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歲了,凡人都死了六遍了吧?怎麼不能喝酒?”流蘇奇怪的看了一眼溫迪。
“不是,魔神怎麼能和普通人比呢?再說了上次你不是還不讓她喝酒嗎?而且”
不等溫迪說完,直接將自己的杯子推到納西妲麵前,納西妲眨著綠翡翠似的大眼睛,看著流蘇推過來的玻璃杯,快速的端起杯子,然後喝了一口。
“納西妲味道怎麼樣?”
“唔,甜甜的,很好喝,就像葡萄果汁一樣。”納西妲舔了舔嘴唇說道。
流蘇繼續問道:“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嗎?”
“啊?其他的感覺?沒有!”納西妲說到這有些不敢看流蘇的眼睛,眼神有點飄忽。
溫迪:“”
好吧,這兩草神還真是對酒精一點效果都沒有,應該是他們都是草神的緣故,所以對植物釀的酒有一種特殊的免疫吧?溫迪在心中不斷說服自己。
“我們來打撲克吧?”
流蘇看著坐在一張桌子上的幾神,這種情況自己好像也不能轉身去釣魚啊,於是提議道。
“撲克?那是什麼?”溫迪問道。
“我製作的一個小玩意,應該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流蘇一邊說,一邊用神力開始當場製作撲克牌,分彆為a、2、3、4、5、6、7、8、9、10、j、q、k、joker。
除了joker每張牌分彆是,,,,其中的和是黑色的,和是紅色的,joker有黑色和紅色兩張,一共五十四張牌。
然後就是將胡桃的形象放在a牌上,八重神子是2牌,凱亞是3牌,迪盧克是4牌,甘雨是5牌,刻晴是6牌,可莉是7牌,凝光是8牌,琴是9牌,流雲是10牌,然後j、q、k分彆是溫迪,影,鐘離,兩張joker,黑色的是空,紅色的是熒。
“這些是怎麼玩的?還有2到10我認識,但是這個a還有其他的jqk,還有joker又是什麼?”溫迪拿著紙牌問道。
“a差不多就是1的意思,j、q、k就相當於11、12、13,而joker是王牌,紅色的joker比黑色的牌大。”
“那其他的花色呢?是不是也是紅的比黑的大?”溫迪繼續問道,聽流蘇這麼一說,他感覺幾十張卡片很有意思。
“不是,其他的都是一樣的,四個不同的花色都是一樣的,不存在這種紅的比黑的大的情況。”
“哦,我明白了,不過為什麼我的卡片比老爺子還有稻妻的那個女人小?”溫迪突然指著印著自己圖案的j說道:“老爺子我能理解,但是那個稻妻的女人,我不服。”
“打個牌還有這麼多事情,閉嘴吧你。”流蘇壓根沒有理會溫迪的不服氣。
溫迪:“”
憋屈,太憋屈了,這個女人為什麼這樣?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高低得找伱切磋一下,然後把你埋進蒙德的雪山裡去!
