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解決了?”
“沒錯。”
白起笑著對林雨回應道:“現在知道王爺為何再三強調不讓你帶兵衝進中雲穀了吧。”
林雨連忙點頭,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冷汗止都止不住的往外冒。
“如今這種情況想來是過不去了。”看著前方奔流的洪水,程昱搖頭道
“接下來攻打穀宣城便隻能看王爺他們了。”
“是啊。”
點點頭,抬頭目光落在另一端,雖然因為天黑看不清楚對麵的情況,但他知道,此刻霍元吉已然朝著穀宣城前進了。
而正如白起所料,在將最後一名敵軍解決後,霍元吉連忙整合軍隊,隨之朝著穀宣城進發。
並且,在前進的同時,將係統空間中的五駕三弓床弩,兩百名操作手,還有那一千隻特質長箭係統放在了前往穀宣城的必經之路上。
穀宣城內。
留守五萬兵卒的統領站在城樓上,目光眺望穀宣城所在的方向,不明的內心升起了一絲絲不安的感覺。
剛開始還不覺得,可隨著時間的過去,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總覺得接下來可能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就在這麼想的時候,一匹快馬馱著一名兵卒從遠處快速的衝了過來。
駕…
入目,那名兵卒不停的抽著馬匹,似是想讓馬匹的速度更快一些。
“嗯?”
被下方的聲音驚醒,低頭看去,猛的,瞳孔一縮,“快來城門。”
一邊低吼著,一邊快速的下了城樓朝著城門外衝去。
哢嚓嚓…
城門洞開的聲音響起,那名騎馬的兵卒也來到近前。
“將軍,距離穀宣城十裡之處出現一支規模約有十幾萬人的軍隊。”
“規…規格上並非是…並非是大人帶出去的軍隊。”
“什麼?”
那名將領猛的一驚,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其雙臂,雙手用力沉聲道:“你確定那些人不是咱們自己人?”
“或者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天色黑暗,你沒有看清楚。”他在賭,賭對方沒有看清楚,可對方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賭輸了。
“不會。”
兵卒連忙搖頭,篤定道:“天色再怎麼黑暗,小的也不可能認不出自家軍隊來。”
一句話,徹底給那名將領乾沉默了,要知道那個方向可是前往嘉元關所在的方向。
如果那個地方來人,不是友軍便是敵軍。
可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要知道,沈重可是帶著五十五萬兵卒前去的,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就算敵國在強大也不可能在幾個時辰內便將沈重帶去的所有人都斬殺,更何況還是剛剛建國沒多久的大漢。
“將軍,接下來還怎麼辦?”
回過神,看向兵卒苦笑道:“怎麼辦?你說呢?”
轉身重新回到城樓之上,而城門也在兵卒進入後而關閉。
城樓上,那名將領目光看著敵國所在的方向,雖不知內心在想著什麼,但麵色卻是越發的難看起來。
時間在黑暗的寂靜之中慢慢流逝,不知過去多久,一抹城池的輪廓出現在了霍元吉等一行人的視線之中。
抬頭,看著前方的城池,冷笑道:“這將是本王踏破天慶皇朝的開始。”
說罷,駕馬上前,直至距離穀宣城五百步的時候,霍元吉抓緊韁繩,軍隊瞬間停在原地。
“弓弩手何在。”
話音剛落,五駕三弓床弩便帶著吱呀吱呀的聲音,從後方被弓弩手推到了霍元吉的前方。
轉身,兩百名弓弩手對著霍元吉行禮道:“在。”
抬手,指著前方穀宣城的城門,“那個城門本王看著礙眼,你們能否為本王展示一下三弓床弩的威力嗎?”
弓弩手並沒有立馬回應,反而轉身看向穀宣城的城門以及現在所處的距離。
沉思片刻,一名弓弩手向著霍元吉踏出一步,鄭重道:“王爺,二十弓,隻需二十弓便可將對方的城門給毀掉。”
“當真?”霍元吉低頭俯視對方的目光。
“當真。”
聞聲,霍元吉點點頭,“說再多也是空談,做給本王看。”
“是。”
兩百名弓弩手應聲後,轉身開始操作起來。
一床三弓床弩需要三十個人才能拉動,更何況如今是雨天,相對於平常要更難拉開。
所以如今每床被分配了四十個人,隻見所有人各就位,兩名弓弩手將一支重達二十斤的箭放在了三床弓弩上。
吱呀吱呀吱呀…
把手滾輪轉動的聲音響起,聲音十分刺耳,但在被雨水的聲音影響下也就不覺的有什麼了。
待拉鋸到達一百五十三厘米卡住的時候,那名弓弩手轉身抱拳示意,“王爺,已經安裝完畢,隨時可以發射。”
看著對方,霍元吉點點頭,沉聲道:“此次你全權主持,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怎麼做都隨你。”
“本王隻看結果。”
“是。”
弓弩手轉身,目光鎖定前方城門,雙眼微眯,為五駕三床弓弩調整好位置後,低吼道:“發射。”
嗡嗡嗡嗡嗡…
瞬間,五支長箭在那名弓弩手話落的刹那朝著前方的城門衝去。
“什麼聲音?”
城樓上,那名將領抬頭看向前方,黑乎乎的什麼也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剛才絕對有聲音響起。
“該不會是敵軍已經來了吧!”皺緊眉頭,眯著眼使勁聚焦,似乎是想要看清前方的景象一般。
“嗯?”
“那是…”
突然,視線中突然出現什麼東西,幾乎是一閃而過。
咚咚咚…
五聲巨響從下方響起,將領聞聲一怔,正想低頭看清楚情況的時候,驚呼聲從後方響起。
“將軍,不好了將軍。”
轉身,看向朝自己衝來的兵卒,沉聲道:“本將好的很。”
“以後你要是會說話就多說,不會說話乾脆就給本將把嘴閉上。”
“我…”
那名兵卒微微一怔,回過味兒來,連忙擺手道:“不是,是城門,城門壞了。”
“就在剛才,城門被五支長箭給射穿了。”
將領沒有說話,目光怪異的看著麵前的兵卒。
不是他不相信,實在是他想不到什麼箭能夠將城門射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