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件事情早就說過了。盼盼有興趣,我們都可以當她的老師,但憑什麼你現在要當她的第二個老師?”齊明希不乾了,他家財萬貫,還藏得好好的,既然齊家人背叛了他,那他們也彆想拿到他的東西,給王盼盼,正好。
管他怎麼用,不管是捐啊,還是自己拿來用。他相信王盼盼一定不負他,會好好利用那些東西。
“出事了,我想讓她自保,怎麼了?
還是你覺得現在可以做生意,你就不怕她被抓進監獄裡麵,一輩子都出不來。”武成功傲嬌得不行,他這能力,終於可以教人了。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好為人師,想給國家留下些人才,留下自己的一生能力,而不是就這樣帶入黃土裡麵。
“哼,你最了不起。但是你最好不要傷到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齊明希鬱悶死了,他當初怎麼就選擇學習做生意了?
心裡清楚王盼盼最好的選擇就是學武,反擊彆人,保護自己。
“好了,彆爭啊,就按成功說的做。
盼盼,然後他們都是你的老師,你要好好孝順他們。
隻是這教盼盼肯定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她骨頭都快定型了,就算是學習也得按照身體情況來。”藥靈犀最有發言權,因為王盼盼最尊重他,和他最親。所以他最怕王盼盼受傷。
“嘿,你這老頭竟然不相信我,我練了這麼多年的武功,每個階段的孩子都教過,盼盼這種,算好的了。”武成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早就想過了,整天沒事兒,不就思考這些嗎?
“好,爺爺我不會辜負你們的希望的,我一定會認真努力。”王盼盼也害怕,怕苦怕累怕痛,但是更怕死,死得莫名其妙,死的冤枉。
她願意多學習,隻有這樣,感覺到不那麼害怕,每天獲取的知識和能力,都能夠讓她好好的活下去。
“好,盼盼,事情也早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我先教你打一套拳。”武成功才不管,他現在有機會了,還不得拿出真功夫來,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他。
“好,武老師,麻煩你了。”王盼盼一起欣賞,準備跟著比劃。
一番動作,行雲流水,帶著殺氣。王盼盼僅僅是看著,都能感覺到四麵八方傳來的壓迫感。
她費力的記著動作,心裡思考自己該怎麼活動。
“哈哈,盼盼學的真好看。”
“哼,嚴肅。一點都不認真,好像沒有精神一樣,花拳繡腿。
盼盼,你記住把這個拳一定要出其不意,這樣才能一招製敵,我不是要教你所有的武功,而是讓你在麵對危險的時候,有能力去反抗。
現在在跟著我學一遍,背給我挺起來。”武成功轉頭看著齊明希和胡建華,兩個老鱉孫兒,一旁看就算了,什麼都不懂,還瞎起哄。
“我記下了。”
接下來,王盼盼進了好多遍拳,一直到能夠完整的揮出來為止,才回去。
牛棚的人,在王盼盼走了之後,精氣神都不一樣,他們的好好教她。
一直在爭論,忙活了一大晚上才睡著。
侯元素不管這些,她的那些東西,盼盼學了無用,隻在一旁看著,真要有問題,點一點就行。
看著雪白的棉花,她笑了。
吳偉豪這幾天在家舒坦的不行,薑糖一改往日的尖酸刻薄,每天對他噓寒問暖。對他父母也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
兩人的孩子一看就像是城裡人,養的。白白胖胖,營養的不得了,看來那些人說的都是假話,所以他對薑糖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小糖,你說毛絨絨住你娘家,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吳偉豪一臉溫柔的問,他看著自己的妻子,裡麵有溫暖。
軍人本來就不會離婚,經常和他在一起之後也沒聽說還和以前的那個初戀有聯係,所以他也不想計較太多,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女人有了孩子之後,總會收心。
這樣的薑糖,值得他好好守護。
薑糖能夠感覺到吳偉豪的變化,她心裡麵越來越美,越來越有盼頭。畢竟,吳偉豪以後是大有作為的人,她不會離開他,不會讓他傷心難過。
她的好日子,全靠他了。
“偉豪,我也不太知道這事兒,上次我回去的時候,在我家當皇帝,把我家裡麵人都當奴隸對待。
但是,我奶奶和娘她們好像都認同了她的做法。她應該有很多錢,不然,沒人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還有,聽說他家關係硬得很,有格委會的關係。還聽說她殺人,具體的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騙人的。
都是知青傳出來的。怎麼?你怎麼關心起她來了?”薑糖不知道在打探消息,以為在話家常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
“哪有,這幾天傳的沸沸揚揚的,誰不知道。聊天。”吳偉豪心中自有計較,敷衍道。
“好吧,你注意離她遠一點,那不是個好東西。”
薑糖字自打決定要好好過日子,就把吳偉豪看作自己一輩子的依靠,她不允許任何人來搶,也不允許他有其他的想法。
“你放心,我有了你,怎麼還看得上彆人?
你在家,照顧老人,相夫教子,做家務,還能賺錢,誰能討到你這樣的媳婦兒,三生有幸,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的想法。”吳偉豪趕緊哄人,女人吃醋,他可惹不起。
“那就好,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會生氣的。”薑糖傲嬌。
吳偉豪抱著她,兩人倒在床上依偎在一起感受這一刻的溫暖。
但是內心的想法隻有他知道,他去打電話給部隊反映了這件事情,但是到現在還沒有結果,難道是被阻擋了,還是什麼原因?
他當然不知道了,報社的人拿到這消息之後,就先找人去核實,畢竟那裡麵的消息令人震驚。
軍隊也有幾方人在查,所以一下子就難住了。毛父確實有問題,但他尾巴掃得乾乾淨淨,查不出什麼,定罪還需要證據。
毛絨絨打電話回家去,因為毛父焦頭爛額。隻讓自己的親信來看看,畢竟是唯一的女兒,再怎麼說,也有血脈之情,不能不管。
所以,現在就等。
信件也沒讓發出來,都放得好好的。即使其中有些隱喻的意思,但是影響太大了,現在革委會權力很大,他們還是一群喪心病狂的人,人人避之不及。
沒人敢招惹,小兒啼哭,不是說說而已。
劉娟這邊也瘋狂了,她知道馬上要被報複,隻能先下手為強。
毛絨絨父親沒有這麼個女兒,作為唯一的血脈,肯定不會讓她死了。
現在她爆出了這些東西,足夠她喪命。所以她開始寫舉報信,寫給毛父工作的對家,還有毛父的領導。
她不放心,還讓自己父親去舉報。
還給家裡麵借了一封信,威脅他們,假如不幫忙作證,寄信的話,就隻能全部下崗,到時候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果然,這種瘋狂的自救方式,確實讓收到信的人,開懷大笑。
毛父的對家收集了好些證據,但是以前得罪不起,現在有了引子,一切都理所當然起來。
真是渴了送來的及時水。
接下來,展開了一係列的動作。除了藏得太深的漏網之魚,其他人全部被一網打儘。
就連劉娟的父親都被嘉獎了,因為他站出來坐鎮,但是他不知道毛父還有人,接下來就是他的磨難日。
毛父落網,他的親信也沒時間過來,人人自危之下,還給毛絨絨寄了一封信。
劉娟不畏艱辛,整日等待在尤其外麵,一定要親手拿到。讓那個欺軟怕硬的毛絨絨倒大黴。
當然古話說得好,禍不及子女。但是那是幫凶,毛絨絨不無辜。
這封信被等待了很久的劉娟拿到,她笑著笑著就哭起來。
那樣傷心絕望。
毛絨絨,終於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