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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裡最重要的是吃飽飯。
那些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村裡的熱點,跟那些已經毫無關係。
王盼盼依舊在躺平,期待著過年的到來,到時候有好多好吃的。她得滿足自己的嘴巴,當然看著麵前兩人的談情說愛,她覺得自己也有些春心蕩漾。
這天,冬獵結束,村裡正在吃殺豬飯。
王家夫妻來了。
“盼盼,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自私,都快兩年了,不會給父母寫封信,你不知道我們擔心你嗎?
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怎麼能這麼狠心?”餘以弟哭得稀裡嘩啦,拍手捶胸。好像真的在哭訴自己的不孝女。
王盼盼隻是靜靜的看著她,自己的親生母親,果然來了。來乾什麼呢?找死吧。
周圍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是感情外放還是裝模作樣?
村裡人根本不相信王盼盼是被寵愛的孩子,剛來的時候那慘呀,誰沒看見?
現在演什麼母女情深,搞笑。
“你們看,這人好搞笑,說是來看我們盼盼的,但是空著手。
這是來看孩子的還是來要東西的。”
“是啊,肯定是來騙東西的嘛。知道王盼盼給村裡捐獻了不少錢,所以聯合起來騙人,肯定是假的。”
“喲,盼盼,她娘
,你怕是找錯人了,盼盼她父母可不是好東西,不僅虐待她,而且和她已經斷絕關係了,我們已經看過那份報紙,可彆再這裡丟人現眼,演的太假了。
王靜靜,你彆躲著呀,這怕是你爹娘,你還不趕緊過來,帶回去。
你們兩個名字差不多,認錯了也情有可原,趕緊回去吧,你等著,我們在這裡聚。”大娘呸了一聲,毫不避諱的指責,讓王家父母感覺臉上無光,恨不得找個地縫裝下去。
他們家的事情,到底是誰說出來的?家醜不可外揚,不知道嘛?
“是啊,看你們穿的人模狗樣的
,肯定不是那種冷心冷肺的畜牲,畜牲都知道愛自己的孩子,那種父母要來乾什麼?”
“所以,你們肯定是認錯人了。”
“是啊,王靜靜,你在不在無關緊要,但是盼盼可得在,彆影響我們吃肉的心情,趕緊帶著你的親生父母走開。”
“你們這怎麼說話了?欺負我女兒?”
“哦,原來你是王靜靜的娘呀。”
“哼,那又怎樣?”
“所以讓你快點走,不要在這裡影響我們,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隻顧自己死活,生孩子該下載似的,隻生不養的老母豬。
你以為我們村稀罕你來嗎?我勸你趕緊走,免得被人打一頓你都找不到棍子。
王靜靜,趕緊離開。”
村裡人心知肚明,王靜靜不來,兩口子也沒來,所以這人肯定是王靜靜招來的,讓她自己解決。
“你,你,
你們這群泥腿子,竟然敢這麼說我,沒見識的東西。
等我回去了,要你們好看。”餘以弟隻能感受到深深的蔑視和侮辱。
她覺得腦海中浮現痛苦,生孩子的痛,她生孩子,已經是天大的恩情,憑什麼這麼說她?
當然,這想法沒人知道,畢竟這是私密的事情。但是人家要知道了,肯定要吐她三口口水。
自己放蕩,搞出人命,卻怪孩子,炸裂炸裂。
王靜靜看著這些村民,他們眼中滿是漠視和冷漠,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裡,隻會讓人生厭。
“爸爸媽媽,你們跟我走吧。”王靜靜都不知道,怎麼才有勇氣站出來,她拉著人,聲音小小的。
“走開,給你臉了是吧?
王盼盼,我最後再說一遍,你是要當白眼狼嗎?早知道你這樣惡毒,我還不如生下來就把你掐死。
現在是不認父母了是吧?”餘以弟在鬨。
王文川默默的看著,由著她,誰要最後能夠得到利益和錢,現在丟臉是值得的。
“嘖嘖,你們是在無視國家的法律嗎?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你們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是覺得你剩下的孩子沒有能力養你們,還是他們都死絕了,所以覺得無依無靠,還得我這個你們最不在意的人來養你們。
不過肯定沒有,畢竟王靜靜還在這裡,她承擔得起責任。
而且你們也有工作,怎麼,是能力不行?被人開除了?”
