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愣,再來。”
說罷,完全不給對方一點兒思考或者回應的時間,手提三尺寒芒再次衝了上去。
接下來表就是霍元吉被完虐的場麵,這讓一旁圍觀的梁邱起兄弟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太凶殘了,他們甚至開始有些同情他們家少主公了。
以前都是爸爸大兒子,現在這是弟弟大哥哥,還是完全沒有能力還手的程度。
“太慢了。”
“出槍要快,狠,準。”
“像你這樣軟綿綿的,還沒等你殺了敵人,人家就被你這種槍法給笑死了。”
“快點兒,在快點兒。”說著,長劍一劍一劍的刺出,讓霍無傷感覺十分憋屈。
他也想反擊,可這種密集且快速的劍影讓他根本無能為力。
總結來說實力差距太大了。
就這樣,一場切磋持續了半個時辰後才雙雙停止。
演武場中央,霍元吉手持長劍,看著杵著長槍喘著粗氣的霍無傷,搖頭笑道:“就你這小身板,看來還得經常鍛煉不可。”
“還有這實力,你好歹也是一軍之主,怎麼可以這麼孱弱。”
霍無傷:………
怎麼說呢,有被冒犯到。
而且不是他實力不行,實在是霍元吉的實力太過強大,以至於兩相對比才會覺得這般。
沒有反駁,將長槍放回武器架上,來到一旁坐了下來。
想到剛才每每感覺快要被殺時候的場景,內心便感歎非常。
得虧兩者是親人而非敵人,要不然彆說廝殺了,就是想有那種想法都是罪過。
抬頭看向對方,“你還有事兒沒?”
“沒有,怎麼了?”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霍元吉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沒事兒我還有事兒呢,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去處理公務了。”說著,不給霍元吉反駁的機會,轉身一溜煙朝著房間所在之處快速衝去,好似生怕慢了被對方逮著似得。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霍元吉沒好氣的搖搖頭,隨之將手中長劍放回架子上看向一旁的梁邱飛道:“走吧,陪本王回王府拿東西去。”
“啊?真去啊。”梁邱飛驚呼道。
“廢話,快點兒的。”白了對方一眼,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阿兄,我…”
“快速,彆墨跡。”梁邱飛可不想陪對方一起,推了對方一把後離開了。
“這…我…我招誰惹誰了。”沒招,抱怨什麼的有什麼用。
最終抱怨過後,隻能邁步朝著霍元吉離開的方向追去。
秦王府中,霍元吉將之前係統獎勵的一部分長劍拿了出來放在了準備好的馬車上。
一旁,看著這般舉動,梁邱飛整個人都傻了。
他隻知道是一些,原本以為也就七八九柄劍,如今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而且,他能看出這每柄劍的品質,完全碾壓之前在鎮國侯府所用的那一柄了。
哐啷…
將最後放在車上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對一旁目瞪口呆的梁邱飛道:“行了,目前就這些了。”
“等之後再有了,本王在通知你過來拉。”
梁邱飛:………
聽聽,人言否!
回過神,連忙對霍元吉行禮道謝後,駕著馬車回到了鎮國侯府。
院落中,坐在涼亭內看著麵前這差不多就七八十柄長劍,霍無傷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跟之前梁邱飛一樣一樣的。
“這…都是?”艱難的,看著梁邱飛問道。
“昂。”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霍無傷已經被震麻了。
緩了好久才終於接受了自家弟弟身價太不菲的事實。
畢竟這七八十柄長劍,每一柄劍的價值都是十分昂貴的。
而對於鎮國侯府發生的一切,霍元吉並不知曉,此刻的他正在房間中逗弄自家小姑娘。
就這樣,時間匆匆而過。
霍元吉自從在朝堂之上表態之後,整個人徹底不再理會朝政,每天就是帶帶孩子,做做飯,當然沒有少去鎮國侯府與霍無傷切磋的事情。
而郴州雪災的事情,在第二天林北行給出了方案,並且這件事最終坐在了他的身上。
對此,霍元吉表示無所謂,不管是誰隻要有人接手就行,至於說貪汙什麼的…
隻能說讓他們貪汙一個試試。
現如今大漢國庫內百分之九十的錢都是他帶領麾下一點點征戰得來的。
既然是他弄來的那就是他的,若是為國為民還好,但誰敢從他口袋裡偷錢,那就是跟他過不去。
因為此事,為了監督還讓錦衣衛們時刻聽著郴州雪災一事,以及郴州和大小官員的口袋。
一旦發生貪汙事情,不用多說,直接就地格殺。
當然,對於這些,林北行還有朝堂之上那些官員,甚至是文帝都不甚清楚。
鎮國侯府內更是在這段時間不斷完善,風格也沒了之前那般冷清宛若軍營一般模樣。
轉而變換的則是越來越喜慶了,甚至從裡到外都掛上了紅菱。
至於成婚一事,霍無傷也與程少商商量妥當。
正旦節前一天,便就是兩人喜結連理的好日子。
這消息已經傳出,依舊如同平常一般無二。
畢竟兩人已經訂婚,所以對於兩人成婚也就沒有太過於驚訝。
當然,議論還是有的。
就比如程家。
兩位女公子嫁的都是高門大戶,且都是霍家人。
而兩位女公子曾經過往再一次被大家搬到了台麵上。
如此,程家老太是連門都不敢出啊,生怕被彆人敲了悶棍。
至於程始夫婦二人更是足不出戶,出去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
越是臨近成婚之日,程家的日子就越難過。
這天,成婚前一日。
霍元吉端著一個木盒子踏入鎮國侯府內,輕車熟路便來到了霍無傷所在的房間中。
“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看見對方,霍無傷開口道。
“我?”
“我不過來,你們倆明天穿什麼成婚啊。”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將木盒放在了桌子上,傳出一聲悶響。
“額……”
“這麼長時間沒聽動靜,我以為你弄到呢。”說著,尷尬的撓了撓頭發,隨之目光落在了木盒子上,眸中閃過一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