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這位官太太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她看著背對自己的雷震,差點就要轉身跑掉。
但她又不敢跑,錄像帶在對方手裡呢。
“雷震,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一談。”
“嗬嗬。”
一聲輕蔑的笑,道儘威脅。
“隻有這一次——”康敏咬咬嘴唇嘶聲道:“結束之後把錄像帶給我,可以嗎?”
“隨意。”雷震懶洋洋的說道:“四十多歲的人了,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該怎麼選擇不需要彆人告訴你。”
是要,成年人遇到問題得自己做選擇,沒人能幫得了。
當初怎麼選擇的,現在就得為此負責任。
“我、我……”
康敏沒得選,在經曆昨晚之後,她就再也不是從前的自己了。
“十、九、八、七……”
倒計時傳到她的耳中。
這是個魔鬼!
康敏內心嘶吼,卻又根本無力掙紮。
認命了,徹底放棄掙紮。
這天晚上她沒有回家,在這間總統套裡越陷越深……
第二天早晨,康敏從沉睡中醒過來。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想到這兩天的經曆,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
“哇……”
痛哭聲在房間裡回蕩,可惜雷震壓根沒有絲毫憐憫。
又是一個漫長的白天,緊接著是難捱的夜晚,太陽再次升起之後依舊在繼續……
兩天後,陳老狗回來了。
雷震為了迎接他,專門請他們夫妻二人吃飯,飯桌上談笑風生,相當融洽。
這天晚上陳老狗回家,但康敏前半夜還在總統套裡。
接下來的七天,都是雷震打電話喚人,不過最後三天已經不需要打電話了。
康敏已經學會主動了,隻要有時間,哪怕短短的十分鐘也會過來。
從憤怒到掙紮、從崩潰到接受,再到渴望……
第一十天,雷震準備回去了。
他開車來到康敏工作的銀行,說明來意之後,助理打電話征詢了康敏的意見,然後把他帶到後麵的行長樓裡。
氣派的辦公室裡,康敏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臉上滿是威嚴。
“雷先生請喝茶。”
助理泡好茶端到雷震麵前。
“小孫,你先出去吧。”康敏沉聲道:“沒有的允許,所有人不準來打擾。”
“是。”
助理轉身走出去,把門帶上。
康敏看著眼前讓自己陷入無底深淵的男人,眼中滿是複雜,她不知道這個時候該以什麼身份麵對。
“晚上……”
“好!”
沒等雷震說完,康敏眼神就充滿嫵媚,整個人粘過來。
“小震,我表現的好不好?”
“好,我很滿意。”
“您滿意我就好開心……”
雷震笑了,揉揉對方的腦袋。
“我要回去了。”
“啊?”
康敏急了,趕緊抱著雷震的胳膊,眼淚都流淌出來。
“你要扔下我,嗚嗚嗚……”
“我怎麼舍得扔下你?”雷震捏捏她的鼻子說道:“坐在你的位置上,我要跟你談個事。”
“是。”
康敏乖巧的坐回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全是順從與不舍。
“你最高可以授信多少額度?”雷震問道。
“理論上沒有上限。”康敏恢複行長模樣道:“得根據公司規模、資產狀況來進行評估,但超過兩個億的信貸我也無法做主。”
“兩個億呀……”
雷震皺起眉頭,因為兩個億有點太少了。
“我在銀行體係有很多關係,我家本身就是這個體係內。如果您需要更多的資金,可以從不同的銀行做信貸。”
雷震突然衝過她伸出手。
幾乎是瞬間,康敏媚眼如絲,用臉蹭著手掌,感受上麵的溫度。
隨著手收回去,她的臉上明顯出現失落感。
但重新坐好之後,又恢複威嚴高傲的模樣。
來回的變換,再也不是人前高高在上的官太太了。
“最多能幫我貸多少?”雷震說道:“我需要很多很多資金,越多越好。”
“您需要多少,我就想辦法幫您貸多少。”
“好,等我電話。”
雷震起身,轉身要走。
“小震,能帶我一起走嗎?”康敏急的站起來。
“給我辦完這件事,你往徽安調。”雷震擺擺手道:“走了,你要好好吃飯,要乖一點,我每天都會給你打電話的。”
“嗯!”
康敏戀戀不舍,直到雷震走出去好半天之後,這才又一次變的冷傲端莊,生人勿近。
……
省城收獲極大,讓雷震都不太敢相信。
因為康敏,她掌握著放貸的權力,這也是為什麼非得在她身上花費如此精力的原因。
這個野蠻時代發財的路子有很多,不管是包工地還是做礦山、房地產,都能讓人短時間之內暴富。
但也隻是暴富,跟真正的發財相距甚遠。
能讓銀行的錢為己所用,然後瘋狂滾動,這才是正確的發財打開方式!
這個年代的人盯著的都是實體,資本運作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個陌生的事物。
但是雷震懂呀,他太清楚資本運作收割財富的恐怖,隻要操作好,建立龐大的資本帝國絕不是做夢。
想到這裡,開車的雷震忍不住打給康敏。
“我想你了。”
“嗚嗚……”
電話裡傳來康敏的哭聲,不是傷心的哭,是喜極而泣。
“穩住陳老狗,要跟平時一個樣。”
“等你幫我辦好信貸這件事,你就調過來,理由我都幫你想好了,舍不得兒子。”
“小震您放心,我經常半個月都見不到陳老狗,他在外麵有很多女人,但我隻有你一個。”
這也是康敏淪陷的誘因:陳老狗十幾年都沒碰過她了,因為外麵有的是年輕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