“哦?有趣,不知道這撲克的玩法是怎麼樣的?”鐘離摸著下巴說道。
“既然咱們有四個,那就玩二百四吧。”流蘇一邊說,一邊又製作出同樣的一副牌。
“二百四?”溫迪撓頭,他壓根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
“簡單來說,就是這一副牌一共240分,分牌為5、10、k,joker,其中隻有5為五分,其他的都為十分,兩副牌一共八張5,八張10,八張k,以及4張joker,共計二百四十分。”
“每個人需要達到的基礎分是60分,超過六十分就是贏家,低於六十分就是輸家,保持到六十分就是不贏也不輸,四個人各打各的。”
“哦?有意思。”鐘離眼睛一亮,這聽起來就是一件不錯的消遣方式。
“哎嘿,流蘇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玩法的,但是聽起來真的不錯啊,還有什麼規則嗎?”溫迪問道。
“先說一下簡單的吧,joker,10,2這三種牌為常主牌,是比其他的牌都要大的,joker有點難念,我就用大王小王代替吧,紅色的是大王,黑色的是小王,大王比小王大,小王比10大,10比2大。”
“然後就是普通的牌,其中依次類推,但是3是最小的而a是最大的。”
流蘇說完,鐘離拿著屬於胡堂主的a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而同樣的牌,先出的比後出的要大,比如說先出的先出的大王是比後出的大王要大的,一輪中,每個人都要出第一個人出的牌的數量,出的牌最大的那個如果這一輪有分卡,那些分卡的得分就是他的。”
“然後就是規則亮主,摸牌的時候如果有10,可以用一張10亮主,摸牌結束後,一對同花色的10可以反牌,反牌大小按方塊梅花紅桃黑桃小王大王的順序,而一旦用一對王反主,這個反主的人,就必須第一手出反主的牌。”
“如果第一個用10亮主後無人反主,第一手可以不出這個10。與亮主10相同花色的牌成為主牌,其他花色即為副牌。用一對大王或一對小王反成無主,主就隻有2、10、大王和小王,這時候所有的2一樣大,所有的10也一樣大。”
鐘離分析道:“哦?我有點明白了,就是每個花色可以變成主牌和副牌,主牌同樣的比其他的副牌也大是,用一張紅桃10亮主,如果沒人反主,那麼這張紅桃10就比其他的10要大,但是卻比王要小。”
“沒錯就是這樣。”流蘇回答道。
然後流蘇,繼續講對子,連隊,還有一些規則慢慢說給幾神聽。
“嗯,規則差不多講述的差不多了,我們來試一試吧?”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說道。
“嘿嘿,流蘇,你說的這個也太麻煩了,不過的確很有意思。”溫迪笑著說道。
鐘離頷首道:“也好,光聽理論完全不如實踐有用。”
流蘇拿起牌,隨意搓洗了一下,溫迪切了一下牌,高興的說道:“哎?運氣還不錯竟然是一張2”。
切牌的那一個人,下麵的最後一張一定是會到他的手中的,流蘇也解釋過。
“一個2而已。”流蘇瞅了他一眼說道。
然後在下方的流蘇就開始摸牌了,順序分彆是,流蘇,納西妲,鐘離,溫迪。
“我喊紅桃!”
溫迪甩出一張紅桃10放在自己的麵前,讓鐘離剛準備甩黑桃10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一輪摸牌結束後,溫迪皺著臉說道:“有人反主嗎?”
他喊出紅桃後,自己的手中的紅桃牌少的可憐,於是期待的朝著其他三神問道。
“沒有。”流蘇回答道。
“我也沒有。”納西妲說道。
鐘離說道:“沒有。”
鐘離看著手中的一對黑桃10陷入了沉思,因為除了一對黑桃10,他的黑桃牌就三張,倒是紅桃有很多,其中都還有兩對。
“那正主呢?沒有我就出牌咯。”
溫迪繼續問道,一輪沒有反主,然後就是正主,如果都沒有就說明紅桃變成了這一輪的主牌,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我我我,一對小王!”納西妲開開心心的將一對空甩了出來。
鐘離:“”
鐘離默默的將自己手中的一對黑桃10丟了出來,因為主牌他就這麼一對,有對子必須出對子,然後才是其他的散牌。
“哇,我的一對10。”
雖然沒人反主讓溫迪很難受,但是納西妲的一對小王,讓他更難受了。
“一對2。”流蘇慢慢的將一對黑桃2丟了出來。
“好開心,一下就60分了。”納西妲開心的將一對王,兩對10收到自己的麵前。
溫迪:“”
“再來,一對10。”納西妲有兩對,一對小王和一對方塊10。
因為沒有了對子,鐘離和溫迪隻能出散搭的2。
“一對大王。”流蘇將手中的一對熒丟了出來。
溫迪驚呼道:“哇,流蘇你有一對大王為什麼不早出?這樣就有八十分了啊!”
