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五隻月癡獸,凱爾再次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
昨天,他在有求必應屋練習魔咒的時候沒注意時間,等出來的時候早就已經是深夜了。
因為長時間重複同一個動作,再加上進展緩慢,心情有些煩躁的凱爾決定在睡前去外麵走走,調節一下心情,就順著一樓掛毯的秘道離開了城堡。
本來他隻是想去魁地奇球場看看的,但因為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不知不覺走錯了方向,等凱爾抬起頭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居然走到到月癡獸的巢穴附近了。
隻能說一切都是天意。
來都來了,哪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這五隻月癡獸,是凱爾那時候從禁林裡拐回來的,這種事對他來說並不難。
月癡獸是一種性格溫和的神奇動物,雖然剛見到凱爾的時候,它們因為害羞全都躲進了洞穴裡,但隨著凱爾在月光下不停地扭動起身體之後,那些月癡獸便接二連三地探出了頭。
凱爾見狀,也扭的更賣力了。
這是他跟紐特學的,因為是模仿了月癡獸的舞蹈,所以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取得它們的信任。
凱爾隻是初學者,效果隻能說一般,如果是紐特跳的話,甚至還能迷倒一大片的母月癡獸。
簡直離譜的不行。
不過這種舞蹈跳動作多少有點太過羞恥了,這也就是深夜,而且附近也沒有其他人在,不然凱爾是絕不可能這麼乾的。
絕對不可能!
等凱爾跳完一小段後,月癡獸們已經逐漸接納了他,紛紛從洞穴裡走了出來。
凱爾又喂了它們一些草藥葉子後,就開始套近乎了。
大概是經常接觸海格吧,禁林裡的月癡獸幾乎就沒有什麼警惕心,在凱爾承諾白鮮葉片管飽後,這五隻小吃貨就忍不住走了過來。
本來凱爾隻是想挑兩隻帶走的,但看著它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他感覺不要哪個都不合適,最後乾脆全部帶走了。
不就是一些草藥葉片嘛,他還養的起。
整個過程非常順利,在他的提醒下,那些月癡獸也沒有亂叫,安安靜靜地跟在他身後走出了禁林。
就是把它們帶回有求必應屋的時候麻煩了一點。
因為隱形鬥篷太小,一次隻能遮住一隻月癡獸,所以凱爾隻能通過那條掛毯後麵的秘道,分五次陸續把它們帶進來。
等把最後一隻月癡獸也送到有求必應屋裡之後,已經是淩晨了。
凱爾腿肚子直打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有了這五隻月癡獸,那些植物肥料的問題就算是徹底解決了。
凱爾對那五隻小家夥的狀態非常滿意,雖然它們表現的有些害怕,但這是正常現象,隻要沒有吵著要回去的就行。
等它們再多住一段時間之後,應該就會習慣這裡了。
……
從有求必應屋出來之後,凱爾又去廚房打包了一些食物,帶去了海格的小屋。
海格的感冒還沒好,整個人看上去有氣無力的。
“我給你帶了一些烤餅和香腸。”凱爾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個架子上。
“謝謝你,凱爾。”
海格拿起銅壺想給凱爾倒杯水,結果有一半都灑在了外麵,這讓他有些沮喪。
“我從來沒有感冒過。”
海格把水遞給凱爾道:“昨天,波比給我喝了一大桶藥水,那味道可真難喝。”
“沒辦法,生病就是這樣。”凱爾喝了一口水道,“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更糟糕了。”海格搖了搖頭。
昨天他還隻是覺得頭有點昏而已,結果喝完藥水後全身都開始不舒服了,而且乾什麼都提不起勁。
這種感覺讓海格非常難受。
凱爾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有些疑惑地問道:“龐弗雷夫人沒有給你喝提神劑嗎?”
提神劑,是校醫院主打的感冒藥水,前段時間塞德裡克和瑞恩感冒時喝的就是那個。
雖然會從耳朵裡往外冒白煙,但卻不會出現海格這種有氣無力的情況。
畢竟學生們還要上課,沒有精神可不行。
“提神劑?並沒有。”海格想了想說道:“波比說那個不適合我,他給我喝的是另一種魔藥,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凱爾恍然。
這倒也是,以海格的體型,普通提神劑或者感冒藥水對他確實起不了什麼作用。
想到這裡,凱爾突然想到了什麼,再次看了海格一眼。
這種好像喝醉一樣的狀態,他越看越覺得眼熟。
大概是一年前吧,紐特箱子裡的一隻毒角獸也感冒了,當時紐特給它喝完特製的藥水後,那個大家夥好像就是這個狀態。
這……
凱爾抿了抿嘴,他感覺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
火車如約而至,在晚宴前抵達了霍格沃茨。
整個城堡再度變得熱鬨了起來。
弗雷德和喬治回到城堡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凱爾。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假期不回家!”
弗雷德咬牙切齒地說道:“媽媽沒看到伱,把氣全撒在我們身上了!”
“她以為我們欺負你了。”喬治生氣道:“一整個假期都沒有給我們好臉色看。”
“你知道我們這兩周是怎麼過的嗎?”
弗雷德越說越委屈,“聖誕節那一天,連羅恩都能吃到美味的火雞和香腸,我和喬治卻隻能吃那些乾巴巴的三明治!”
“這都是因為你!”
兩人板著臉,惡狠狠地把凱爾逼到牆角,大有一副“你不解釋清楚就彆想走”的模樣。
“我跟你們說過了,就在離校前一天。”凱爾雙手舉過頭頂,解釋道:“當時你們在五樓走廊研究一個盔甲。”
“離校前一天?”
“五樓?”
弗雷德和喬治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心虛。
他們想起來,離校前他們確實去過五樓,而且也在那裡見到過凱爾。
但那個時候,他們剛在盔甲後麵發現了活點地圖的口令線索,壓根就沒注意凱爾當時說了什麼。
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這還是你的錯,你為什麼不寫信呢!”
“我們吃了兩周的三明治,不能就這麼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