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團寵文裡的炮灰發瘋了》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林雪花做的事情整個林家都知道了,他們對厲萍萍愧疚,讓人送的東西去道歉。
然後把林雪花關在家裡麵,不讓她出來,到處禍害。
至於何建國,他們是恨的,但是也聽林雪花說過,那家人有權有勢,打了小的又來老的,所以現在不敢動。
還有,家醜不外揚。
厲萍萍被罵之後,一直想找機會去找何建國的麻煩,但是顧忌村裡人的照顧,林家不是壞人,林雪花丟臉,林家顏麵掃地。
所以,擱置了下來。
隻是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裡麵,以後有機會回報回去。
當然,成澤禹當天就知道了,他有小弟,就在村子裡,讓小弟看著點,不要讓厲萍萍被欺負。
同厲萍萍表白,他不是毫無準備的,男人天生就有能力愛女人,而保護她,隻是基本。
他知道之後,就連夜行動。沒有絲毫的顧慮,他的愛拿得出手。
果然,何建國晚上去廁所的時候,還挺開心的,知青點他過得最好,白天他哄騙了林雪花,不僅補充了身體的營養,人還挺驕傲的。
走進廁所,他還挺開心的,他真的是太聰明了。
林雪花那個女人肯定會因為嫉妒,去找厲萍萍的麻煩,厲萍萍倒黴,他就暗爽。
成澤禹一直在旁邊等待,終於逮到了人,提前做好陷阱。
聽見“砰,”的一聲。
何建國就掉進廁所裡,他掙紮求生。
想呼救,卻被灌住了嘴巴,聲音極小,幸好剛剛動靜夠大。
知青聽到聲響,也沒過多注意,太冷了,沒人起來。
劉宇涵被驚醒,睡不著,怕有動物下山,有些擔憂。起來一看,廁所都翻了,還有一個人影,好像在呼救。
“救命啊!趕緊起來,有人跳廁所了。”
知青點的人,這才起來。
圍過來一看,憋住笑,何建國啊!
“趕緊救人啊。”
“我不去,太臟了。”
“我力氣小。”
“讓溫傑去,那不是他的好朋友嗎?”
“對,朋友之間應該互相幫助。”
全都在推卸,也不是不想幫忙,主要是這種東西不想沾上。
更何況何建國經常吃獨食,沒有分享就算了,還嘲諷他們,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誰都是娘生父母養的,天生就低他一等嘛?
所以,知青點看何建國不想的人,都在幸災樂禍。
他們不可能也不想去廁所裡救人,臟兮兮的,又臭,隻能到處想辦法。
而且,看起來也死不了人,畢竟還沒淹沒他。
何建國聽不清,知青的話,但是他看見那些人在旁邊冷眼旁觀。
他想消失在原地,太丟臉了,也恨這些人太過於無情。
整個人凍得渾渾噩噩,但始終沒人跳下來救他。
心灰意冷之際,溫傑找到了一根棍子,對他說:“建國,你拽著棍子,拽緊啊,我們一起把你拉上來。”
在知青點的同心協力之下,何建國獲救,但是人一上來,全身屎尿癱在原地,知青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幫忙洗,誰都不願意。
“找村長,對,找村長。”
有人喊了這麼一嗓子,知青趕緊去找村長。
村長罵罵咧咧,還是來了。要是搞出了人命,誰負責。
“何建國,你又怎麼了?這大過年的,進出幺蛾子,都跟你說了多少遍,現在好了,直接掉廁所裡。”村長無語,這知青果然不當人,簡直讓村裡人刮目相看。
第一次當著眾人搞破鞋,是他開的頭;第一次掉廁所,也是他開的頭;也不知道還要給他,擦多少屁股!
“村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肯定有人害我,肯定是厲萍萍,除了他,我在村裡沒仇人,今天林雪花還去找她的麻煩。”
“對,這肯定是對我的報複。”
“對。”何建國終於喘過氣來,他不顧身上的臭味飄散,堅定的想把責任推在厲萍萍身上。
他每次出事兒,都很邪門,總是在對厲萍萍有了壞心思之後,就倒黴。
所以,不是她,還有誰。
村長眯眯眼睛,藏住眼裡的不奈。
“有證據嗎?你怎麼證明是她?厲萍萍現在怕還在睡覺,你彆在這裡瞎盼著,其他的你說我信,但是她力氣有那麼大,一個廁所的人打翻掉。
要是真有那麼厲害,就不用每天去割豬草了。”村長嗤笑,竟然冤枉其他人,那嬌生慣養的閨女當他的未婚妻,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不是她,還有誰?”何建國受不了了。憑什麼替厲萍萍說話。
“不要胡攪蠻纏了,你這一身還夠收拾。你要是覺得你忍得住,那我就讓你在這裡說。”村長打了個哈欠,這男人一點都不陽剛大氣,整天像女人一樣拈酸吃醋,簡直了。
“好,既然你不說話,就代表你默認了。
你們都是一個知青點的,誰願意來幫他收拾一下?不白讓你們幫忙啊,到時候給你們算成工分,也算是給村裡做貢獻。
先到先得,隻需要兩個人就夠了。”村長看著知青恨不得離天之冒遠,不想沾邊,也能夠理解的,畢竟村裡人也不一定乾得下這活。
但是,現在不是沒得選擇嗎?
“村長,他是醒著的,讓他一個人收拾吧。
一個大男人不至於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又不是彆人害他的,讓他用鼻孔看人,現在好了,掉廁所裡麵。”
王濤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眼神卻比較陰毒,他就喜歡看著何建國落難,誰讓他喜歡欺負人。
“好,沒人幫忙就算了。劉宇涵
,這件事情我交給你。
天色不晚,大家都早點睡覺吧。”村長看得腦袋疼,一些個男知青作起來,比女知青還難纏。
“知道了,村長。”
何建國看到村長走了有些著急,但是還有個負責任的劉宇涵。
“劉宇涵,村長不是說了,讓你們來幫我的嗎?一個個在那站著乾什麼?
你們看著,我就變得乾淨了,不是有二十個公分嗎?你們兩天才能賺到,先來的,我就給他五塊錢。
反正,不會讓你們吃虧的。還有溫傑,你在躲著乾什麼?你不是我的好朋友嗎,朋友不就是相互幫助?”
何建國看著知青點的人離他遠遠的,不說話,不沾邊。好像他身上的臟味兒,怎麼洗都洗不掉一樣,永遠。
“嗯。”
接下來,溫傑同情妥協。無奈,隻能忍著,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給他送飯。
但是何建國一直恥於見人,溫傑照顧自己都成為問題,現在還要多照顧個人,更艱難了,即使是發小,但是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何建國的脾氣。
也翻盤子了,冷戰絕交了。
“溫傑,你是什麼意思?看我現在不好,鄙視我。”何建國又開始發脾氣,其他人都受不了了。
遲早出問題。
“沒有,隻是我覺得你應該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也還有自己的事,以後你的事情你就自己做。”溫傑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轉身離開。
這些天他的營養品、奶糖、麥乳精、奶粉,差不多都進了何建國的嘴巴。
來到一個陌生地方,一開始是依賴著和他一樣的人。
但是這個人既想要你關愛,又想白嫖你東西,溫傑不願意了,所以鬨得不可開交。
何建國怎麼願意,他不敢出去麵對彆人的嘲笑,還能白嫖溫傑的照顧,所以一直在床上躺屍,一份抑鬱的模樣,不想麵對人世。
在他用朋友壓榨彆人開始,這份友誼就不再純粹。
所以,現在,人才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