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霄工作穩定,越來越有乾勁,好像聽說要升職了。
在這其中,王盼盼的藥讓他幫了不少的人,當然最重要的是保證自己的安全,畢竟他的位置本來就擋了彆人的路,彆人可不會心軟。
所以可以想到,他內心的感謝。也許沒有這個人他可以度過,但是難免會受傷,難免會耽擱時間。
在阮霄心裡,王盼盼就是上天送給他的福氣。
還有王盼盼時不時冒出來的建議,也讓他受益匪淺。
王盼盼也在認真的前進,現在醫術可以說藥靈犀教無可教,反而讓她學其他的科目,很是認可她的學習能力。
從來沒有停下步伐,整天充實自己的王盼盼可不會覺得累。
她依舊愛上山,像盲盒一樣收獲,充滿期待。
山上已經被他探索了,差不多了,有時候還會請假,進入更高的山脈,去尋找奇珍異草。
馬娟先生了一個女兒,胡潤深和胡湘湘立刻變了臉色,不是他們期待的男孩子。不知道為什麼讀過書的人,還會有重男輕女的思想。
有些人自己本就是個女人,還看不起女孩子,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比如,胡湘湘。
但是礙於馬家的權勢,他們依舊不敢做得太過分,直接撕破臉皮,破罐子破摔。幸好有文藝姐過去幫忙照顧,才讓馬娟姐沒那麼痛苦,也沒有真正的傷到身體。
王盼盼最多給些快速恢複的補藥,但是馬娟認為是藥三分毒,後麵王盼盼一直等著她來。沒來,就知道她沒用,不然那效果,應該會早點好。
這種事不能強求彆人相信。
當然後麵王盼盼也去陪過幾次,但是就算是打打下手抱抱孩子,也幫不上什麼忙。
孩子的天性是黏母親,女娃娃更是,所以外人逗弄兩下哭得更甚。還得讓馬娟姐來招待她,後麵就不怎麼去。
當然,整個孕期,馬娟姐變得還沒以前豐腴。
後麵,厲萍萍生了個兒子,她的生活和馬娟的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萍萍姐就不一樣了,簡直長了十多斤肉,整天喊著減肥,幸好成家人做飯好吃,不然按照她那行為肯定會餓著孩子。
成澤禹不負當初的承諾,對她事事貼心,連小姑子也常幫忙帶孩子,她每天隻需要吃飯,睡覺,偶爾喂喂孩子。
就算睡著了,成奶奶也不會責怪,反而會看在孩子的麵上,讓其他人包容包容她,好好照顧她,肯定是因為生孩子累了。
王盼盼不得不感歎,有的人天生好命。
比如,萍萍姐,敢自己去賭。在兩個人特彆不配匹配的條件下,她依舊願意下嫁,毫無埋怨,活得瀟瀟灑灑。
賭贏了,所以收獲了幸福。
馬上要到1970年,王盼盼回來已經兩年多了。
再回首,往事如煙。
文藝和阮野準備回家,見老人,然後把婚事商量定下來。
當然,這件事情王盼盼是同意的,畢竟和文藝姐一同長大的馬娟姐,都已經當媽媽了,而且她的年紀在這個年代再不結婚,肯定就要被彆人說。
為了避免被所有人催促,隨便找個人的場景,王盼盼都勸文藝姐,趕緊打算。
當然,也旁敲側擊的跟自己的對象說,讓他提醒弟弟,免得女生心中有想法,最後這件事情出差錯。
她看不上危言聳聽,而是一個女人的青春並沒有多少年,浪費不起。
而且這個時代對女人的要求太高了,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生養孩子、做得家務,反正方方麵麵缺一不可。
王盼盼今天上山到處搜刮,不管是草藥柴火還是肉肉,都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因為收獲滿滿,所以現在興高采烈的在扯雞毛,今天晚上依舊能喝到新鮮的養生藥膳雞湯。
看著一旁站著不動,切菜都能陷入自己想法中的文藝姐,她感覺太危險了,那個刀子,哎。
“文藝姐,你彆憂心忡忡的,你要相信你的選擇,正確的人永遠不會辜負你,能辜負你對不起你的都是垃圾,垃圾就應該被舍棄。
而且你這麼好,做飯那麼好吃,跟我比起來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能得到你就是他阮野三生有幸。
你趕緊把你那個刀收起來,要不,你還是彆切了,等我來切。”
王盼盼看看那把菜刀,咽了咽口水。她可不想去見血。
“噗,你這丫頭嘴巴真厲害,我聽你說的,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優秀。
不過,你說的也對,到時候真惹老娘生氣,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文藝噗嗤一笑,從剛剛這種狀態中出來,好像每個人在很期待做成一件事之前,總會惶恐、恐懼、擔憂。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時時刻刻提防死亡到來的恐懼。
文藝終於懂了,以前看書沒感覺,甚至體驗不出來,現在結合實際,突然有一種,當時看書中人覺得不懂,現在一看原來成了自己。
“盼盼,你一直在這裡誇慰我,那你和小野他哥的事情怎麼辦?
