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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是真有四麵透風的牆啊,李滄這一波卑鄙的偷襲g36沒吱聲,阿美莉卡沒吱聲,他自己沒吱聲,基地也沒吱聲,但卻依然在論壇上掀起了軒然大波,一瞅一個不吱聲。
那些悶頭發展搞建設但就是不上軌道線的泛島鏈聚居區愕然發現個人偉力不光真實存在存在,一人滅一國也根本不再是臆想.
偷襲?
偷襲怎麼了!
偷襲的隻是議會又怎麼了?
萬軍從中取其上將首級,你行你上,我也管你叫爸爸!
【滄老師這人能處,有事兒他是真上】
【卡圖岡後再無阿美莉卡,原以為這是戰爭的導火索,誰料竟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杠鈴】
【太有安全感了】
【羨慕金姨娘的一天,不光把投資拿了,還把投資拿了】
【有沒有看明白這波操作的兄弟姐妹給解釋一下?】
【總結:關稅代打,合同代簽,人事任免一言以蔽之】
【樓上大哥哪個堂口的?】
【天使投資人啊,拿他的投資,不光能規避風險,甚至能規避風險,滄老師,我有一筆兩億的大生意,求狠狠注資我!】
【滄老師,我是你的粉絲】
【滄老師,我是你的黑絲】
【滄老師,我是你的肉絲】
【滄老師,我能穿15厘米高跟鞋跳完j的ghosts整場,有沒有榮幸能和繪繪子切磋一下茶藝,啊不,舞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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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何時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缺少樂子人,你阿美莉卡死多少人你自己民眾都不關心呢,不會以為論壇上真有人同情你們吧,不會吧不會吧,看樂子才是人生頭一等大事!
當然了,雖然阿美莉卡不願居功,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這一波著實屬於異化糧種和泛人類生長促進素階段補充劑的宣傳口的王牌之作,短時間內,再沒有比這更攢勁的廣告了,肉眼可見的,階段補充劑的網購份額坐火箭似的往上竄了兩竄!
老王舉著個祈願界麵投影:“握草握草,滄老師你快看,這幫逼是真能扯啊,剛才還偷襲議會島呢,現在就是阿美莉卡邦聯各大聚居區戰火等等媽的還真是!”
不過不是戰火,而是傳統藝能零元購帶來的次生災害,那可是阿美莉卡人民熊熊燃燒的熱情啊,一個個屬於是老藝術家了屬於。
“不過這種事對阿美莉卡邦聯來說都算不上是損失吧?畢竟他們從上到下都習慣了”李滄瞥一眼:“說起來阿美莉卡邦聯的各個聚居區議會那種龜殼式的防禦手段普及率已經有點高了,過了這次,恐怕就很難再找到這樣的機會”
龜殼。
即卡圖岡事件所謂監獄振金/反流放物質壁壘以及配套的力場矩陣體係和星炬軌道攻擊體係,邦邦硬,能死頂一次堪比大血爆的淨空技的那種。
挑挑揀揀,連李滄都隻能被迫繞開裝備這種自殺式防禦體係的議會島,才勉強給阿美莉卡邦聯送去了一點小小滄式關懷,該說不說,那種粗陋蠢笨的龜殼防禦體係即使有一萬種設計理念缺陷,但能讓滄老師暫時避其鋒芒,它就是成功的。
“那你動作也有點快哈,一個巴掌查不過來的議會島,吭都沒吭一聲就他媽給揚了,老子挨個過去劈一刀效果也就內樣!”老王直嘬牙花子,“下回再有這種好事你可不能獨吞了啊,哪個男人能拒絕人前顯聖呢?成仙作祖就在今朝!”
人前顯聖?成仙作祖?
屁!
搭進去那麼多物料狗屁毛都沒收回來一根,要不是事關金魚物流的顆粒度對齊滲透沉澱,李滄才沒興趣做這種賠本買賣,人前顯聖成仙作祖有錘子用,渴飲朝露饑餐落英啊?
空島上,懷茨維爾的艦隊往來依然絡繹不絕,主要是平價傾銷一些用不到的異化材料,還有懷茨維爾人的土特產,包括動植物和異化動植物,雙方都很自覺,裝卸貨點數量錢貨兩訖,沒有任何的爭執——畢竟狗腿子不擅長溝通,人類從屬者也同樣不擅長跟狗腿子溝通。
“有多少?”
“我學到個新詞兒,貿易順差,一億三千多萬吧截至目前。”老王慫恿道:“外麵攏共才能有多少玩意,要不把您磨坊裡壓箱底兒的那些破東爛西拿出來清清庫存唄,反正這地方本來就是個物流中心,商業體係這麼吃得開,你有多少他們都拿得下。”
“我勸你善良。”
然後老王就懶得理他了,有那個功夫勸帶魔法師閣下放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王師傅覺得自己還不如到蟲巢底下多抓幾頭泛濫成災的野豬來得實際,最低起碼豬還知道多吃多生給他賺外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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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希匹,氣得老子尿酸都高了.”老王解開領口的幾個扣子,任寒風呼嘯灌了個滿懷,“還是這地方氣壓忒低,我怎麼那麼憋得慌呢,喘不上來氣兒!”
李滄:“我也覺得有點不噦.”
“?”
“反,反躍遷彈.快.”
“轟轟轟!”
幾十枚高炮上天,嚇得懷茨維爾人均一哆嗦,不過很快就放下心來,這位主兒可是出了名兒的環保主義者,真有什麼動靜也不至於拿實體炮彈說話,他丟不起那個人。
反躍遷彈的極光彩帶當空飄舞,一派風平浪靜,然而當其光影效果繼續向下延伸時,卻在空島周圍暈染出一條條一束束絲絲縷縷不甚明晰的淺淡線條,就像是教科書上寥寥幾筆勾勒出的磁場,但沒有那麼規則,如同無數個分散的小氣旋一樣,慢吞吞的以空島為中心聚集,共同勾勒出一個巨大且同樣黯淡的漩渦。
老王:“.”
李滄:“.”
這tii啥玩意,軌道洗衣機?
老王沉吟一陣:“那個滄子啊,我現在說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是不是多少有點不合時宜?”
“彆tii廢話了,讓懷茨維爾人趕緊撤,告訴他們我們可能要躍遷了,閒雜人等回避!”
懷茨維爾人如奉綸音,火速撤離的同時,沿岸周邊的稀碎島鏈空島全部拖走,實在拖不走的直接搬空,生怕遭了池魚之災。
幾分鐘後。
拾掇好一切的倆人回到吊腳樓,開始陷入一種如跗骨之蛆般的、時隱時現的漫長苦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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