流蘇虎著臉回答道:“我又沒破壞規則。”
溫迪:“”
納西妲聽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流蘇,眸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個十。”
流蘇說完,直接將一張梅花十,放在自己的分牌裡,因為兩對王已經出了,10現在是最大的了。
“唔。”
納西妲默默的將手中最後一張十丟了出來,而鐘離和溫迪一人丟了一個2。
“我也六十分了。”流蘇將納西妲丟出的梅花10收好,笑著說道。
“不是吧,為什麼你們運氣這麼好?”溫迪苦著臉說道。
“打牌本來就靠運氣啊?”流蘇回答道:“一個紅桃5。”
“紅桃a。”納西妲趕忙丟出一張胡桃。
一輪打完,納西妲達到了105分,鐘離65,流蘇70分,溫迪0分。
溫迪:“”
一晚上,四神在打牌中度過,運氣這玩意也說不準,眾神有贏有輸,隻不過溫迪輸的比較精彩一點,老是0分。
第二天一早,熒從天網中退了出來,今天好像要做任務了,她趕忙起身準備找昆鈞。
結果就看到小水潭旁邊的四神坐在一個桌子上打著牌。
“哎嘿,這把我運氣好吧?拖拉機!”溫迪興奮的說道,同時甩出aa22,還是主牌。
“你厲害。”流蘇無奈的將兩對牌丟了出去。
“啊,我的一對小王!”納西妲難受的說道。
“打的好。”鐘離默默的說道。
熒:“”
熒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為什麼一覺起來這四個神在打牌?明明昨天各個都那麼嚴肅,今天一早起來完全變了,還有納西妲是什麼時候來的?
“熒,在乾嘛呢?我們還要去叫小昆呢。”派蒙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對著熒飛來。
“哇,鐘離,賣唱的,還有釣魚的,你們為什麼都在打牌啊!”
“哎嘿!”溫迪對著派蒙發出風神的歎息。
“哎嘿是什麼意思啊!”
因為提瓦特有七聖召喚這個玩法,看著流蘇等人拿著紙牌,派蒙當然知道是什麼了。
溫迪笑著回答道:“嘿嘿,這不是你們在睡覺嗎?我們打發一下時間,也很合理吧?”
“唔,你說的,很有道理。”
派蒙撓著頭,總感覺對方說的有問題,但是她又察覺不到哪裡有問題。
熒:“”
派蒙,你可長點心吧!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人啊。
“那小昆呢?他在哪裡?”派蒙問道。
“你去找找吧,我們再來一把。”溫迪回答道。
派蒙:“”
派蒙沉默了一會轉頭對著熒說道:“走吧,熒,這些神看來是指望不上了,我們去找小昆吧?”
“小昆——!該出發啦!”
熒和派蒙一邊找,派蒙一邊呼喊到。
“來了來了,正好我這邊也逛得差不多了。”
不一會聽到派蒙聲音的昆鈞就趕了過來。
“昆兄可有什麼收獲?”鐘離一邊打牌一邊對著到來的昆鈞問道。
昆鈞看到與其他三神在打牌的鐘離,嘴角有點抽搐,平複了一下心情回答道:“這一帶的石頭都很漂亮,不過沒什麼特彆之處,把手放上去也沒看到更多線索…”
“果然,礦石的記憶也會隨時間,環境而變化。”
說完昆鈞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還在打牌的鐘離。
熒問道:“那你有什麼發現嗎?”
“呃,不太好歸納呢…我個人覺得,礦右中留存的,大多是近期的記憶。”
“沒有遠古的記憶可以看嗎?”派蒙問道。
熒看到派蒙開始說話,知道暫時沒自己什麼事了,就走到納西妲背後,看四神打牌。
“岩石恒久,可時光會將很多記憶抹去,能被長久保存下來的,隻有那些極度強烈的情感或意念。”
派蒙回複道:“好現實,根本就和人一樣嘛。”
“嗯,也有道理,對了,鐘離先生和他的朋友,還有多久可以出發?”