你不擔心,你阮霄哥在外麵另結新歡?畢竟我看不到你很喜歡他的樣子,有些時候,我從你身上感覺到可有可無。
難道你不想結婚生子,步入另一個階段了嗎?”
文藝卻是覺得王盼盼他們的感情,就像一個當爹的在帶女兒,寵溺得不得了,事事都聽盼盼的,很純潔的感覺。
“文藝姐,我年紀還小,而且我對阮霄哥有信心。
而且喜歡這種東西,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說出來了。”
王盼盼收斂點笑意,笑了。世界有很多人,明明隻愛三分,卻表現出了十分的愛意;但是還有人,明明很冷漠,看起來毫無關係,但是內心卻狂熱的追求著那個人,至死方休。
她隻是內斂,不外秀,並不代表她不喜歡,不然一個機會都不會有。
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不然,她不可能和這個人在一起。
一個錢款全部交給她,連工資也是她拿著,每天身上就她發的零花錢,外麵誰能看上他?
“好吧,那我不過問了。”
“嗯,你彆怕,不行就跑。”
阮野原來聽著聽著還挺可樂的,最起碼相信自己,誰知道這是在慫恿他對象跑路啊。
“盼盼,你這就不厚道了,哥,你管管你對象。”
抱怨聲響起,門口出現了一張笑臉,兩個人影。
“你們偷聽我們講話。”王盼盼拿著雞,站起來,準備罵人。
“沒有,沒有,是你們在那裡講的悠然自得,連我們進屋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阮霄可不搭理他們的矛盾,自己解決,走過去挽起衣袖,把雞放在自己手裡,麻利的開腸破肚,每一步看起來都賞心悅目,即使。那雞血雞油,臟兮兮的。
“盼盼,我來。”
“嘿嘿,阮霄哥,還是你好,不像有的人一天就到處閒逛,一點都不勤快。”
“嘖嘖,這是在諷刺我,你可真厲害,但我還真的惹不起你。”阮野認輸,王盼盼不是他能惹的,誰都幫她。
“哼。”
“藝藝,你看你家盼盼。”
“你彆欺負人,你忘記了,你還要找盼盼要藥酒,待會兒你真把人得罪了,我,看你從哪裡找東西來當禮物。
又貴重又養身體的好東西,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邊去。”
文藝簡直不想理這兩人,每次一說到不對勁的地方,兩人就針鋒相對,好像仇人,拿這兩人真無法。
“是。”
“活該。”
有人打顫,看一會兒就做好,吃完了飯。
一群人快速的去收拾東西,王盼盼也把自己承諾的東西搬出來。
阮野和文藝看著大包小包的,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帶回去。
“怎麼這麼多?”
“沒事沒事,要真帶不完就寄回去,這些都是特產,也是一份心意,畢竟是兩家人東西多正常。
幸好都是在一個地方,不然你們可真的慘。”
王盼盼看著也心有餘悸,要是她,都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