殺人誅心!
周圍人聽到了,都覺得太過於痛快。但是有些人覺得太惡毒了,畢竟是生養你的父母,即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能這樣對待他們。
但是王盼盼怎麼會在意陌生人的看法呢?她隻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嘲笑他們,沒有她,果然不行。
“賤貨,你彆胡說。我們工作的好好的,就是你哥哥馬上要結婚了,缺三轉一下,我們聽說你在鄉下賺錢的不得了,還有閒錢捐給這些泥腿子,建什麼教室。
你怕不是傻啊?給他們有什麼用?一輩子都在這機甲旮旯裡麵,怎麼可能走得出大山?
趕緊拿出來。還有你們彆在旁邊看戲,把建房子的錢拿出來,那是我的錢,我是王盼盼她娘,生她,我才有資格拿那筆錢。”餘以弟暴露真相,直接發瘋,怒不可遏看著所有人。
覺得村民占了自己的便宜,得要回來。畢竟,王靜靜說過,那筆錢肯定上千。保證能夠給兒子辦一個好的婚禮,娶一個好的媳婦兒,生一個乖巧的孫子,多美呀。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城裡人就像你這樣高高在上,不講道理嗎?”
“是啊,像個瘋女人。”
“哼,你們彆在那裡打岔,你們得相信,就算是讀書了又能怎麼樣?
你們的天資本來就比不上城裡人,而且沒有門道,怎麼可能一飛衝天,所以彆再妄想成功,趕緊把我的錢拿出來。
你們用了也是白用,畢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你們一輩子隻能在地裡刨食。”餘以弟看著這些人的臉色,越發覺得自己說的是對的,說話毫不留情,簡直是把彆人的麵子揭下來。
還貶低,打擊彆人的寶貝,村民們中的潑婦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去撕拉。
“賤貨,臭婊子,你憑什麼這麼說我的孩子?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們村來顯擺,耀武揚威。”
“你先掂量掂量自己身上有幾斤肉,夠不夠打?”
“放開我,山野村夫。”
“賤民。”
“一群莽婦,說的是事實,你們承認不了嗎?”餘以弟被打痛了,繼續挑釁,她想讓自己的聲音壓下所有人,但是這些女人可是打架打習慣的,怎麼可能放過她。
更加氣憤了。
“打死你。”
“打死她。”
“沒有她老公,一丘之貉,拽過來。”
“打死這些不要臉的東西,不是她的,偏偏要來要。”
“還敢罵我們村的人,也不想想,來到的是什麼地方?”
王文川膽戰心驚地躲在背後,也被人揪出來捶。
多了一個人,村民更加激進,打得更厲害了,發泄自己的不滿。
他們雖然是村裡人,但是一直勤勞勇敢,從沒覺得差彆人什麼,但是這女人,一來就罵他們,把他們貶得一文不值,好像白活一場。
還罵他們的孩子,說孩子一輩子都隻能是這樣沒出息。
這樣口無遮攔,沒臉沒皮的人不打,打誰了。
王靜靜也在一旁,鬼哭狼嚎,想參戰幫忙,看見那架勢,根本就不敢去。
而且,村民現在看著她帶著明顯的厭惡,她瞬間體會到範眾怒的感覺。
王盼盼和村長站在一起,靜靜的看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感覺打的差不多了,王家夫婦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
打人的才慢慢放開,村長才慢慢出來。
“好了,住手。我讓你們停下來,彆打了,打出了人命誰負責。
王靜靜知青,趕緊把你父母拉回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今天的事情兩方都有錯,但是說到底還是你父母來挑釁我們村民,你心中也有數,就算是去警察局,你們也討不到好。
畢竟,王盼盼的贈與協議是已經簽過的,是有法律效應的東西,不是你們空口白牙,就能要去的。”
村長這一番話說的村民開心,感激地看著王盼盼。而王靜靜則不可思議,她還以為是無償贈予,才給家人寫信的。
聽到這話,她知道,這一次,她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