昆鈞看著還在一邊喝茶一邊慢悠悠出牌的鐘離問道。
“既然昆兄著急,那我們立刻就出發吧。”
鐘離緩緩的將手中的牌放在桌麵上,然後在溫迪詫異的眼神中站起身。
“老爺子,不厚道啊,這把我都要大滿貫了,你怎麼能棄牌跑路呢?!”溫迪控訴著鐘離的行為。
“我覺得也是,不能讓昆鈞等太久了。”流蘇也放下手中的牌虎著臉說道。
看到流蘇丟下牌,納西妲有樣學樣的將手中的牌也放進牌堆。
溫迪:“”
“行吧行吧,那我們出發吧。”
三個神直接丟牌,溫迪就算有點難受,但是也沒辦法,畢竟打牌隻是休閒遊戲,這次來還有任務呢,要怪就怪這幾個神借坡下驢的手段太熟練了。
“哇,好大一棵樹啊!”
眾人繼續前行,然後看到一棵在這裡相對而言比較高的大樹,熒和派蒙都看到過隱在另一個空間的黃金樹,所以這種規模的樹並不能給她們造成震撼。
說起黃金樹,熒當時還特意走到黃金樹腳下,然後她發現黃金樹竟然是虛擬的,根本觸碰不到,後麵詢問了流蘇才知道,黃金樹其實在另一個空間裡,璃月的天網雖然能夠觀測到,但是卻不能觸碰。
眼前的這棵樹和旁邊的樹的看起來種類是一樣的,不過樹乾確實如同藍色會發光的岩石製作而成,隻有表麵有一層如同樹皮一樣的東西包裹在上麵。
“上麵還有很多神秘的結晶,好奇妙。”派蒙回答道。
“這棵古樹”
鐘離看著這棵古樹,對著熒與昆鈞說道:“分頭調查吧,那邊交給我,這一帶就拜托你們了。”
“注意安全。”熒說道。
鐘離頷首:“嗯。”
“我們需要做什麼嗎?”溫迪對著旁邊的流蘇問道。
流蘇瞅了一眼溫迪說道:“你知道要做什麼?”
“不知道,所以才問你。”
“我也不知道,想那麼多乾什麼,有問題再出手就行了,我先到旁邊釣魚去了。”
流蘇說完,走到水潭邊熟練的拿出凳子,將魚線甩入水潭中,納西妲也拿出自己的凳子坐在流蘇旁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清澈見底的水麵。
溫迪:“”
流蘇的行為讓溫迪很無奈,隻能如同流蘇一樣,拿出板凳,走到水潭邊坐下,拿出自己的酒水,仰頭噸噸噸的喝了一口。
熒:“”
“所以,這三個是來乾什麼的啊?”派蒙看著陷入摸魚模式的三神吐槽道。
“算了,彆管他們了,他們不是一直這樣嗎?我們自己先找一下線索吧。”
“你說的,有道理。”派蒙撓著頭說道。
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三神這樣了,熒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要是他們幾個認真做事熒才會覺得奇怪,就像離去的鐘離一樣,這讓熒感覺到有點費解。
派蒙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自己高看這些神了,賣唱的,逛街的,釣魚的,還有一個明明長得那麼可愛但是不可愛的。
派蒙決定不想這些,轉頭對著昆鈞詢問道:“小昆,你看到值得調查的東西了嗎?”
“隻有一塊石碑。”
熒和派蒙順著昆鈞的視線,看到書旁邊有一塊看起來年代相當久遠的石碑,上麵的字基本上都模糊了。
“聽起來沒什麼用,我去彆處看看好了。”派蒙說道。
“嗯,聊勝於無,試試吧。”昆鈞一邊說,一邊對著這塊石碑進行感應,
昆鈞:“!!!”
從這塊古老的石碑中感受到的記憶讓昆鈞一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