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還得咱們出去看一看啊。”
看著淩不疑那難看的麵容,霍元吉無奈的搖搖頭,說實話,剛才若對方能夠解決,他便不會出去了。
“走吧。”
說罷,駕馬帶著賈詡等人朝著淩不疑的方向駛去。
“嗯?”
霍元吉等人的舉動引起了淩不疑的注意,本來是想要會一會對方,沒想到因為程少商等人所耽擱。
如今,對方這是什麼意思?
淩不疑不明白,同樣,淩不疑的注目引起了程少商等人的注意。
眾人轉身,當看到另一隊人馬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連續兩隊人馬出現在這裡,他們到底在尋找什麼?”
這個疑問困擾住了程少商。
程玄依同樣看到了到來的霍元吉,看著這個男子,程玄依連忙低下頭,腳步慢慢的朝著後方移去。
“籲。”
霍元吉來到程玄依的麵前停下,身體趴在馬背上,低頭看向她。
“剛才那種情況為何不還嘴呢?”
此話一出,場內眾人微微一愣,就連賈詡同樣如此。
這樣的霍元吉,他都多久沒見到過了。
而程少商看著霍元吉這般,剛想要上前便被燕雲十八騎等人攔住。
程玄依看到自家阿姐被阻攔,身體顫抖且無所適從。
“怎麼,你不打算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嗎?”
“而且,你這樣低著頭是很不禮貌的一種行為哦。”
此話一出,程玄依一愣,慢慢的將頭抬了起來,目光與霍元吉對視在一起。
或許是感受到對方沒有惡意,心中的懼意少了幾分。
“我…我害怕。”
聽到這個答案,霍元吉無奈搖了搖頭,“你啊,就是被彆人欺負慣了。”
說著,從懷中探出一枚玉佩遞到了程玄依的麵前,開口道:“拿著吧。”
“這…我不…”
不給程玄依把話說完,霍元吉連忙打斷道:“拿著,以後有困難了可以去找我求助。”
“任何事情,隻要是在大漢,隻要不是違法亂紀,危害大漢的事情,所有的一切我都有能力幫你解決。”
程玄依被霍元吉的音量嚇了一激靈,連忙伸手將玉佩握在手中,隨即重新低下腦袋。
“把頭抬起來,以後沒我的允許,彆總像個鵪鶉一樣的把頭埋起來。”
此話一出,程玄依竟然乖巧的把腦袋抬了起來。
對於這點,霍元吉也是無奈的很,他自問不是一個好人,可奈何…
就在駕馬從遠處來的時候,係統竟然發布了任務。
而這個任務讓霍元吉無奈的是,讓他保護程玄依,並且與其締結婚約。
原本霍元吉是不想答應的,可任務懲罰裡麵是人道毀滅,這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當然,接受不了也得接受,畢竟…前十幾年都在戰場,如今好日子剛來,就給他來一個人道毀滅,那之前不就白忙活了嘛。
也正是如此,才會有個剛才給玉佩的一幕。
對於這些不了解的賈詡,在看程玄依的目光發生了變化。
畢竟,十幾年,也就這個女娃娃能讓戰場殺神做到這般。
在處理完這件事後,霍元吉看了眼淩不疑,扭頭對著一旁的燕一開口,“去將人抓出來。”
“是。”
燕一的行動引起了淩不疑的注意,目光盯著燕一,看到對方前去的方向,眉頭一皺。
“怎麼樣,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站在草垛前的燕一,沉聲道。
然而,卻沒有任何聲音回應,見此,燕一也沒在遲疑,抽出長劍對準了方向便要刺去。
“彆彆彆…”
就在長劍即將要刺入草垛的瞬間,一個急促的聲音響起,一道人影快速的從草垛之中衝出。
“彆動手,我…我出來了。”
看著這道人影,淩不疑麵色一沉,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黑甲衛。
黑甲衛自然也看到了,隨即羞愧的低下頭,不敢與淩不疑對視。
“走吧!”
一把拽住那道人影的後衣領,將他拽到了霍元吉麵前。
“彆彆彆,他…他是我程家老太太的弟弟啊,他是好人。”
這時,一旁的李管婦不淡定了,連忙上前解釋。
淩不疑眉頭一皺,駕馬來到霍元吉麵前,看了眼那個人,隨即拱手對霍元吉道:“在下淩不疑,不知閣下是?”
看著自家兄長如此,霍元吉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淩將軍,久仰大名啊。”
看著霍元吉這副淡然的模樣,淩不疑真想上去給他一拳。
不過,在沒弄清楚對方身份之前,確是乖乖的坐在馬上,沒有任何舉動。
“本王霍元吉。”
轟……
霍元吉的聲音宛若驚天霹靂一般,在淩不疑腦海中炸響。
霍元吉這個名字可是伴隨著他成長起來的。
軍中戰神的存在,在整個大漢軍人心中,霍元吉那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而且前段時間剛屠滅了戎族,更是被分封了一字並肩王的存在。
想著,眾人連忙下馬,對霍元吉行禮,“末將淩不疑拜見一字並肩王。”
這一幕,瞬間讓場內所有人驚了,包括拿著霍元吉玉佩的程玄依。
目光怔怔的看著馬上的霍元吉,身體一軟跪在地上行禮。
“行了,沒那麼多規矩。”
說著,翻身下馬,伸手將程玄依從地上扶了起來。
“小丫頭,現在知道本王給你的承諾了吧。”
這話讓程玄依一愣,木訥的點點頭,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
知道程玄依需要消化的過程,將其護在身後,目光落在了李管婦身上,眸中殺意迸發。
“你剛才說,這個是你程家老太太的弟弟?”
聽到霍元吉的詢問,李管婦沒了之前的氣勢,“是…是的,王爺。”
“這樣啊…”
慢步來到李管婦麵前,“那你可知他所犯何事?”
李管婦後知後覺的搖搖頭,她的確不知,隻知道對方好像在躲避什麼。
“不知道啊原來。”
霍元吉冷笑一聲,一腳踹在了李管婦的左腿膝蓋之上。
哢嚓…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李管婦整個人躺在了地上。
啊啊啊……
那宛若殺豬一般的嘶吼聲從李管婦口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