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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世界儘頭那邊,諸座世界禁地族群,開始向故土回歸的同時,一時間,偌大的世界儘頭,也是逐漸變的無比消沉,甚至是死寂起來。
曾經那些被神聖光芒籠罩的世界禁地,此刻,遠遠望去,也是充滿著死寂,與往昔俯瞰世界的雄姿相比,可謂有點日薄西山的勢頭。
一座被數座古老深山覆蓋的海域之上,有著無儘的武道資源生長,這裡,曾經被譽為世界儘頭中的無上藥地,任何武者所需的丹藥,所要的植物,這裡更是應有儘頭。
然而,時至今日,曾經的無上藥地,卻是早已沒了半點人影,隻有那最深處,兩道散發著至高金光的虛影,依舊盤膝坐在那,以自身大毅力,阻擋著侵擾這片地界的黑暗霧氣。
可怕的至高之光,無比神聖,一下子再次衝破整片黑暗,瞬間,將整個無上藥地,再次恢複了與往日一樣的場景,那些先前已經變的枯黃的植物,也逐漸恢複了一絲生機。
可轉瞬間。
最深處缺口,卻是又衝出無比冰冷的黑暗霧氣,將先前一切,又給破壞掉了。
“族人們,都已離開了嗎?”
位於右方的至高身影,冷沉開口,帶著無比睥睨的力量,直接用身體堵住了缺口,於他眼中,這裡乃是他們這一族,時代生活的地方,縱使如此被黑暗侵襲,他也不能放棄,誓要與黑暗戰鬥到底。
可下一刻。
他剛說完話,嘴角處便有鮮血溢出,一絲黑暗,竟是順著鮮血回轉,衝進了體內。
“哼,想要將吾同化,絕與這個可能,休想小看了吾!”
這尊至高,一身修為早已踏入至高禁主領域,此刻,感受到黑暗之氣,想要將他同化,不由間,直接猛擊自身,硬生生的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終於將先前進入體內的黑暗之氣,給又吐了出來。
“大哥,您沒事吧?”
而坐在左方的那道至高身影,見此,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擔憂,剛要過去幫忙,卻就被阻止。
“彆過來,外界交給你,這裡有我就行了。”
“大哥您放心,所幸我們宇文一族的所有族人,現在已經全部撤離。”
兩尊至高禁主,同為宇文一族這一世的最強底蘊,為守護他們宇文一族所打拚下來的世界禁地,更是已經為之鎮守了數個時代,可是這一世,便是他們這等級彆的強者,也都能感受到黑暗明顯比以往任何一世,都要強大,否則,他們也不會下令,讓族人們放棄這裡,回歸故土。
“族人們全部回歸,那吾也就放心了。”
宇文一族大至高,滿臉放鬆,隻要他們這一族的血脈,能夠繼續傳世,總有一天,他們宇文一族,還是能夠殺回來的。
“那件東西,你讓他們也一並帶走了吧?”
“帶走了,隻要有了我宇文一族遠祖之血,我宇文一族必定能夠卷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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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一族二至高微微點頭。
事實上,能夠在世界儘頭,奪下一座世界禁地的族群,哪一個不是從人類誕生開始,便是第一批出現的?
他們靠的就是遠祖之血。
“也不知其他上古皇族,是否與我們一樣的打算。”
大至高感歎。
上古五大皇族,都出自同一血脈,隻是時代變遷,才造就如此,若是早早聯合在一起,又豈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
“天下之勢,終究還是要合在一起的。”
宇文一族二至高,也是滿臉無奈。
到了今天。
他們也算終於明白,唯有同心協力,才能戰勝一切,否則,都將自取滅亡,隻可惜這一切,還是有些晚了。
四周沉寂。
宇文一族這兩尊至高,麵帶憂慮,卻就在此刻,一道無比冷漠的嗤笑聲,卻是從外麵傳了進來。
“不愧是上古皇族至高禁主,都到了這般境地,還想著彆人,真是有點意思。”
聲音落下。
兩尊至高禁主臉色,都微微一沉。
“是誰?”
“兩位不用緊張。”
便在此刻,一個身穿黑衣,頭戴皇冠的白發老者,如同一道勢不可擋的光,從外麵衝了進來,接著,背負雙手,目光睥睨,如同看兩隻喪家之犬的眼神,不屑一顧,俯視著宇文一族這兩尊至高禁主。
“你是誰?”
宇文一族兩尊至高,當即臉色一沉,他們能感受到,對方一身修為,已經無限接近至高禁主領域,這等存在的強者,他們不應該不認識才對。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然而麵對宇文一族兩尊至高禁主的質問,這位無比張狂的白發老者,卻是絲毫沒有放在眼裡,他先是環顧四周,看了看,而當看到宇文一族大至高,正以自身,堵住黑暗缺口的時候,臉上更是不由露出一絲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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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曾經雄視整個世界儘頭的宇文一族,如今也已經是窮途末路,竟要勞煩大至高,以自身之軀,堵住黑暗缺口。”
白發老者滿臉譏笑,繼而,又陰陽怪氣道:
“對了,該有一位三至高呢?怎麼不見人?”
宇文一族兩尊至高臉色,瞬間再次冷沉了下去,對方明顯對他們宇文一族很是熟悉,可為什麼,他們猜不出此人是誰。
黑暗來襲。
他們宇文一族第三位至高,為了解除危難,效仿百年前的姬皇族,已經隻身一人,殺入了黑暗的老巢,為的就是讓這裡情況好轉些,可如今,他們能感受到,局勢已經越來越艱難了。
“看來那風華絕代的宇文一族三至高,如今真的已經死了,真是可惜,何必要螳臂當車呢。”
白發老者繼續嘲諷。
“你究竟是什麼人。”
宇文一族二至高冷聲道。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嘲諷他們宇文一族,完全是瞅準了時機。
大至高目光更是冷寒無比。
若不是黑暗缺口,他哪會允許對方說到現在!
“看來兩位至高,真是貴人多忘事,那就讓本座提醒兩位一下。”
一瞬間。
白發老者笑容不在,有的隻是無儘的冷漠與殺意,他冷哼道:
“兩百年前,二位來我神風國,將我踩在腳下的事,難道都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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