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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帽子王,向來獨居一處,從不參與帝國任何事情,但卻能淩駕於任何王族之上,一直以來,都給帝國所有官員,高高在上的樣子。
可現在。
誰都沒有想到。
太祖高皇帝,冊封的鐵帽子王,今天竟也會前來吊喪。
還不是一座。
而是好幾座鐵帽子王!
短短時間,不僅讓已經抵達拓拔府吊喪的官員,一臉震動,便是後來的幾大燕京王族老王爺,都是心中一震,以至拓拔霄出麵,將這些鐵帽子王,請到後廳歇息,偌大稍許不平靜的拓拔府,才總算又安靜了下來。
拓拔烈身為當今國丈,東境老境主。
燕京內閣,一手操辦。
自然也少不了嚴嵩等內閣閣老。
沒多久。
一襲仙鶴朝服,頭戴冠冕,氣場儒雅的內閣成員,便也已經抵達拓拔府。
身為內閣首輔,嚴嵩自然一人當先,領著楊天奇,周涼等人,從外麵走進禮堂,背負雙手之間,四周所有六部官員,紛紛退讓,躬身行禮。
“我等參見諸位閣老!”
“免禮了,今天乃拓拔國丈喪禮,各位不必向我等太過行禮。”
嚴嵩淡淡道:
“我等也是為拓拔國丈,吊喪而來。”
三言兩語。
喪禮大廳,恢複平靜。
“嚴閣老,諸位閣老。”
拓拔霄從後廳,走了出來,帶著身穿白服的拓拔天,拱手拜禮。
嚴嵩微微點頭。
老沉眸光,卻是看向兩人身後。
“幾位老王爺,也來了?”
自然是幾大鐵帽子王。
幾大鐵帽子王,微微點頭。
楊天奇,周涼等內閣閣老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鐵帽子王向來不參與帝國中事,今天怎麼一改常態,前來為拓拔烈吊喪?
也沒多想。
隨後看著身後天下八宗幾位真傳弟子,點頭寒暄。
一番交談之後。
便示意喪禮開始。
拓拔霄忙道:
“嚴閣老,能否等會?”
嚴嵩疑惑。
卻是很快反應過來,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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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諒見諒,倒是把皇後娘娘忘了,那就等會吧。”
他們內閣,也是昨天才得到消息,皇後拓拔清也會抵達東海拜喪。
全場六部官員,聞聲震動。
“皇後娘娘,到!”
便很快聽見門外,傳來一道朗聲。
一個身穿喪服的雍容華貴婦人,身後跟著一位極為年輕的青年,便走了進來,正是皇後拓拔清,還有三皇子姬年。
“臣等,參見皇後娘娘!”
“參見皇後娘娘!”
除了那幾位鐵帽子王,全場六部官員,包括王族老王爺,嚴嵩等內閣閣老,也全都朝著婦人跪拜,婦人擺手,示意眾人起身。
拓拔清正色道:
“嚴閣老,我帶皇兒前來為家父吊喪,您應該不會反對吧?”
“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嚴嵩賠笑。
“三皇子雖現在還是戴罪之身,不過拓拔老境主畢竟乃是其外公,前來吊喪,自然理所當然,想來陛下也會同意,老臣又哪敢反對?”
“多謝嚴閣老。”
姬年主動拱手。
嚴嵩等人目光,皆是一愣。
他們似乎都沒想到。
這段時間,將姬年放到東境戰部磨煉,一向傲氣十足的性子,倒是變好了,若是以前,哪會主動向他們內閣答謝,看來陛下當初下旨,將其被貶為卒,確實可行。
皇後拓拔清,三皇子姬年到達之後,向殯棺中的拓拔烈,上了一炷香沒多久,西境老諸侯姬師道,南境老境主長空無忌,便身後跟著一眾西境,南境諸多將領,終於抵達拓拔府。
全場目光彙聚。
內閣早已布告天下。
將會選五位抬棺人,送拓拔烈遺體入土。
拓拔霄,拓拔天父子,便在其中。
還有兩位,便是西境老諸侯姬師道,南境老境主長孫無忌。
這兩位執掌帝國四大戰部之一的諸侯抵達,全場眾人心裡,早已知曉。
隻是奇怪了……
不是說五位嗎?
還有一位?
內閣怎麼到現在,還沒對外公布?
六部官員,各大封疆大吏,王族老王爺,到場貴卿,目光疑惑,彼此對視,都沒有說話。
隻有站在那的魏東亭,目光微微震動,終於恍然大悟。
魏府大廳。
身穿戰將軍服的柯鴻跡,正為蘇軒轅整理衣服,雙手放於兩側,一襲紫金青龍袍,隨風搖曳,依然披在蘇軒轅身上,錦繡河山依在,哪怕白天,雙肩五顆金星,也是燁燁生輝,宛若天人降臨。
“帝主,那依您看來,您如何評價拓拔烈生前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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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有些自私,善於謀權,不過此人,於國家大事麵前,從未糊塗。”
淡淡聲音,緩緩垂落。
“這便是我給他的評價!”
柯鴻跡不禁點頭。
“帝主,想必拓拔烈若能聽到您的這番讚譽,於九泉之下,也算能夠安息了。”
蘇軒轅眸光微動。
他拿過放在麵前的龍泉,微出一寸,便有金光閃耀四周,照亮了那雙深邃,而又清寒的瞳孔。
拓拔烈。
想必你生前,還有件難事,未能放下。
蘇某親自送你一程。
又有誰敢放肆?
……
毋庸置疑。
拓拔烈生前,榮光四耀,問鼎一方。
今天他的喪禮,卻也是燦爛極致,帝國所有權貴,皆來送最後一程。
“好啊,好啊,沒想到拓拔烈這個老東西,生前還真是有人緣啊,帝國王族,西境,南境,還有燕京內閣,文武百官,都來拜喪。”
“還真讓我有些望而卻步呢!”
就在嚴嵩宣布,開始正式拜喪,拓拔府門外,卻是突然傳來陰陽怪氣的嗤笑聲。
嚴嵩當即微怒。
便要人出去看看。
不止是嚴嵩,拓拔清這位帝國皇後臉色,也冷沉了下來,滿臉不悅。
今天什麼日子?
竟也有人來搗亂!
“嚴大閣老,何必動怒,我為拓拔烈吊喪而來,難不成你們還不歡迎?”
便有一個冷傲十足的青年,背負雙手,帶著淡淡笑容,緩緩走了進來。
他目光俯視,無比高高在上,五指一抬,便有一張明黃色卷軸,應聲朝著喪禮大廳而來。
砰的一聲。
便讓掛在大廳上的拓拔烈遺像,瞬間四分五裂。
“這是喪禮,嚴大閣老,看看吧。”
全場震動。
所有人冷怒不已。
這已經不是用放肆二字,能夠形容,完全是在挑戰他們這些在場帝國頂級權貴的心理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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