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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職和朝聖兩不耽誤嘛!”金玉婧很快恢複從容,“介紹一下,這是出身於——”
瑪嘉姆噗通一下直接跪了,五體投地,跟在她身後的呼呼啦啦跪了一大片:“神陸之主,仁慈的父,我,瑪嘉姆,願為您奉上全部!”
李滄頭皮發炸怒發衝冠。
回來了回來了
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這tii還介紹個屁啊介紹,你早說來的是這幫人老子乾脆原地炸了屁去球,哪管我直接跳躍遷點呢,備不住小幣崽子還能良心發現給我分配點好資源區嘞!
“姆神陸來的?”帶魔法師閣下到底還是沒跌份兒,算是鎮靜自若,“都起來吧,我這不興這一套,基地也不興這一套,米婭姆怎麼教你們做事的?”
然後瑪嘉姆嗖的一下直挺挺的立起來,帶起的勁風撲麵,比李滄還高出整整一頭,周圍豎起的幾盞探照燈的光剛剛好把一群人的影子打到李滄臉上,一整個給大魔法師閣下蒙上了一層陰翳。
李滄:“.”
索梔繪偷笑,秦蓁蓁老王嘁哩喀嚓的拍照錄像忙得不亦樂乎,大雷子這個懶娘們則是一個勁的嚷嚷著讓傳她一份,試圖掌握一手黑料。
金玉婧眨眨眼:“滄滄公主,你們軌道線上,禮挺大啊!”
李滄捏著眉心:“彆傻站著了,進.算了還是去蟲巢下麵說吧.那下麵寬敞。”
最低兩米稍微使使勁差不多都能夠著四米的身高屬實是在為難從打生出來就沒經曆過擴建這種項目的吊腳樓,這倆破島歸攏歸攏擱一塊,估計也就太筱漪那座天空宮殿適合招待這群小巨人。
一群人踏上前段時間搞出來用於蟲巢內部交通的小艇還有運載平台,運載浮空平台的模版還是從第三條線上摸出來的,是的,就王冠獅鷲拉過的那個,也算物是人非,畢竟王冠獅鷲、那隻八分之一花還有琳達女士早就換彆的地兒相愛相殺去了——老喬什聞之狂喜。
蟲巢裡一陣走馬觀花,看得一群人一愣一愣的,畢竟誰能想到在這樣的環境下在軌道線上還能見到如此繁花盛景。
“李滄大人果然具有神性!”
瑪嘉姆心中如是告誡自己,充滿了滿足,眼神更加堅定且孺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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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後背上的寒毛全程基本都是炸起來的,不過倒是從瑪嘉姆臉上看出了幾分眼熟的感覺:“我是不是見過你?”
瑪嘉姆狂喜,眼中蓄滿淚水:“您,您居然還記得,您在神戰結束後,給我糖果,還有美味的肉乾,您回姆神陸時,是我遞給您用來舀硬幣的長柄匙!”
李滄有點懵,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對方,其實他稍微有點臉盲,或者說,正常情況下,除了打架之外,他基本不怎麼看彆人的臉,更彆提對視了,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你在開航時所經曆的時間流速是?”
“十一年!”瑪嘉姆聞言露出一抹嬌羞,身後那些額上青筋比杠鈴都大的巨漢巨婦巨巨巨漢巨巨巨婦聞言也是不勝嬌羞,“按現在流行的主體紀年法,我們應該隻有八到十歲呢!”
老王:“!”
達克賽德在上,請受老子一刀!
李滄眼角直跳:“這樣啊好.就很好.”
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啥了,本來就tii社恐,這下可好,cpu都給李滄直接乾到icu去了。
“滄滄公主,其實,瑪緹尼斯部落的人在航道上的表現也非常的嗯.”看金姨娘的表情手勢,她大概是在尋找一個比誇張和離譜更誇張和離譜的形容詞,“沒有任何需求,沒有任何欲望,不需要哪怕一個心理醫生,狂熱的、天生的殺戮機器,李滄,隻是看到那些人在外麵傳回來的畫麵,我都會覺得不寒而栗。”
“隻是信仰原因罷了,放心,他們都是些純粹的人,值得信任,不過瑪緹尼斯部落留在基地確實是委屈了他們,開航的話,也算因材施教。”
“你早就知道?”
“當然,知道他們暗中替你和我媽發動了多少次替死技能嗎?”
“呃”
金姨娘其實並不在乎所謂的述職,就像帶魔法師閣下同樣不在乎所謂的數值一樣。
瑪嘉姆,瑪緹尼斯,說是嫡係又或者外戚什麼無所謂,因為他們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人,純粹的人,金玉婧非常樂意用自己的隊伍培養李滄的嫡係,和饒其芳剛好相反,把熊貓團打散撒進三大協防以及整個基地落地生根對金姨娘來說是一種相當沒有安全感的愚蠢行為——永遠不要用權力考驗人性,永遠不要用利益考驗權力。
金玉婧和饒其芳一個相信絕對的利益一個相信絕對的武德,對於基地的經營理念是相當衝突的,這也是當初的熊貓和現在的金魚團分化的原因,唯一的妙處隻在於這倆人從不掐架。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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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從瑪嘉姆的述職旅行和假期地點定在3/7基地開始,虎丘軍團的忠誠就勿需多言了,或者說,她們的忠誠度本身就無可挑剔,金玉婧之所以會允許幾百上千艘艦艇改造島出現在這裡,當然不是因為幼稚到吃了虧對基地吹胡子瞪眼,那毫無意義,而是想和李滄盤盤道。
俗稱:平賬。
李滄反應過來這一點之後都被這位阿姨女士生生氣樂了:“拿我的人,平我的賬,姨姨你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平賬仙人?”
“拿我的人,平你的賬,也不是不行喏~”對此,金姨娘有話說,資本家閣下永遠走在思維前列:“知道他們每個季度要花掉我多少硬幣嗎,三大協防是基地的親兒子、硬班底,歸攏歸攏摞在一塊兒,都未必能銷掉姆神陸出來的隨便一支萬人隊的賬!”
“不是這位姨姨女士,你跟我擱這養廉銀呢?”
“隨你怎麼想嘍,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反正要錢沒有要人一條~”金玉婧對沉迷述職但總是背出很多錯彆字的瑪嘉姆等人露出迷人且滿意的微笑,欺身貼在李滄耳邊低聲道:“滄滄公主,生意就是這樣子的,有沒有的賺不重要,隻有你欠的越多,你才越重要,天下未安,何以家為?”
李滄凝視金玉婧半晌:“這麼多年過去了,還這麼缺乏安全感?”
金玉婧身體僵硬了一秒,悠悠道:“是呢,厲哥當年打那人一頓,大概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之一了吧,就因為那一點點安全感,誰能想到,我糾纏了他一輩子呢。”
“那前夫哥也怪可憐的~”
“他可憐個屁!要不是法律不允許老娘早在做健身房地基的時候就打他的生樁了!”
李滄一挑眉表示讚賞:“6!”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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