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邱本初逃命的樣子,雷震笑的特彆暢快。
他站在原地,衝蘇長富伸出手指。
“煙。”
一根顫抖的香煙塞進手指縫裡。
“老實點,就不會死。”雷震淡淡的說道:“好好看著,到底什麼才叫殺。”
他叼著香煙一步步走過去,不急不躁,不緊不慢。
蘇長富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叫,他清晰的看到韓管教一把將邱本初推倒在地……
這一刻,死亡威脅籠罩全身,趕緊蹲下來捂住自己的嘴,唯恐不小心發出救命聲。
被殺其實沒什麼害怕,因為來不及細品,全程目睹殺人則充滿恐懼,因為大腦可以肆意想象。
“嘖嘖嘖……”
“跑的挺快,但是有用嗎?”
雷震搖搖頭,一把抓住絕望的邱本初,拖拽到頂樓水塔處。
“嘭!”
“哢吧!”
一警棍下去,骨碎聲響起。
邱本初的右小腿被抽斷,疼的他臉部變形,身體蜷縮成一團,張嘴慘叫。
可惜聲帶被戳斷,發不出任何聲音,連啞巴的嗯嗯聲都沒有。
雷震抽口煙,掄起警棍砸向左腿。
“嘭!”
左小腿骨斷掉。
“滅我家滿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雷震吐出口煙霧,踩在對方腳腕。
狠狠碾壓,將其骨頭碾斷。
看到這對疼的抽搐不已,雷震暢快的難以言喻,眼神越發猩紅猙獰。
“嘭!”
“嘭!”
“嘭!”
右大腿骨、左大腿骨、右小臂、右大臂……
隨著警棍不斷掄上去,邱本初的四肢骨頭全被抽斷,失去行動能力。
雷震蹲下來,踩住其手掌,倒豎警棍砸向手指頭。
“啪!”
右手食指血肉爆開,骨頭瞬間粉碎,看起來就像被壓扁似的。
這是邱本初右手食指第一節,兩隻手28節,再加上雙腳26節,總共54節。
雷震悉心照顧到每一個細節,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處引起痛覺神經的位置。
沒有慘叫,隻有警棍下砸聲。
但這份安靜卻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蹲在不遠處的蘇長富都開始嘔吐了。
他能想象雷震是怎麼廝殺上去的,可真的看見之後,才發現跟自己想象的天差地彆。
電影裡的血腥鏡頭都不知道美化了多少倍,跟這壓根沒法相提並論。
起碼鮮血的粘稠跟質感,是鏡頭永遠表現不出來的。
“好看嗎?”雷震突然轉頭:“不準吐。”
隨著話語聲,蘇長富狠狠將翻騰進嘴裡的東西,重新咽下去,一雙眼睛被恐懼徹底填滿。
“乖,嗬嗬嗬。”
雷震笑笑,繼續抽邱本初。
手指腳趾砸斷,接著是肋骨、胸骨……
在這過程中,邱本初昏迷了好幾次,又被痛醒了好幾次。
短短的十多分鐘,讓他感受到無比的漫長,到了最後眼中充滿懇求,隻想死的痛快點。
但哪能這麼痛快?
當年你參與了滅門事件,連繈褓中的孩子都不放過,現在怎可能痛快的永遠退休?
殘虐還在繼續,直到邱本初奄奄一息。
“呼……”
雷震甩了甩警棍,蹲在地上瞅著對方。
“邱本初,要不了多久,我會讓你家人跟你團圓。放心吧,上到100歲的老人,下到肚子裡沒生下來的娃娃,都會追隨你而去。”
邱本初張張嘴,眼中又是哀求。
可這壓根沒有用。
是他們先趕儘殺絕的,雷震說服不了自己,他一直認為以德報怨是傻逼行為。
“當然了,女人會晚死點,總得為經濟發展做出點貢獻。”雷震舔舔嘴唇笑道:“剛好我手底下有很多會所,你家的女人賺到的錢全部捐給貧困山區,老的也也不例外。”
邱本初絕望了,眼神充滿怨毒。
口不能言,他在心裡瘋狂詛咒雷震。
“去吧,最好化作厲鬼也不放過我,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邱本初被扔下去。
重物落地,下麵一灘鮮血,腦殼被摔了稀巴爛,真正全身骨碎而亡。
乾掉這個仇人,雷震看了眼不遠處的韓管教,發現對方滿臉不忍,明顯被自己殘忍的手段嚇到了。
“我雷震做事特彆講究,對待自己人像春風一樣溫暖,對待敵人絕不做做人。”
“好了,收拾殘局吧。”
說完這番話,他轉頭綻放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蘇長富麵如土灰,身體瘋狂打著擺子,本來是蹲著的,現在已經變成跪在地上。
尤其看到這極端差彆的笑,隻感覺褲襠一陣溫熱,硬生生嚇尿了。
“邱本初墜樓了 ,快點救命呀!”
雷震高聲大喊,跟著韓管教一起跑到下麵救人。
……
出現墜樓事故,監獄長跟教導員火速趕來,看到邱本初躺在地上,腦殼摔裂,滿地都是鮮血。
“怎麼會這樣?”
“韓管教,到底怎麼回事?”
看到這一幕,兩人頓時怒了,並沒有仔細看屍體。
“正在勞作的時候,他一腳踩空掉了下去。”韓管教滿臉苦澀道:“是我監管不到位,請監獄長、教導員處罰。”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雷震,你來說,邱本初到底怎麼掉下去的?”
“他為了表現,不聽我的吩咐跑到樓頂邊緣……呃!”雷震捂著腦袋,露出痛苦的表情。
“清理堵塞物的時候……監獄長,有止疼藥嗎?我頭疼的快炸開了!呃——”
“彆激動,雷震,千萬彆激動。”教導員趕緊寬慰:“不是你的事,也不會影響你進步。”
“但這是我帶人上……嗷!教導員,快給我兩片止疼藥,我快要……”
說著說著,雷震就往牆上撞去。
他有腦瘤他怕誰?
監獄長趕緊一把抱住,跟教導員兩人一起把他帶離現場。
雷震的腦瘤如果曝光的話,問題就大了,根本不是死一個兩個人的事。
現場交給了韓管教跟十多名獄警,接著李美娟帶著人匆匆趕來,拿白布把屍體蒙上。
十多名獄警都看到了慘狀,根本不相信這是墜樓死的,但是誰也不敢說,誰也不敢問,忌諱莫深。
該做鑒定做鑒定,最終的結果是墜樓而亡,專業性的東西就是哪塊骨頭摔斷等等。
鑒定的過程中,法醫一眼就看出端倪,單獨找到李美娟詢問。
“李主任,屍體……”
“墜樓而亡。”李美娟盯著他沉聲道:“按照我的報告來,不要自作主張。”
法醫噤若寒蟬,立即秒懂。
這種地方、這種犯人出現無端墜亡,誰也不敢指出來。
因為不知道後麵牽扯到誰,也不知道是誰的意思,除非想被物理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