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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局5分58秒,藍色方水晶碎裂萬千,關羽、武則天等一眾人畫麵定格,失敗的英文浮現遊戲畫麵。
“戰.....戰敗了。”
櫻花武士網站,解說台,荒井雙目空洞無神,喉結蠕動,“六分鐘不到,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中服的宙斯、少司命,跟我們日本大神玩家,完全是兩個時代的產物,”芽衣子抿緊嘴唇,美目透出深沉的悲觀色彩,宛若一位破碎的玻璃娃娃。
可怕的不是遊戲技術層麵的差距,而是全方位無死角,降維打擊般的無敵!
雖說宙斯和少司命,有著至強者稱號傍身,又是中服公認的超級大神玩家,但他們引以為榮的天照、月讀命又何嘗不是。
直播間五十多萬日本國觀眾罕見全體沉默。
如同當年遣唐使第一次參觀唐朝,那般的震撼以及絕望,原來自己一直坐井觀天,夜郎自大。
而這時,直播間彈幕多了些中文彈幕。
“我們華夏玩家從未懷疑過宙斯和少司命會輸!他們兩人代表五分之一中服王者曆史!承載了四千萬華夏老玩家的青春!”
“結局在開場那刻起就已注定,你們日本所謂的超級大神天照、月讀命,無論遊戲技術有多麼高超,合作起來有多麼天衣無縫,都會輸!為什麼?”
“因為你們麵對的是四千萬華夏老玩家的青春!你們!拿什麼贏?”
字字暴擊!句句暴擊!
字裡行間沒有絲毫的謾罵嘲諷,隻是不卑不亢平鋪直述的字句,卻是直接給日本玩家破防!
“神氣什麼!”荒井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即便你們中服宙斯贏得這場對局,我們的天照,仍然是段位榜的第一!”
“不是!荒井前輩,”
芽衣子突然驚恐大喊,指著副屏,“你快看國際服段位榜排名。”
“中服宙斯跟我們共享段位第一了?”
荒井怒意未消,偏頭看去,頓時愣住,沒過幾秒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怎麼可能?”
.......
成都ag訓練基地,個人獨棟公寓。
天花板吊燈淺色燈光下,透明玻璃的茶幾,左側擺放著上下並列的平板電腦、iq手機,亮著遊戲畫麵。
右側,擺放著一個盛滿冰塊水的小鐵桶,寒氣彌漫,這時,兩隻指骨分明、白皙修長的大手,慢慢放入,痙攣顫抖。
“呼~~~”
沙發上麵,蘇恒眯起眼睛,愜意道,“舒服了。”
“兩號雙排,一心兩用,十指同時進行極限操作,”蘇恒側頭看著兩台電子設備,滿眼輕狂之色,“現在的我果然能夠做到!”
幾分鐘前,在蘇恒親眼目睹之下,國際服宙斯和少司命兩號排進相同對局,這是賽季定榜最後一局,因此他直接點擊確定接受。
本打算玩些不吃操作的中輔英雄,用嫻熟的運營,快節奏贏下對局勝利,但轉念一想,前幾天手速突破到【一秒六操】的境界。
何不挑戰一下高難度英雄呢?
於是乎。
對局直接鎖掉關羽、武則天兩位英雄。
有著當年玩【空白】雙號同排的經驗在,簡單些,乃至進階些的分神操作自然是不難,難就難在同時進行極限操作!
這可太考驗手速了,十指控製平板手機兩台設備,交叉進行極限操作,手速可輕鬆達到【一秒五操】的地步!
但若是同時進行,隻能是一號達到【一秒四操】,另一號達到【一秒五操】
“有點可惜,”蘇恒擦著泛紅的手指,回憶複盤道,“這把對局質量不高,如果對麵能夠多堅持一會兒,我大概能做到雙號同時【一秒五操】。”
“算了,以後再嘗試吧。”
蘇恒不再多想,點擊兩台設備的遊戲界麵,返回到遊戲結算界麵。
勝利。
宙斯關羽,金牌對抗路,15.8評分。
少司命武則天,金牌中路vp,16.0評分。
段位各加1星。
回到排位賽界麵,再度解鎖隱藏加星項。
國際服宙斯賬號,兩百三十三連勝,勇者積分第n次積滿,額外+1星,段位來到傳奇王者200星。
國際服少司命賬號,兩百二十九連勝,勇者積分第n次積滿,額外+1星,段位來到傳奇王者199星。
“賽季定榜,對局通道關閉,榮譽標誌發放。”
蘇恒立刻點擊賬號主頁。
遊戲id:【宙斯】
國家旗幟:華夏人民共和國。
段位:傳奇王者200星全球段位榜第1)
巔峰分數:2498分全球巔峰榜第1)
榮譽稱號:亞洲第一關羽、亞洲第一花木蘭、亞洲最強楊戩。
遊戲天數:14天|對戰場次:280場。
遊戲id:【少司命】
國家旗幟:華夏人民共和國。
段位:傳奇王者199星全球段位榜第2)
巔峰分數:1952分全球巔峰榜第10)
榮耀稱號:亞洲最強貂蟬、亞洲最強上官婉兒,香港特彆行政區最強王昭君。
遊戲天數:8天|對戰場次:252場。
“大洲標挺好看的。”
蘇恒頗為滿意的點點頭,“也算是圓滿結束國際服的征戰之旅了。”
打到現在,他也終於搞明白一件事,國際服真沒有特彆厲害的,倒是有幾個讓人眼前一亮的外國人,但對於他而言,也不過是順手解決的事情。
與其浪費時間在國際服,不如多打幾把國服王者,起碼在國服時不時會遇到稍稍棘手的家夥。
“那就好好告個彆吧。”
蘇恒同時上滑兩號,回到係統主界麵,兩指按住【honorofkings】王者國際服)的雲纓圖標,點擊叉號,將其卸載,喃喃自語道,“兩年後再見,希望到那時能誕生幾個厲害的玩家。”
卸載完成國際服。
蘇恒起身,伸著懶腰,走到窗前,坐到飄窗上,順手拿起酸奶盒,側眼望去,不遠處的訓練大樓燈火通明,樓底不時有三三兩兩的隊員走出。
“這麼晚了,還有集體複盤賽?”蘇恒貼著窗戶,細致觀察,“人都是從大禮堂出來的,手裡拿著的白色盒裝物,好眼熟啊,是奶盒嗎?”
蘇恒收回目光,低頭看著自己的奶盒,摸著下巴回憶道,“昨晚打電話訂了十箱限量版酸奶,今天送貨員說是放在了訓練大樓的禮堂。”
嘭!
蘇恒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