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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風平浪靜,天下太平。
西方邊境,第一帝國,無緣無故葬送三千人士兵,無論放到哪個國度,都會視為挑釁,搞不好,更會開啟國戰,更彆說是第一帝國阿美聯酋。
這個自上個時代,便赫然崛起,一直屹立不倒,世界綜合國力,排名第一的大國,更無法容忍這種事,發生在自家門口。
消息傳播很快。
近乎半天。
便不脛而走。
傳遍整個第一帝國,各座城市,一時間,人聲鼎沸,到處都有人議論此事。
舉國上下。
更是進入一級戰鬥狀態。
第一帝國國主,更是惱火中燒,聽到消息,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當場暴走,火冒三丈,當著下方所有文武百官的麵,徹底失態。
咆哮道:
“給本國主查!查!!!”
堂堂第一帝國西方門戶,竟然被人打上門來,連殺三千多人。
擱誰,都無法容忍。
這件事,不僅讓第一帝國,大為震怒,整個西域地界,大大小小國度,也是一片嘩然,於他們眼中,挑釁第一帝國,便是挑戰他們!
誰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偌大東方地界,包括華夏等幾大國度,也是很快得知此消息。
有人幸災樂禍。
有人愁眉不展,認為現在的華夏,好不容易進入和平時期,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會不會因此,又發生國戰。
畢竟,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華夏。
人,是從華夏這邊而來的!
果然。
沒用多久。
第一帝國,便已經將事情查清,確實凶手來自華夏,而且之後,有人親眼看到,有兩個年輕人,大搖大擺進入第一帝國都城。
“又是華夏!”
第一帝國國主當即眼冒怒火,咬牙道:
“給本國主,向華夏發國書,問問他們,究竟是何用意!”
燕京內閣,比所有人都清楚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直接了當。
向第一帝國解釋,這是華夏武者自己的事,與他們無關,總不能讓他們看著每個江湖武者,不鬨事吧?
這可更是氣壞了第一帝國國主。
直接發出國令。
務必全國通緝。
“既然華夏不管,那就給本國主,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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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無赦!”
燕京內閣,比誰都清楚,西方邊境出手的人是誰。
嚴嵩臉色凝重,一臉沉默。
“如今,隻能希望那位,能夠平安回來。”
身邊楊天奇,周涼等人,也是臉色凝重無比。
獨自前去。
若真讓第一帝國知道這件事,恐怕就顧不得兩國盟約,說什麼也會拚儘全力,將這位留下。
如今華夏能有如此威懾力。
全靠那位!
“帝主,沒想到第一帝國,竟然如此興師動眾,竟全國通緝我們兩個。”
一座名為大不巔都城的街頭,蘇軒轅兩人,漫步其中,看著來來往往的士兵,柯鴻跡臉色微凝,低聲道。
蘇軒轅臉色,卻是無比平靜,淡淡道:
“一向霸道慣了,如今被華夏武者這般挑釁,豈會息事寧人。”
“讓他們大街上亂找吧。”
柯鴻跡訕笑。
離開西方邊境時,無人看到他們的樣貌,來到這裡之後,便又換上其它衣服。
第一帝國,還將此事當做華夏武者,一次挑釁。
卻哪裡知道。
如今進入第一帝國的,不是隻大老鼠,而是一頭勢不可擋的真龍!
“帝主,我們現在去哪?”
柯鴻跡開口。
蘇軒轅淡淡道:
“等人。”
“等人?”
一陣疑惑。
果然,半個時辰之後,一輛豪車轎車,突然停在跟前,有人主動打開車門,迎蘇軒轅進去,見此,柯鴻跡緊隨其後。
他們北境暗樁,分布世界諸國。
第一帝國暗樁,向來由這位親自聯係。
進了車。
終於可以暢所欲言。
“帝主,科斯頓這個老東西的研究基地,到底在哪?”
第一帝國很大,論國土麵積,比華夏還要廣闊,在這裡找人,無疑大海撈針。
再者。
身為西域地界首席科技家,身邊豈能沒有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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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研究基地,必定是常人難以觸及的地方,肯定十分隱密。
隻是下一刻。
當蘇軒轅說出科斯頓基地所在後,哪怕柯鴻跡想過很多地方,也沒有想到,會在那裡。
“什麼?教廷主脈深山下兩百米?”
柯鴻跡愣住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科斯頓的研究基地,就在西域文明起源之地的教廷主脈,而且還是地下兩百米!
難怪這些年,這個老東西銷聲匿跡,宛若人間蒸發了般,不見蹤影,原來躲在地底下了。
蘇軒轅並不感到奇怪。
“科斯頓,乃是第一帝國國父,連第一帝國國主,都在他麵前是個晚輩,這等世界科技起源人,若無法保護周全,無疑對整個西域地界,是場毀滅性的打擊!”
……
而就在此刻。
一場史無前例的科技實驗,已經在教廷主脈深山下兩百米,開始如火如荼的進行了。
四周皆是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還有第一帝國諸多精銳士兵。
其中一個白發蒼蒼,戴著眼鏡,卻無比精神的老者,便是整個西域地界首席科技家,也是第一帝國國父的科斯頓,正滿臉興奮,舉著雙手,難掩內心激動的望著麵前一架高大十米的人形機甲,裡麵還有一個身穿軍服,氣場冷沉的年輕人,正坐在位於心臟處的操作室中。
隨即。
向科斯頓點點頭,示意他已經準備好了。
科斯頓臉色,依舊稍顯激動,卻也知道,此刻這種關鍵時刻,他確實該保持冷靜,接著,便向諸多科研人員揮揮手,刹那間,諸多紅燈開關亮起。
“第一代戰甲,人體融合實驗,準備就緒。”
“倒計時五秒。”
“五,四,三,二……”
當指示燈到達最後一秒。
最終開關,由科斯頓按下的那一刻。
一瞬間。
整個地下研究基地,都在發生猛烈的顫抖,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更能夠親眼看到,連接泥土的機械管道,像是在向機械戰甲,輸送著某種能量。
竟連泥土的顏色。
都在悄然發生變化。
下方發生的顫抖。
這一刻。
連整座教廷主脈,都受到影響,開始發生傾斜。
“怎麼回事,下麵發生何事!”
有人臉色,當即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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