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幾乎全是西餐,就算再好吃也有膩味的時候,更何況真的不如中餐。
西餐一個味,中餐的口味就多了。
川菜、徽菜、魯菜、淮揚菜等等,不同的菜係不同的味道,永遠沒有膩味的時候。
火辣的火辣,清淡的清淡,奔放的奔放……
所以雷震隻折騰了小半夜就睡覺了,倒不是疲憊了,就是有點膩味了。
想吃中餐隻能去唐人街,但又不好意思讓老魏安排,畢竟人家是家奴,自己好歹也是主子。
該維係身份的時候,震哥一點都不含糊。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說。”
“頭兒,溫妮夫人已經下單了。”
“嗯,那就儘快吧。”
“……”
電話是隕石環保公司打來的,接了溫妮夫人的單子,安排好一切之後打來電話。
這是個殺手組織,雷震吩咐人籌辦的。
畢竟手握這麼多雇傭兵,組建個殺手組織還是很輕鬆的,此外也是為了自己的死亡做鋪墊。
“溫妮夫人,你真的好棒。”雷震讚歎。
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主要是想讓對方深入參與進來。
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乾活不累,這麼大的事如果少了溫妮夫人的身影,總感覺缺少點什麼。
說白了就是捆綁度不夠。
國內的人,雷震一點都不擔心。
他甚至都敢把所有的錢交給小鳳凰她們任何一人保管,因為已經徹底捆綁在一起。
不管是誰,都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一旦他雷震垮台,全都得跟著倒黴。
在這一點上,雷震看的太真切了。
比如安陽侯,被自己乾翻之後,他身邊人幾乎都倒大黴,要麼死要麼逃亡它鄉。
事實上這些事都不是他雷震乾的,而是手底下的人默默就把事給做了,其中包括安陽候的兩個兒子。
斬草要除根!
雷震可以給予承諾,但手底下的人會把事做的更絕,因為大家清楚老大不說話,並不意味著放過。
除非是老大親自點名的,比如安陽候的前妻墨柔。
“美人魚,既然你不想出來,那我就逼你出來,我倒要看看紅堡家族落到我手裡之後,你們血族到底冒不冒頭,嘿嘿。”
加快速度把紅堡家族變成後花園,主要目的是逼美人魚出來。
不管怎麼說,對方派人去了蒙地,威脅到了小紅魚,那麼這個賬總得算一算。
其次就是搞清楚血族到底什麼意思,冷不丁的跟個傻逼似的把人派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雷震是不會被迷惑的。
所以才要快速對紅堡家族下手,該死的都得死!
“大表哥,紅堡家族的繼承人在你那學的怎麼樣?”雷震給大表哥秋陽打電話。
“快死了。”電話裡秋陽回答。
“什麼?”
“八個腰子也不夠用的好不好?這小子簡直就是個色中……”
“比你還狠?”
“有事沒,沒事就掛了。”
“……”
掛斷電話,雷震感慨不已。
繼承人就是不一樣,開枝散葉永遠放在第一位,不管是大表哥還是小約克,全都具備此等氣質。
……
安德魯,佩斯公爵大兒子,紅堡家族繼承人之一。
因為母親出身於小貴族,所以他即便是老大,也沒能成為第一順位繼承人。
也許是因為不受寵,所以能力就更強點。
所以二十多年來,生意做的越來越好,錢賺的也越來越多,不過在家族裡的地位依舊不高。
畢竟是紅堡家族,錢賺的再多也隻是個數字。
今天安德魯剛談好一筆生意,愉快的哼著小曲,開車朝情婦家趕去。
“哐!”
一輛貨櫃車衝撞而來,頓時把汽車撞的扭曲變形。
車上跳下來數名蒙麵殺手,檢查一番之後,將一顆手雷扔進去。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火光衝天。
……
維克多,佩斯公爵的二兒子,同樣是紅堡家族的繼承人。
相對於大哥來說,能力很有欠缺,但偏偏想證明自己,可惜一直都不得誌。
所以他最喜歡泡酒吧,極其享受全場買單的感覺。
“轟!轟!轟!……”
酒吧發生爆炸,維克多血肉模糊。
……
不到一天的時間裡,紅堡家族的兩個繼承人全被乾掉,讓佩斯公爵差點暈過去。
各種勢力開始動起來,可惜並沒有什麼收獲。
雷震接到電話,火速趕往紅堡家族。
見到佩斯公爵之後,忽然發現對方似乎又老了很多。
轉念想想也差不多,畢竟一口氣死了倆兒子,即便最喜歡的是約克,但也架不住暮年喪子的痛苦。
“嶽父大人,到底怎麼回事?”雷震問道。
“我的兩個兒子遭遇刺殺——”佩斯公爵紅著眼嘶吼道:“我發誓一定要把凶手碎屍萬段!”
“找到凶手沒?”
“還沒有,但我已經出動了所有人手!咳咳咳……”
說話有些急了,老公爵不住的咳嗽。
身邊的溫妮夫人趕緊幫他輕拍後背,又特彆懂事的端過來一杯水。
“佩斯,不要著急,現在雷震來了,肯定能查到凶手……你的身體才是第一位的,放心吧。”
柔聲勸慰,眼中也全是關心。
這一幕看的雷震差點伸出大拇指:絕了,我的溫妮夫人真是個戲精!
該說不說,女人狠起來的確厲害。
明明是溫妮夫人找的殺手,但偏偏能陪著佩斯公爵一起悲傷,還不忘寬慰對方。
“雷震,約克沒事吧?”佩斯公爵問道。
“放心,他一直在大表哥身邊。”雷震肯定道:“即便遇到殺手也不怕,大表哥的能力足以保證他的安全。”
“那就好,我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幫……”
佩斯公爵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嶽父大人,我來處理這件事,不管怎樣都要把凶手找出來,您需要做的是好好休息。”雷震說道。
“好,我等你消息!”佩斯公爵喘息道:“溫妮,幫我送雷震。”
找雷震來就是讓其幫忙找凶手,因為自己派出的這些人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倒不是說無能,而是他肯定這是針對紅堡家族的行動,或者說是報複。
溫妮夫人把雷震送出來,臉上依舊保持悲傷與焦灼。
“夫人,做的漂亮。”
“你說什麼?”
“我突然想去衛生間,夫人可以帶我去嗎?嗬嗬。”
此時的溫妮夫人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但最終還是帶著雷震前往衛生間。
這一去,又是大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