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格局小了！
“夫人，換血更能永葆青春。”
聽到這句話，溫妮夫人的身體顫了一下，聲音頓時戛然而止，但馬上又發出來。
不過這會的聲音就不太一樣了。
剛才是飽含情緒的，現在則是敷衍式的。
“您是血族人，對嗎？”雷震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
“不，我不是——”
“您當然是。”
“我不做康複了！”
溫妮夫人坐起來，但馬上被雷震粗暴的按下去，讓其重新躺在床上。
“紅堡衛生間咱們剛好撞了個滿懷，雖然我是故意的，但對您來說是偶然嗎？”
“約克被打，您火速趕來，卻願意坐下來聽我胡說八道，這正常嗎？”
“今天您一個人就跑過來，讓我肆意占便宜，合適嗎？嗬嗬嗬……”
“哢嚓！”
“哢擦！”
手銬聲響起，溫妮夫人被銬在床上。
“雷震，你想乾嘛？放開我！”
“我不想乾嘛，隻想跟夫人心平氣和的聊聊天，絕對沒有其它的想法。”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凱蒂的母親，而且凱瑟琳很快就要嫁給你……”
“所以我才會幫您，否則的話——”
雷震拿起刀子在胳膊上輕輕劃動，頓時冒出一股鮮血，湊近對方口鼻。
公爵夫人出現明顯的反應，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著嘴唇，顯得極為焦渴。
但很快就把嘴閉上，用力搖頭。
“不要，我不想！”
“求你了，彆給我鮮血好嗎？”
到了這個時候，雷震百分百確定溫妮夫人背後的古老家族就是血族。
雖然血族跟吸血鬼無關，但是喜歡人血。
這就好比可樂喝上癮了，平日裡還能忍住，但是在炎熱的夏季遇到一瓶冰鎮的可樂，根本就忍不住。
簡單來說，這就是成癮性引起的。
辣椒、洋蔥、大蒜、可樂等等具備刺激性的東西，都容易讓人上癮。
至於人血，更不用多說。
人的本質是野獸，從茹毛飲血的時代過來的，隨著文明進程逐漸扔掉這種習慣，但依舊藏在基因裡。
有的人怕血，有的人見到血就興奮。
在這個文明時代，一旦對人血上癮，就會到達一個癲狂的程度。
這也是刻在基因裡的獸性，需要很特殊的情況才能觸發。
“既然是血族，為什麼不選擇喝血跟換血呢？”雷震把血滴在溫妮夫人的嘴唇上。
“感受到美味了嗎？”
“隻要你想，我還會給你更多，嗬嗬嗬……”
血族喜歡人血，崇拜人血。
他們會換血，也會把鮮血當成飲料，成癮性非常強。
如果這個不是太好理解的話，可以看看鴨血粉絲、羊血豆腐之類的，兩者一個道理。
差彆在於生食跟熟食。
“嗚嗚……”
溫妮夫人搖頭，眼淚都從眼罩兩側滲出來。
此時她不像是血族，倒是雷震更像血族，渾身散發著陰森冷酷。
“啪！”
雷震狠狠一巴掌抽過去。
“喝！”
“老子都為你放血了，不喝是幾個意思？”
他狠狠把傷口懟在溫妮夫人的嘴上，用力搓揉，讓鮮血進入對方的嘴裡。
“哇——”
溫妮夫人大哭，情緒陷入崩潰。
“求你彆逼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我是血族，也渴望鮮血，但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嗚嗚嗚……”
看到對方崩潰的模樣，雷震有點迷糊了。
當他知道有個血族的時候，就懷疑溫妮夫人是血族的人，因為她來自古老的家族。
而且還想辦法接近自己，借助約克被打的事順理成章的要了自己的電話。
血族拒絕鮮血？
“說吧，到底是誰刺殺我的，你們跟刺殺我的人又有著什麼關係，你刻意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夫人，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個聰明人，所以希望接下來你對我實話實說，否則的話——”
“我猜想現在的血族不被主流所接納，你是血族人的身份也不想曝光吧？佩斯公爵夫人是血族人，凱蒂王妃的母親是血族人，繼承人約克的母親是血族人！”
雷震摘掉對方的眼罩，指了指藏在衣櫃上麵的dv。
剛才所有的一切都被錄製下來，如果這個視頻傳出去的話，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卑鄙，你太卑鄙了！”
溫妮夫人氣急不已，怒斥雷震。
“廢話，沒有點卑鄙手段，老子早就被弄死了，還能爬這麼高跟您在一塊說話？”
麵對這種罵聲，雷震隻當被誇讚。
因為他從不認為卑鄙是個多壞的事，這個詞並非褒義詞，隻是對既得利益勝利者的控訴罷了。
如果控訴有用，那全世界都將開滿道德之花。
我尊重你是個德行高尚的人，但你也得尊重我對人類社會規則的理解。
老子是論跡不論心，好過你論心不論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