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刀,在這個年代來說,無論對誰來說都是一筆巨款。
在雇傭兵圈裡,能接到幾百萬刀的任務都算大活,想賺到1億刀,不僅僅得活下來,還得有足夠多的任務。
德爾將軍看著自己賬戶那一長串數字,臉上滿是笑容,愉悅的咬住煙鬥。
“完全可以合作,這是個非常不錯的合作夥伴,因為他真誠!”
談出來的價格叫互利,很多的錢叫有心,超出預想的錢才叫真誠。
一個億不管躺在誰的賬戶上,散發出來的都是由內而外的品質,這種人可以成為好朋友。
抽了小半鬥煙,德爾將軍拿起電話打給金獅約瑟王。
“約瑟,我打算約一下神話先生,你覺得什麼時候比較合適?”
“將軍,十分鐘後告訴您。”
“好,神話是好朋友!”
“……”
羅馬國,雷震接到金獅約瑟王的電話,想了一下把時間定到半個月之後,地點在霧都。
他馬上要前往二毛國,得趕在年前把航母談下來。
就算談不下來,也得達成初步意向,再不濟也得把各方麵的關係走通。
這個東西絕不是過去就能談下來的,涉及的敏感問題很多,乃至怎麼拖拽回去都得進行詳細策劃。
談完之後,雷震要前往霧都。
在霧都陪涵寶跟小貓過春節,當然也得帶上小鳳凰,否則就沒意義了。
“寶貝,我明天要出門辦事,大概需要一個月時間。”雷震摟著莫妮卡問道:“你是待在羅馬國呢,還是回香江?”
“又要出門……”
莫妮卡噘起嘴,有些不情願。
分開三天,她就已經想的受不了啦,但接下來要分開一個月,都不知道怎麼熬。
“你要體諒老公,雖然我的身體很好,但也架不住你反複熬我,沒發現我最近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嗎?”
“你從的不是……戶嗎?”
“老婆,東方文化博大精深,戶這個字單獨拎出來的意思跟加上門字之後的意思完全不同……”
為了讓莫妮卡表達的更精準,雷震為她普及東方文字的精妙,認真教她什麼叫門,什麼戶。
一番漢語交流,已是下午。
雷震懶洋洋的坐起來,任由莫妮卡為自己穿好衣服,這才慢吞吞的走出房間。
行宮裡的傭人們對他的尊重再上台階,都恨不得跪在地上伺候。
這幾天發生的事,有些也傳到傭人的耳中,都知道這位大少爺很厲害很厲害。
“大少爺!”
孫管家低眉順目走過來。
“老孫,我大表哥跟秋蟬進展的怎麼樣了?”雷震問道。
“年輕人的事我也不知道。”孫管家回答。
“哦,昨晚大表哥出去嫖了,一個人要了仨,把這個賬記下來。”
“……”
老孫都無語了,真不知道大少爺是要撮合呢,還是要棒打鴛鴦,乾嘛跟自己說這個。
“大的把柄不能抓,但生活作風得握緊。”雷震點根煙笑道:“女人想握權,家裡隨便鬨,隻要不把手伸到男人的事業上。”
“是,大少爺。”
“算了,不說這個了,找我什麼事?”
雷震彈彈煙灰,下樓走到餐桌前,伸開雙臂。
跟著的傭人趕緊給他戴上餐布,拉椅子,拿下煙,午餐送到跟前。
隨著眼神看向一盤菜,漂亮的女傭馬上夾起一小筷子,小心翼翼的送進其嘴裡。
頭一歪,左邊的女傭端起水杯,喂雷震喝水。
太他媽驕奢淫逸了!
雷震都想打自己了,他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這樣,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跟衙內三代有什麼區彆?
有!
衙內三代也沒這個毛病!
“就是想問大少爺幾時啟程?”老孫說道。
“明天。”
雷震點點頭,眼睛瞟向排骨。
女傭立即夾起排骨,放在白銀盤子裡把骨頭脫掉,這才送到他嘴裡。
“大少爺,老奴先去準備。”
“急什麼,坐一會唄。”
“還是先去準備吧,免得誤了大少爺出行。”
老孫都看不下去了,待在秋家這麼多年,哪個也沒像雷震這樣吃飯不用手的。
……
殘廢的一頓飯吃完,雷震在院子裡溜達,遠遠看到大表哥跟在孫秋蟬屁股後麵,幫著摘花。
兩人有說有笑,像極了舔狗與美女。
“大少爺。”
老孫走過來。
“彭泰死了。”
“什麼,他死了?”雷震皺起眉頭:“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呢,我這個表哥是好人。”
“自殺。”
“媽的,誰乾的?”
雷震可不想彭泰死掉,他死了之後,估摸著秋霜得瘋,等老太太回來之後不知道得傷心成啥樣。
“還在查。”
說完這個消息,老孫離去。
雷震揉揉臉,本想搞清楚是誰殺的,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剩下的就是大舅的事了。
至於秋霜是瘋還是怎樣,隨她去吧。
“大表哥——”
“明天出門,今天把該做的事都給做了。最好留下個種,萬一死在外麵還能有個後。”
雷震樂顛顛的看著大表哥手忙腳亂,似乎臉都紅了。
“叮鈴鈴……”
掏出手機,是國內的長途。
“喂?”
“你是雷震嗎?”
電話裡傳來女人的聲音,談不上好聽不好聽,但給人一種好奇寶寶的感覺。
確切的說是探索欲。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雷震感受到自己被探索,甚至腦中出現一個場景:自己變成了標本,被一個滿臉好奇的女孩研究來研究去。
媽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感覺?
就是一句話而已,我憑什麼想這麼多?見鬼了!
“我是李紅魚。”
李紅魚?
“有事?”
“我對你好奇。”
“然後呢?”
“你沒意思。”
“嗯?”
雷震還想說什麼,但電話已經掛斷,弄得他莫名其妙。
“這妞是不是有病?”
剛說完這句話,手機再次響起。
“我是李紅魚。”
“知道了。”
“你剛才是不是說我有病?”
“對,想問你有沒有婦科病。”
“你有意思了。”
“是嗎,你白帶多不多?”
“嗯……”
雷震樂了,豎起耳朵聽,唯恐漏掉對方的回答。
可等了好半天,電話裡也沒回應。
“李紅魚,你在不在?”
“在。”
“你怎麼不說話?”
“你很喜歡白帶?”
“我……”
震哥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才好。
李紅魚問的很天真,絕不是刻意而為,但偏偏就把思維精準的跳到自己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