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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盼盼自從牛棚回來之後,就在屋裡麵休息了好久,睡了一天一夜,害的文藝都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但因為阮野的話,她被纏住了。所以準備再等一等,要是王盼盼還不出來,就準備把人送醫院。
“媳婦,你就彆擔心了,好好坐著休息,盼盼一定沒事的,你現在要關心的是你肚子裡的孩子,你彆不把他當回事兒,你磕著碰著,心疼的還是我。”
阮野也很無奈,但是特彆能夠理解,畢竟有些時候他覺得自己也需要深度的睡眠,累了之後。
王盼盼應該也是這樣,要真出事兒,他哥早就擔心的不成樣子,這次沒來就說明肯定沒事兒。
“哼,我看你現在整天擔心娃兒,你娶我是不是就為了生孩子?”
文藝滿是不爽的問,她語氣有些低落,情緒莫名其妙的不穩定。聲音傳來甚至有些嚴肅,虎視眈眈的盯著阮野,不想輕易放過一個細節。
要是阮野一個回答不正確,她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你這說的什麼話,孩子哪裡有你重要,你要是不想要這孩子,那我們就把他打了,當然是在不傷害你身體的情況下。”
阮野不覺得有什麼,自從有了孩子能理得不方便,雖然是愛情的結晶,但是要真影響到他媳婦,他也不會客氣的。
“啪,你這麼當爹的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你可是他父親啊。
嗚嗚嗚,孩子,你爹可真是太沒心沒肺了,我怎麼找了這麼個丈夫?”文藝突然嚎啕大哭,莫名其妙的。
“啊,我怎麼啦?”阮野還在撓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說錯了?
突然,他講到了辦法,敲王盼盼的門。
“盼盼,救命啊!”
王盼盼正在做夢,她夢中在和諧不過,被外麵的聲音驚醒,那種無力和失落感瞬間湧上心頭。
起床氣爆發。
王盼盼大聲怒吼:“阮野,你有病啊,我在睡覺,你鬼叫什麼?”
“盼盼,我媳婦兒哭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你趕緊幫我哄哄她,後麵我會給你,賠禮道歉的。”阮野埋著一顆頭,使勁的敲門,絲毫不停歇。
“你簡直就是有大病,彆敲了,我馬上起來。”
王盼盼很是無奈,簡直有些心力交瘁。
怎麼就碰上了這麼個馬大哈!
“文藝姐,你怎麼了?”王盼盼快速的收拾好自己,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兩分鐘不到就從屋裡出來。
看著文藝在炕上落淚,她心裡滿是擔心。
這可是孕婦,難道阮野不當人子,還是他媳婦兒生氣。
“阮野,給我滾過來。”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把我吵醒,不會就讓我看著文藝姐哭吧。”
阮野把事情一說,王盼盼隻想發笑。果然,孕婦真的是太恐怖了。
“咳,文藝姐,人家阮野沒那個意思,你就彆瞎想了,他怎麼可能不要你們的孩子,他是以為你不想要孩子,覺得傷害你的身體,所以才說那個屁話。
你就彆哭了,你要是哭肚子裡的孩子以後也會給你成小哭包。”
王盼盼哭笑不得的勸說,簡直心累,誰沒有他們夫妻pay的一環,她這是什麼背時命?
“真的嘛?”文藝眼睛哭的微腫,但是眼神依舊掃向阮野,就想得到一個答案,孕婦的情緒可真是奇怪。
“當然了,我怎麼舍得孩子,我還不是想,你要是不願意,我們以後可以慢慢的要,你的心情最重要。”阮野花言巧語,隨口就來。
…
王盼盼看著有他三言兩語就把人哄好了,都不知道把自己吵醒來乾啥。
“盼盼,你睡了這麼久沒事兒吧?”
