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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感覺如何?”陸子清給湖陽疏導真氣也挺花了一番工夫,作為臣子,賣力是應該的。
“舒服……”湖陽公主伸個懶腰,覺得渾身舒泰,每一根骨頭縫裡都泛起慵懶,“佞臣果然有一套。哈啊……”打個嗬欠,舒服得不得了,“本小主困了,玉婷該你了。”
“咦?殿下……”卓玉婷支吾了一下,沒敢說話。
湖陽公主悶頭走了。
這不就成了孤男寡女了嗎?公主我們本來是說好,兩個人一起對付獨孤敗的啊?
門一關,卓玉婷忽然滿臉緋紅,不好意思了。
“師兄你看天也很晚了……”卓玉婷扭扭捏捏,想把對方請走。
“知道怕啦?”陸子清咬牙獰笑,把我捉來,現在你想跑?彆以為我不知道,就你在背後主意多。沒有你在後麵出主意,公主能這麼多事兒?
卓玉婷緊張地退到床邊,一下坐倒,腦中一片空白。
陸子清免去廢話,直接一把將卓玉婷按平,拉直,鞋子扒掉,要讓我按摩就得有按摩的樣子!
卓玉婷趴在床上,緊張地揪著床單,眼神中流露著嬌羞,哀憐,但又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還沒被人這麼按過呢。
房間裡隨即響起卓玉婷可疑的聲音……時而疼痛難忍,時而羞羞答答,時而討饒,時而似怒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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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清快關門了才回到絲帕館,迎麵就撞到李婉兒。
“怎麼才回來。師父說我明天一早可以晉階了。”李婉兒看陸子清走路都打晃的樣子,“你這是怎麼了?”
“彆提了。”陸子清一副身體已經被掏空的表情,“早上起來給老麒麟做飯,然後去陪我姐,幫她調那些樂器,然後來了兩個想當我姐夫的禽獸,我隻好陪他們一起唱歌,一直唱到晚上。然後被湖陽和卓玉婷抓走了,讓我幫她們鞏固修為。結果她倆的內傷那個多啊,你懂的,老祖綜合征。”
李婉兒很理解,突然實力跌回原樣,誰都難受。
“我還想著讓你幫我好好做一次,那個,就是第一次那個……”李婉兒羞赧道,“我怕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再幫我調理一下。”
陸子清又快樂又想哭:“能不能跟師父說說,後天,不,明天下午再說?”剛幫湖陽和卓玉婷調理完,真氣一滴都不剩了啊!
“師父說不行,”李婉兒揪著陸子清的衣袖,晃呀晃呀,“明天是冬藏日,萬物休養,生氣閉蓄。對我們麒麟宗來說,是一年中破關養氣的最佳日子。麒麟天尊於仙界開壇淨化,聖力會灌注至下界。師父要一早帶我去梁州總壇,今天就要沐浴焚香,調整到最佳狀態。我現在好緊張呀。”
“現在誰是你師父?”
“洞玄子掌院。”
“哦!”陸子清兩眼一亮,終於得到了掌院仙師的認可!不容易!
“那我去沐浴了。”李婉兒低聲道,“你幫我好好那個什麼嘛。”
“好。”陸子清挽起袖子,拿出珍藏的寶瓶,嗑兩口靈芝液,盤膝打坐,“待我養養神,等一下拿出十二萬分的專注!”
謝無雙忽然蹦進來:“子清我需要你……”
陸子清嚎叫:“你明天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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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蒙書院的氣氛變得凝重了。
這幾天裡,鴻蒙、麒麟兩院都有弟子提出申請,準備晉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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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鴻院有一年級十個!二年級兩個,三年級四個!
麒麟院有一年級九個,二年級六個,三年級兩個!
神武院陸子淑一個。
淩霄院……一個沒有。
而且陸子淑還是先把申請遞交到天鴻院,待鴻蒙氣踏入三階之後,再將神武門的升龍氣晉階。
淩霄掌院玉虛子酸了,什麼情況?我霄雲弟子明明如此努力,修煉起來命都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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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指望阿巴斯可以先一步升入仙品三階,結果阿巴斯沒事找獨孤敗比武,劍心大傷。如果不是倪飛鴻出手挽回了麵子,這一次會有更多的弟子喪失信心。
神武院那邊倒是沒什麼反應,丹陽子覺得給陸子淑這樣安排是正確的,鴻蒙派的心法有助於穩固心性,先晉階太一鴻蒙氣,再晉階升龍氣將把握大增。
至於其他的弟子,慢一點兒沒關係,陸子淑會帶他們的。
一大早,整個鴻蒙書院都感受到了一種凝重的氣氛。
“師姐,是師姐!”
許多人看到陸子淑手裡拎著紫金戒尺,從天鴻殿走向湖陽公主的房間。
整個鴻蒙書院一片驚悚,陸子淑那麼溫柔的人,今天好像是生氣了?把皇貴妃賜給的紫金戒尺都拿出來了!
起因是湖陽公主睡懶覺,沒來上早課。
“師姐息怒。”湖陽隊的人都一路跟在後麵低聲勸道,“最近仙師們不得空,公主殿下也確實累了,早課沒什麼的,殿下休息一下準備晉階,也是極好的……”
勸說無果,卓玉婷和湖陽隊另外七個人嘩啦一下,在路口拉開陣勢,擋住去路:“師姐!息怒!此路不通!”
