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幾乎是在刹那提醒的瞬間,富嶽本能的躍起,避開了一樹的手。
“水……”
富嶽皺眉看著一樹,人在半空,雙手快速結印,一口火焰噴射而下。
下方,自動升起水柱抵擋。
在漫天的白煙中。
一個身影,緩緩的從水中走出,笑吟吟的看著富嶽。
他並不在意刹那的提醒。
事實上,即使沒有刹那的提醒,他也不可能這麼簡單解決掉富嶽。
怎麼說也是宇智波的族長,實力上沒得說,即使不露出萬花筒,實力也達到了影級。
不過!
更好玩的事,馬上就要開始了。
富嶽和一樹,再次同時結印。
這一次,兩人的印,完全不一樣。
“火遁·鳳仙火之術!”
“水遁·水陣壁!”
麵對飛來的星星火焰,一樹用出水遁在,阻擋攻擊。
反手,他又是一招水遁。
“水遁·水龍彈之術!”
猙獰的水龍出現,咆哮之間,衝向富嶽。
巨大的水龍,足足有上百米,呼嘯之間,儘顯威勢。
“又是水遁!”
富嶽用出瞬身術,接連避開攻擊。
雖然一樹的攻擊很密集,卻也沒能逃過富嶽的寫輪眼。
他全部‘看’到了。
“真是驚人!”
看著戰鬥中的兩人,刹那感慨了一聲。
這兩人的實力,都極為強大。
比刹那巔峰時期還要強,處於絕對的忍者一線。
尤其是一樹。
他居然一直在使用水遁!
作為一個宇智波,水遁都有這麼強,那火遁呢?
可惜,宇智波們自身心不齊,否則,哪裡還有三代他們的事。
如果這話被三代聽到了,他肯定也想說一句:我也是這麼想的。
“火遁·豪火滅失!”
“水遁·大瀑布之術!”
富嶽剛剛用出高等級火遁忍術,一樹就來了一個必殺。
海量的查克拉在彌漫。
一個忍術,幾乎抽空了整個宇智波內湖。
像瀑布逆流般的水,如同海嘯一般的狂暴!
大瀑布之術!
傾儘瀑布之力,灌溉而下。
不但一舉砸滅了豪火滅失,更是將富嶽整個人掩埋。
範圍太廣!
隻要在內湖上,便避不開,
刹那呆呆的看著,喃喃道:“好可怕的查克拉量,這個小子,難道有漩渦一族的血統?不對!”
他自說自話的搖頭。
一樹是鏡的孫子。
鏡是純血宇智波。
一樹的父親也是純血。
母係也都有跡可循。
絕對沒有夾雜其他的忍族,更何況是身份敏感的漩渦一族!
整個木葉,隻有漩渦鳴人擁有一半漩渦族的血統。
可這查克拉量,是不是太驚人了?
伴隨著悶響,大瀑布之術壓下,地麵都顫了顫。
緊接著!
嘩啦啦!
因為大瀑布之術,這周圍一帶開始下起了雨。
一樹靜靜的漂浮在水麵之上。
即使水麵在洶湧,他卻很平穩,表情也很平靜。
“富嶽族長,還要繼續下去嗎?”
他輕聲詢問。
一個身影,緩緩的從一樹身後走出,手上拿著一把苦無,正從一樹的後背上,輕巧的滑過。
“不用再打了!一樹,你真的很強!”
富嶽歎息一聲。
一樹微微一笑,雙手結印:“解!”
“砰!”
一樹消失了。
然後……
嘩啦啦!
密密麻麻的雷電,猶如電蛇一般。
富嶽的頭發,在一瞬間豎起。
他眼睛瞪得溜圓,哆嗦道:“雷,雷分身……而且,一樹!!!”
富嶽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真狗啊!
戰鬥結束了,居然還要用雷分身電他一下。
你能不能做個人?
刹那都差點沒笑出來。
一樹,有時候很可愛。
當然,這是在收拾彆人的時候,換成自己的話,那就太可惡了。
反正刹那無法接受。
……
富嶽家。
宇智波富嶽一臉陰沉的坐下,目光炯炯的盯著麵前喝茶的少年。
“這個……”一樹遲疑道:“我的愛好是美女,而且,族長,你的眼神,總讓人感覺不禮貌,仿佛要把人的衣服扒開,太下流了,不如換個人,比如說美琴姐姐……”
“宇智波一樹,信不信我弄死你!”
富嶽咬牙切齒。
這種事,堅決不能忍。
一樹聳了聳肩,不說話了。
不過!
富嶽的態度又有了明顯的改變。
實力帶來的好處嗎?
忍者靠的就是實力,宇智波更看重這一點。
他們常說的一句話:用眼睛來對話。
“好了!”刹那歎息一聲,道:“說說吧,一樹,你來這裡,究竟有什麼事?”
“剛剛算我贏吧!”
一樹好奇的道:“我是不是揍了富嶽族長一頓?嘖嘖,下次喝酒打屁的時候,又有吹噓的資本了。”
刹那失笑,道:“你隻能說占上風……”
他看了富嶽一眼。
最後的大瀑布之術,他也沒有看清楚,富嶽是怎麼抵擋住的。
明明已經打中了……
那水霧之中,有一閃而逝的危險氣息。
富嶽藏的也很深啊!
不過,這也正常。
一個是宇智波的族長,一個是宇智波的後起天才,切磋一下就行,不可能真的分生死。
“而且,一樹,你現在還沒有成年,不能喝酒,明白嗎?”
“唉!”
一樹歎息一聲,有些憂傷的道:“人生不過短短幾十載……”
“直接說正事!”富嶽冷冰冰的打斷,道:“而且,彆人隻是幾十載,你嘛,我估計最少上千年。”
“千年之後,說不定都有人記得你宇智波一樹!”
你造的孽,至少我這一輩子,算是記住了。
一樹正色,道:“富嶽族長,你作為族長,說話不要夾槍帶棒,族長這個稱呼乃是大家賦予你的,不是讓你……”
“咳咳!”
看著浮現在富嶽眼瞳中的三勾玉,一樹乾咳了一聲。
他老老實實的道:“就一件小事。”
“說!”
“我來求一個職務。”
“哦!”
富嶽下意識和刹那對視一眼。
一樹這是想介入宇智波內務了?
在這個敏感時期,一樹也想做點什麼嗎?
富嶽麵色沉穩,道:“真是難得,一樹,我記得以前對你發出過邀請,希望你加入木葉警務部隊,隻是你拒絕了,嗬嗬,你想求什麼職務?分隊長嗎?”
“不是我!”一樹歎息一聲,道:“是鼬,那孩子……唉!”
富嶽的眉頭已經開始跳動了。
他的拳頭又一次硬了!
鼬?
還有,一樹,你這是什麼表情?
刹那也是麵色古怪。
看一樹這表情,仿佛他才是鼬的老父親!
你讓富嶽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