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王子出門吃海鮮去了,凱蒂王妃住在妹妹房間。
0點之後黑燈瞎火,雷震帶著索菲亞公主進來了,不需要藏著,也不需要掖著。
荒唐嗎?
不切合實際?
這隻是小場麵!
西方貴族玩的更花,很多舞會的實質就是大規模交換,所以這裡真的隻是小場麵。
裡麵有多亂、多爛,但凡了解點西方曆史文化,都會覺得雷震的格局太小了。
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應該在寬敞的花園裡相互追逐,不管看到哪一個抓住就好。
臉不臉的無所謂,是誰也無所謂。
可惜雷震的道德觀念不允許,他從始至終都是個非常傳統的人。
越高貴越肮臟,越神聖越邪惡。
這似乎是個悖論,但現實卻觸目驚心。
朝聖者心中是信仰的淨土,但朝聖地卻是嘎巴拉、阿姐鼓、達瑪茹、脛骨號、瓔珞法衣、肉蓮花等等血腥法器。
所以沒必要在意那麼多,看通透之後也就那麼回事。
用道德實施綁架的時候,一定充滿著不道德的惡念,所以得獨立思維。
都他媽是第一次做人,彆欺負老子是生手!
……
唐人街,小院。
雷震在好好休息一整天之後,在這裡等到溫妮夫人的到來。
他有個不成熟的想法,看過幾天能不能把溫妮夫人、凱蒂王妃,再加上索菲亞公主一起約過來。
蓋澆飯是國內的好吃,漢堡還得是國外的好吃。
儘管索菲亞公主並非凱蒂王妃親生女兒,但也算是女兒,正所謂瑕不掩瑜,倒不用太苛刻。
本身雷震也不是完美主義者,很多事差不多就行了。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溫妮夫人打來的。
看到號碼,雷震笑了。
二十分鐘後,一輛轎車把這位公爵夫人送到小院。
依舊遮住臉,不過既然來到唐人街了,就不會有人發現她是誰,或者說出她來了。
這是雷震的地盤,來之前就進行了清場。
“夫人,今天來的有點早,才上午九點鐘。”
“我隻是想多做一會治療,難道雷震先生不方便嗎?”
“方便,當然方便,就是怕身體受不了……”
這次的寒暄就輕鬆多了,都不用裝著、藏著,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言語間也開始充滿了調情。
“雷震,你到底是怎麼對待凱瑟琳的?”溫妮夫人皺起眉頭道:“她昨天都沒有下床,很是痛苦。”
“想知道?”
雷震走過來,一把摟住對方纖細的腰肢。
“房間準備好了,我怎麼疼的她,也會怎麼疼你。”
“夫人,千萬不要吃醋,我不會厚此薄彼的,嘿嘿。”
被他緊緊摟著,還有男人的溫熱氣息撲麵而來,頓時讓溫妮夫人感覺到心神蕩漾。
根本把持不住!
小姑娘不懂其中美妙,但溫妮夫人懂。
“你可真是個壞蛋,我都怕你了。”溫妮夫人嗔怪道:“凱瑟琳還小,所以希望你溫柔點。”
“你的意思是不需要對你溫柔對吧?放心吧,我絕不會對你溫柔的,因為你不喜歡,哈哈。”
“被這樣,其實我也……”
嘴上這樣說著,溫妮夫人已經麵紅耳赤。
她輕車熟路的走進主臥,開始進行物理治療的準備工作。
“夫人,聯係血族那邊了嗎?”雷震問道。
“聯係了,但他們似乎對見麵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已經躺下的溫妮夫人說道:“不過最終還是答應見一麵,時間在今晚0點,地點在泰晤士圖書館。”
“乾的漂亮,你可真是我的大寶貝。”雷震笑的特彆開心。
不過心裡有點不爽,對方暗殺了自己,竟然還沒有見自己的興趣?
他媽的,老子混了這麼久,就不允許這麼牛逼的存在!
“雷震,其實我很害怕。”
“害怕什麼?”
“你懂的……”
溫妮夫人滿眼憂慮,她的確很害怕。
丈夫要對抗血族,利用雷震,自己卻暴露出了血族身份,讓雷震搞清了一切。
不管從哪方麵來說,她大概率都會成為犧牲品。
“你能保護我嗎?”
溫妮夫人看向雷震,眼中充滿希冀。
該給的都給了,該付出的也都付出了,隻希望能得到一個善終。
或許對她來說,即便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最終怕是也難逃成為犧牲品的厄運。
所以在了解了雷震的實力之後,心中做出了選擇。
“我當然能保護你,但問題是你還尋求過誰的保護?”雷震笑眯眯的說道:“我猜你尋求過血族的保護,也尋求過佩斯公爵的保護,現在又尋求我的保護——”
聽到這話,溫妮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儘管掩飾的很好,但依舊被雷震捕捉的清清楚楚。
“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無可厚非。”
雷震坐下來,邊為對方疏通脈絡,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夫人,您覺得我好色嗎?是的,我很好色!”
“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但對我來說這把刀隻是色字的組成部分,我這人是左手提刀,右手摟女人。”
“誰搶我的女人,老子就是砍死她;懷裡的女人不聽話,也是一刀砍死,嗬嗬嗬。”
這是他對“色”字的解析。
有刀在,可以搶,可以護,也可以殺。
“所以嘛……”
“你到底選擇誰?”
“一定得做好選擇,否則會害死人的。”
幽幽的聲音傳到溫妮夫人耳中,讓她越發慌亂,卻也清楚必須得做出選擇。
因為眼前的雷震雖然年輕,但心機城府實在太深了。
隻是知道她來自於血族的鬱金香家族,就能通過這一點推出隱藏在裡麵的複雜關係。
“我……肯定選你!”
聲音很堅定,或許是真正認識到了對方的厲害之處,也有可能是有感而發,畢竟感觸是真實的,讓溫妮夫人出現了感性的一麵。
也許選擇雷震是最正確的?
不知道,也許是吧。
溫妮夫人也不知道是否正確,但清楚不管選擇丈夫還是選擇家族,自己的下場恐怕都不怎麼樣的。
一個是大概率犧牲,一個是逐漸被邊緣化。
“選我可以,但是得付出代價——”
雷震笑的特彆燦爛,開始專心致誌的為這位夫人祛除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