王盼盼欣慰,冷漠無情的吞咽了一口嘴裡的紅薯,終於想起她來了,這兩個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談情說愛。一點都不顧及外人。
“你們不聊了。”她沒有回答,反而反問,眼神,帶著好奇。
“咳,不聊了。”文藝有些害羞,她的臉皮還沒有煉成鋼筋鐵骨。
阮野絲毫沒有感覺,隻覺得被人羨慕。滿臉都是開心,他張口閉口都是訴說情誼。
難得正經。“盼盼,今年過年要準備物資,你覺得我們是在村裡換還是外麵買?
文藝想給我家和她家分彆多寄一些東西,畢竟我們這次回去占了家裡不少的便宜。”
他這話並非做作假,而是家裡把份額給他們吃,自己就得節衣縮食。所以,計劃給家裡多寄一些這邊的特產,特彆是醃製的魚,還有那些各種肉,反正這邊山多,水多總不可能餓死。
而城裡,除了供應之外,啥都沒有。
“啊?我的話準備在村裡換,而且我早就換的差不多了,等趕大集的時候再換一些,其他的我的工分也夠。
你們的自己商量吧,畢竟聽你們這麼一說,要的分量不小,可彆鬨出太大的動靜,財不外露。
特彆是文藝姐現在懷孕了,得注意注意。”
王盼盼覺得這事兒沒必要和她商量,但是他們問了,她也沒有藏著掖著,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清楚。
“這樣啊,那我們待會兒合計合計。”
阮野不是傻子,聽得懂王盼盼並不想摻和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也並不失望,畢竟她已經把利害關係同他說清楚了。
文藝卻有些不得勁,她以前都是和王盼盼一起準備,現在突然分開,有些不舒服,使勁的壓下這股勁,她摸摸肚子。
王盼盼則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她在上次的事情上,吃夠了虧
現在終於能懂,不要太過於熱情積極,去摻合彆人家的事情。
最後的結果始終不會得償所願,而且說不定還會弄得更糟。
雖然他們不是那種愛計較的人,但是她已經成長了。
“萍萍姐,麻煩你們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我們家這麼多菜,也幸好你來幫忙消耗一下,而且你還給錢,你這丫頭就是太客氣了。
那我說白送給你吃,我都願意。”厲萍萍始終是那個人,雖然現在分開,但是那顆心始終如一。
“我這不是有些擔憂嘛?你這嫁人了,跟以前始終不一樣,我得給你做臉子,你的朋友從來不是瞎占便宜的。”
王盼盼說的理所當然,厲萍萍也不好好反駁,畢竟有一個朋友為你著想,你怎麼能夠拒絕她的好意呢?
這些世俗的眼光總是克製著人!
“嗯,對了,聽說文藝懷孕,那誰照顧她?”
厲萍萍手中抱著娃兒,一邊喂娃吃東西,一邊看著她親近的幾個人在摘菜。她不是不想幫忙,而是絲毫沒有動手的機會,關於這一點,成家人都管得挺緊的。
本來,厲萍萍就是一個千金小姐,落在雞窩裡的鳳凰。他們就怕丁點出差錯對不起她,怎麼可能還讓她幫忙做事情。
王盼盼沒有羨慕,每個人的命運都不一樣,看著厲萍萍,心中總算得到了舒緩。
“照顧文藝姐,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小野吧!
阮家人都有工作,怎麼可能會騰出時間過來,畢竟現在工作不好找,人人都兢兢業業,你憑什麼搞特殊?”
王盼盼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件事情關自己的事,彆人生孩子,她禮物送到就行了。
但是厲萍萍不這麼想,她思考了半會兒,還是張嘴,畢竟王盼盼和她最親。
“盼盼,不是萍萍姐想挑撥離間。而是這件事情多多少少都和以前有關係,你已經得到了教訓,憑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你絕不會拒絕人,總會吃虧的。
你看,馬娟那個禍害一開始不是挺好的嘛,誰會看得出來她有那樣的心思?
所以,女人的心深得很,不可計較。”
厲萍萍真心存著教導,畢竟文藝河馬居然是閨蜜,她們始終是有一方麵相同,才會成為這麼久的朋友,不然不和的兩個人玩不到一起,所以她才擔心。
彆走了,一個馬娟,又來一個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