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好了。”不給對方把話說完,霍元吉麵色低沉下來,開口道:“此事到此為止。”
“正好你們跟上來了,帶回到大漢之後,將那些東西帶給陛下,讓其放入國庫之中。”
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封奏折遞到了和姚明麵前,“交給陛下,記住,不準翻看其中的內容。”
“這…”
看著麵前的奏折,何言明微微一怔,犯難道:“王爺您…您不打算回都城嗎?”
“不回了。”
搖搖頭,目光看向大漢所在方向,嘴角上揚笑著道:“王妃就在這個月臨盆了,本王還要回去迎接我未來孩子降生呢。”
“所以啊。”
回頭看向何言明以及身旁的趙明堂,“朝堂之事便交給你們了。”
“同時給朝堂上那些人帶句話。”
“什麼…什麼話?”何言明下意識詢問道。
“告訴他們,本王隻是暫時不在,不代表之後不會回去。”
“讓他們都給本王安分點,若是在本王回去之後發現他們做了什麼違背大漢律法的事情,就算陛下攔著,就算他們曾經做過什麼功在千秋的功績,本王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聽…明白了嗎?”
咕咚…
忍俊不禁的咬了一口唾液,整個人呆愣許久,隨之回神連忙點頭應聲,“明白…明白了。”
“末將回去定會將王爺訓誡告知朝堂諸公,相信他們會因為王爺的訓誡而安分守己的。”
“希望如此吧。”
無奈搖頭,對於那些朝臣們,他還真不敢確定他們真的會因為他的警告而安分守己。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出了,那到時他們真的做了什麼事情,他也就不會留手了。
畢竟,放任一群蛀蟲在朝堂之上啃食大漢根基,他絕對不會允許。
本來還想再說著什麼的何言明二人在看到霍元吉目視前方後,他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閉嘴不言是他們現在應該做的。
接下來幾天時間,除了平常的問候與嘮家常之外,大漢朝堂之上的事情基本上不會在軍中出現。
對於這點,何言明二人也是十分無奈的,不過對於這點又無可奈何,畢竟對方的實力他們是見識過的。
至於途經趙國郡縣的事情,並沒有像小說中那般遇到不開眼不要命的上前來阻攔。
對此霍元吉內心多多少少有些不太滿意的。
要知道,有人攔路便代表著收入,他可以以被攔路的事情大做文章。
就算最後鬨到趙國陛下那裡,他也是有理有據的。
可惜……
……………
孤城內,霍家宅院。
如今已經快要滿月的程玄依此刻躺在院落之中,身上蓋的是之前被獵殺的白虎皮毛。
不得不說,如今已至寒冬,但白虎皮毛卻是十分暖和的,並沒有因此而感受到一點兒好冷。
一旁,雙手捧著手爐,麵帶無奈之色的看著對方,搖頭道:“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彆人懷孕都是柔弱的起不來身,要麼就是疼的死去活來的,可你看你…”
上下打量一道,笑著道:“不到不會出現那些人懷孕時出現的情況,反而十分精神。”
“不但食物極佳,且精神更是跟沒懷孕時的一樣,精神倍加。”
“這要是讓能到懷了孕的夫人們看到,肯定會大跌眼鏡,甚至會上來詢問你這般輕鬆的方法的。”
聽到這話,躺在躺椅上的程玄依忍不住笑出聲來。
對於這點她最開始也是有些不理解,不過後來想明白了。
定然是曾經霍元吉給他吃的那些丹藥有關係。
要知道,吃的第一枚丹藥便讓她擁有了無比強大的實力,之後更是吃了駐顏丹與增壽丹。
這三種不論哪一種都是世間罕見的存在。
想明白後,內心生出一抹感慨,得虧當初吃了,否則此刻恐怕就得跟外麵那些懷孕夫人們一樣,因為疼痛而每天寢食難安了。
不過想想自家夫君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離開之前對方可是說過的,在她臨盆之前一定會回來的,可如今卻…
按照時間來算,距離他滿月也隻有不到八天的時間了,她能感覺的到府中孩兒的不安分。
她明白,距離生產恐怕已經不遠了,可她不想…
她想等自家夫君回來後陪同她一起迎接孩子的到來。
唉……
越想便越憂愁,忍俊不禁歎息一聲,抬頭望著天空陳思思來,
看著自家妹妹突然這般,她又如何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呢。
甚至她都有些後悔當初為何要說那些話,若沒有說,是不是霍元吉現在依舊陪在自家妹妹身邊了呢。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隻求對方能夠平安回來,最好是在生產之前回來那便再好不過了。
霍家宅院內的情況,整個古城內所有人都不甚清楚。
自從當初被兵卒拱衛後,除了燕一等人出入之外,便再無其他人了。
而孤城百姓在霍家宅院被兵卒拱衛後,也很久沒有看到霍家宅院的女主人了。
時間一長,他們倒是挺懷念之前的日子的。
不過他們也能理解,畢竟對方可是大漢秦王的秦王妃,如今懷孕自然是該有這種待遇的,不為過…
時間伴隨著生產日期慢慢流逝,霍家宅院之中也開始忙碌起來。
甚至安全在這幾天更是提升了幾個檔次。
宅院之中巡邏次數增加,每隊巡邏人數更加龐大,由原來的百人變成了三百人之眾。
如今的霍家宅院就跟鐵通一般,想要進入其中作亂,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恐怕還沒衝到宅院大門便就會被萬箭穿心而死。
這…就是霍家宅院現在的防護程度。
即便是大漢都城的皇宮,恐怕也難以與現今的霍家宅院相提並論。
而霍元吉,曆經二十五日,終率領麾下大軍踏入大漢邊境,回歸大漢之境。
如先前所言,將七成銀錢如數交與何言明之手。
戰馬儘皆交予對方,至於牛羊,他則是留下了些許,畢竟他們亦有功勞,豈能全部上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