“殿下倒是對你們挺好的。”陸子淑看了眾人一眼,長本事了是吧,將戒尺在手掌裡輕輕掂了兩下,柔聲道,“我隻數三聲。一……”
所有的人嘩啦一下全都跑了。
所有的人都心道,公主,真的不能怪大家不仗義。從各方各麵來說,這就是極限了。
陸子淑來到湖陽公主的宿舍門口,還沒敲門,一股酸爽的襪子味道就從房間裡飄了出來。
陸子淑輕叩門環,高聲道:“殿下,請您出來。”
“還沒起!”湖陽公主有起床氣,抓起什麼東西打在了門裡麵。
陸子淑的手掌按在門板上,掌心真氣微微一吐,門板轟的一聲敞開來,門栓崩斷。
湖陽公主大怒:“你乾嘛!”
陸子淑抬手擋住丟過來的枕頭,掃視了一下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忽然一片盤旋於床頭襪子上的蒼蠅隨著湖陽的掌風像暗器一樣打了過來,陸子淑一閃,身後的牆麵上梅花朵朵。
湖陽公主叫道:“哈哈,就問你怕不怕?”
眾人隻見陸子淑輕輕掩上了門。
房間裡響起陸子淑柔柔的聲音:“公主還記不記得我們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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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陽公主:“陸子淑你管好你自己……現在本宮已經不怕你……啊!啊!啊!”
然後房間裡忽然響起了湖陽公主的慘叫聲,伴隨著戒尺打屁股的聲音。
“住手!本宮知道你的秘密,陸子淑!”湖陽公主叫道,“其實你就是——黃州魔啊啊啊!”
陸子淑打得更重了。
所有的人都很在意,陸子淑是什麼?陸師姐的秘密哎!
但是好像不怎麼管用,這個秘密對陸子淑似乎毫無威脅。
“殿下犯錯,子淑監管不力,應當向娘娘請罪。”陸子淑的聲音平靜地說著,但是紫金戒尺打人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來。
所有的人膽戰心驚,房間裡真氣激蕩,湖陽公主發飆了,不斷有東西從屋頂飛出來。但是窗縫、門縫、屋頂的瓦片間隙全都有霧隱千重的靈霧滲出,濃得化不開的霧靄叫人完全無法窺視。
屋頂的瓦片轟然一震,跳起半尺多高。
看熱鬨的眾人膽戰心驚,公主這是要拆房呀?但陸師姐自然會攔住她,房間裡此刻大打出手。公主蠻橫,力大無窮,陸子淑柔弱,受限於房間的方寸之間不好閃避,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公主,還要儘力阻止公主打破屋子。
“你彆躲!”屋裡不斷響起悶雷一樣的聲音伴隨著湖陽公主的怒吼,但隻吼了幾句就被打得唉唉叫,隨即喘了起來。陸子淑也發火了,霧隱千重開始發揮真正的威力,封鎖湖陽的呼吸與動作。
湖陽公主的喘氣夾雜著哀叫聲,很快老實了。
陸子淑不打了,筍炒肉的聲音停止了。
“請殿下出去,當著諸位同窗的麵,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不去!死也不去!”湖陽公主的臉上都是戒尺的紅印,屁股一側高高腫起,兩手被戒尺抽得不停發顫。
“那我把門打開,請大家進來說話?”
湖陽公主拚命搖頭:“不要!死也不要!”
“殿下既然還有羞恥之心,就當自律自足。”
死寂持續了片刻,房間裡響起稀裡嘩啦的聲響,好像在打掃。
陸子清也打著嗬欠來了,昨天太累了,今天一早陪李婉兒吃了早飯,必須過來看看陸子淑能不能收拾得了湖陽。如果湖陽繼續這樣放飛自我,被有心人一利用,名聲就全毀了。皇貴妃絕對不可能沒有眼線,沒幾天就要來問罪了。
然而在陸子淑出來趕人之前,小柒師姐就已經出來趕人了。這麼多男生跑進來,想死啊?一群師姐拿著掃帚,把男生都趕出河這邊的女生宿舍區,讓他們隻能遠遠待在河對岸。
嗖的一下,湖陽公主從房頂的破洞跳出來,撿走了一隻靴子。
門一開,陸子淑丟出一大盆臟衣服,嚇得正想湊近看看的眾人全跑了。溫柔的人發火了好可怕,不過陸子淑又把房間關上了,不讓人看屋子裡發生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房間裡丟出了許多垃圾,連牆灰都給刮下來了。陸子淑對著窗子一掌拍去,窗子碎成了渣。
“卓師妹。”陸子淑柔聲道,“有勞你跑一趟,去換一扇新的窗子來。”
卓玉婷應著聲,飛快地去辦了。
所有的人膽戰心驚,不知道這扇窗子為什麼會慘遭毀滅。
這時候就可以找個角度,遠遠瞅瞅房間裡了。有人躍到空中瞄了一眼,驚悚地發現,房間已經差不多空了!所有桌子上的東西都沒了,就連牆皮都沒了!桌子的下場跟窗子一樣,完全毀滅,碎得當劈柴都嫌小。床上的被褥枕頭都被卷了起來,就連搬家都沒有這麼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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