜。
一個叼著煙的年輕人走過來,伸手把炸藥包撿起來,坐在同伴的摩托車後座,慢條斯理的綁上新的導火索。
臨走的時候,還衝兩人伸出中指吐了一口:傻逼!
我靠?
這麼玩?
不知道見過多少風浪的師徒倆,被這騷操作弄的相當無語。
“我就說把錢包藏起來吧?那裡麵裝著咱倆的錢跟卡,現在距離目的地還有幾百公裡,走著去嗎?”孫寅虎埋怨道:“現在不是從前了,再說這裡也不是咱們的地盤。”
“你看看這。”雷震拉起運動褲。
“我看你褲衩子乾……哎,褲衩子帶兜?”
“廢話,老子第一次去羊城就被搶了,來到這裡當然得有所準備。”
“師傅牛逼!”
“……”
雷震是有經驗的,他真被搶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