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我看誰敢動我兒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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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群眾裡正好有威遠候府得小廝,看到自家世子被抓,而且太守大人也在,他趕緊進悄悄退出了人群,一路小跑的回了威遠侯府。

他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快去通知侯爺出大事了,咱們家世子被太守張大人給,給抓起來了!”

那名下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路朝著後院書房而去。

朱行至戎馬半生,是個心思陰毒的莽夫。行事狠辣,自私自利,不然也做不出背刺鎮國將軍府,忘恩負義,為自己富貴忘恩負義這種事。

聽到下人來報,張安抓了他唯一的兒子,還被打傷了。而且傷的相當嚴重,當即就劈了一張桌子。

“區區一個太守,傀儡而已,也敢在我威遠侯府頭上動土,打傷我兒子還將他抓起來,簡直是不把老夫放在眼裡。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從我眼皮底下把我兒子帶走!”

說完怒氣衝衝便帶著一百多個府兵挎著刀前去討要說法。

另一邊,張安宣讀完旨意給元嗣交代完事情,囑咐他明天一早就去衙門報到。

兩人即將要成為同僚,都本著結個善緣的意思,都還算客氣,相談甚歡。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傳來,隻見街道上十幾個騎著馬,穿著盔甲的士兵從遠而來,帶著一股子肅殺之氣。

所來之人都是以前上戰場打過仗的。跟這些個在府衙當差的人不同,那股子氣勢就無法與之比較。

門外的人慌慌張張走了進來,又把門關上。

“大人,威遠候來了。”

看著來者不善的威遠侯,張安倒是沒有表現出一絲害怕。

皇上就在殿內站著,如果威遠侯有什麼大不敬的舉動,那他們一家子隻會死得更快。

嘭!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穿著蟒袍的矮胖子中年男人氣勢淩人走了進來。

“張大人,不知犬子犯了何錯,勞您大駕親自來捉拿。就算犯了錯,你也不能出手打人,他可是向皇上已經請封過了上了玉碟的世子,你如此囂張,把我威遠侯府置於何地!”

朱行至步步緊逼,話語淩厲。

“侯爺言重了,世子可不是我打的,下官來之後人就是這樣了,而且我過來隻是為了宣讀皇上的旨意。”

“恰巧看到世子在這裡強搶美女,他被打也是有原因,都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世子,也不能作此違法亂紀之事,我作為青州城的父母官,理應秉公執法。”

聽到張安如此義正言辭的話,朱行至毫無顧忌的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張安來此地,為官一年多,好好的夾著尾巴做人不好嗎?過來傳皇上的旨意,皇上下了何旨意,給何人,說來聽聽!說不出來,你這太守也做到頭了。”

那態度極其囂張。

“皇上下旨封元嗣為兩江監察禦史。很是不巧,這位元嗣元大人剛才還隻是一個被世子欺辱的窮秀才,現在已經是從五品的朝廷命官。而且有監察兩江百官的職權,當然了,侯爺也在內。”

張安發出一聲冷笑。

朱行至再過張狂,此時也頓覺得不妙,皇上不是遠在神龍山行宮嗎?怎麼會下旨意去封青州府一個不起眼的窮酸秀才當五品官,而且還是被他兒子欺負的,難道是說…………

不可能!

絕不可能,說不定這張安是害怕找他算賬,嚇唬他也說不定。

“好你個張安,居然敢假傳聖旨,誰不知皇上就在神龍山行宮,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來人把他和這個秀才通通給我拿下關進大牢,我要親自審問。”

威遠侯敢如此囂張,那是因為他朱家在京城有位先帝的太妃,朱太妃。

這位太妃向來與東宮皇太後交好,他們朱家也算是皇太後的人,所以才敢如此橫行霸道。而且他本人還勾搭上了二皇子。

“威遠候你不要太過囂張,我都說了是過來傳皇上旨意,你居然敢質疑皇上的旨意,你朱家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張安隻知道這威遠侯是個莽夫,行事隻一味狠辣從來不計後果,這個世子恰恰繼承了他爹這個沒腦子的性格。

沒想到他居然沒腦子到這個地步,皇上的聖旨是他一個小小的太守敢假傳的嗎?他居然敢質疑聖旨這件事。

“誰不知皇上在神龍山行宮,這青州城離那裡千裡之遙,我看是你張安想造反,來人,把人給我全部拿下。”

一個小小的太守,隻要能保住他的兒子,就算是死了又何妨,大不了到時候去京城打點一番。

皇上總不可能為了一個太守問罪他這侯府,更何況他背後還有朱太妃,皇後,二皇子,陳氏一族。

眼見著那些官兵就要動手,蕭弘康終是忍不住從人群中走了出。

“威遠侯好大的威風,看來這天下不要姓蕭了,姓朱可好?”

來人手持長扇,走路也是自帶風,氣場兩米八。

往那裡一站,單單是氣勢就不容讓人忽略。

朱行至看清那張臉以後,整個人嚇得差點尿褲子。

“下,下官朱行至參見皇上。”

高忠立馬關上店鋪大門。

“哼,你這一拜我可受不起認識,好大的威風,居然連聖旨都敢懷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我看想要造反的人是你吧!”

被攙扶著坐在旁邊的朱高遠已經傻了,這個人居然是皇上。

完了,完了,他們威遠侯府真的要完了!

“皇上恕罪,微臣也是一時糊塗。念在當初微臣為了大楚國戎馬半生,殺退胡人的份上,求皇上,饒微臣一家老小性命。”

聽到這個,蕭弘康冷笑一聲。

“威遠侯不提當初的事情,朕還不那麼惱怒,當初鎮國將軍是何等的忠心耿耿,肱骨之臣,對你們也算是有知遇之恩。”

“可你們為了榮華富貴是怎麼誣陷鎮國將軍一家的,你們自己心裡想必比朕清楚。你們一家所犯下的罪行,砍十次頭都不夠!”

“皇上饒命。”

朱行至看似恭敬,實則心裡卻不這麼想,眼見如此卑微求情都無用。於是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你所犯下如此惡行,還想讓朕饒命,你怎麼不想想被你殘害的那些人!”

蕭弘康說完,地上之人趴的更低。可餘歲歡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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