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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基地,執徐門駐泊區。
“瑪嘉姆,你的朝聖之旅進行得怎麼樣了,家裡已經在問了,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才去boss那邊述職?”
“大姐,不急的,當然是要等到能見到滄老師的時候啦,閭丘那邊還好嗎?”
“很好,閭丘城裡最近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部落那邊的巫師堅信是姆神顯靈呢,可姆神不是早就.嗯.我們也不敢問,米婭姆要發怒的,你知道的,很可怕。”
“什麼怪事?”
“我沒有親眼見過,不說了,那邊有支艦隊不知怎麼搞得,已經堵住航道很久,我要過去打人了,回頭見到了再講給你聽哦!”
“記得拍照!”
“我不太會用手機那種東西啦.”
瑪嘉姆對著黑掉的祈願界麵怔怔出神,眼神虛浮得像是飄去了另一個次元,滿會議室孔武有力凶惡猙獰的巨汗巨婦已經看著她撥打了三個通訊聽她足足聊了兩個鐘頭的家常,現在又繼續看著她發呆,卻沒有表現出絲毫不耐,甚至大氣都不敢喘。
瑪嘉姆忽然夢囈似的低語了一句:“哦,都等急了吧?”
一屋子氣場足以切割空氣的猛將瞬間恢複了活氣兒,喜笑顏開:“沒有沒有.”
“家裡很好。”瑪嘉姆道:“述職結束後,在這裡好好放鬆一下,回到閭丘或者虎丘之後,你們還會有一個月到兩個月的假期,然後繼續上路,訓練,不要落下。”
“大大姐”
“嗯?”
一個身高至少有三米左右的巨漢嚴絲合縫的被嵌在一個女人懷裡,顯得小鳥依人,眸子裡是一種範馬勇次郎般的純粹:“我們真的能見到他嗎?”
“當然!”瑪嘉姆說道:“我小時候,可是曾經見到過神陸之主啊,他身上的神性光輝,像是三神月一樣慈祥而不可揣測.”
這個故事,一屋子人無論聽過多少次都聽不厭。
“十一年過去,我的記憶仍然像八歲時剛剛見到他的那天一樣清晰,或許我該聽姐姐的話,去學圖騰與繪畫,那樣,我就可以把腦中的畫麵一絲不差的描繪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好了,去玩吧,這是假期,安全的假期,沒有任何命令和任務,不需要像在航道上那樣緊張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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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些硬幣就可以找到當地的向導,讓他們帶著你,幫你們翻譯當地的語言,我的向導告訴我,如果要找男人,可以去一些叫做商k的地方,酒要少喝,不可以打架,這裡的普通人非常脆弱。”
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又充滿敬佩的問:“那大姐你呢,還是和以前一樣?”
瑪嘉姆麵露憧憬之色:“把酒和肉送到我房間就好,算了,不要肉隻要酒,彆忘了,米婭姆和米妮姆大姐告誡過我們,偉大的父,神陸之主,中意純潔的人,我需要恪守誡條,保持保持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三米多高的女人靠近瑪嘉姆,嗅了嗅,信誓旦旦道:“新鮮!是新鮮!瑪嘉姆大姐,你已經像花朵一樣新鮮了,你的身體像雌豹一樣嬌弱可愛,那位大人一定會愛不釋手的!”
瑪嘉姆開心的彎下腰,對著穿衣鏡照了照隻有區區兩米高的嬌弱身體,自己也感到很滿意:“好了,一旦我得到消息,我們立刻出發述職,一定不能錯過與朝聖大人的機會,你們,隨時等我的好消息!”
“是,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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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山彆墅。
饒其芳檢查功課的動靜一向很大,整個山頭都在不可抑製的微微震顫,就這還是饒其芳有意控製力道外泄的結果,即使隔了幾層地下結構,偶爾還是能隱約聽到厲蕾絲的慘叫哀嚎夾雜在震顫聲中——
說好了送飯,結果人是騎著狗回來的!
“好了,又得上基地頭條!”孔菁巧嫌棄至極,“這個人都沒有腦子的,一把年紀了還和小年輕一樣沒個正經樣子,背地裡要被人戳脊梁骨笑掉牙齒的!”
“教官是率性而為隨心所欲~”秦蓁蓁和牛蹄的戰爭依然在繼續,倔強道:“把那個碗給我,我要再試一次!”
李滄都無語了:“都跟你說了這個是醃菜膏和涮涮辣,你個廣東夾子摻和什麼勁,小心明天夾不出來!”
“可是那個真的超級香啊!”
“算了隨你.”
三秒鐘後,秦蓁蓁一邊哀嚎一邊嗚嚕嚕撕咬牛蹄子的二重唱使得整個彆墅喧囂加倍,活像一隻憤怒且護食的貓。
“晚上就要回去嗎?”索梔繪哭笑不得的遞給秦蓁蓁一杯豆奶,“最近要輪流守夜?”
“明早吧,島上的水凍住了,泡個溫泉再回去,幾個月幾個月泡不到,對一個鹽川人來說簡直命都沒了一大半!”
“鵝鵝鵝,那我先去準備一下,去後山還是在臥室,要不要烤點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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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蝦和蟹子都準備點,再來點鹿肉和兔子,孔姨上周熏的火雞翅膀醃的蝦怪醬還有吧?”
“你要吃麵嗎?”
李滄興致很高:“泡好了出來,給你們煮紅頭魚青蠶豆雞蛋麵,配個蝦怪醬鹵!”
“啊?”嘴唇已經腫得通紅碩大的秦蓁蓁聞言抬起頭,看看自己手裡捧的大牛蹄,再看看麵前整整半盆骨頭和一盆尚未開封的頭蹄,哭了:“還還還要吃?那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
索梔繪樂不可支,努力嚴肅道:“吃點健胃消食片,把我教你那套瑜伽動作做三遍,還是很有希望再倒進去一碗麵湯的!”
“;”
饒其芳拽著厲蕾絲的一條腿拖過來把她丟進溫泉水池,一陣咕嘟冒泡過後,教官大人臉都是黑的:“兒砸,生出這麼個東西是媽對不起你,但是,你好好看看你麵前這玩意,她還有個人樣嗎,你要是再慣著她,她連在老娘手底下走三個回合都隻能靠做夢!”
李滄默默拖起像具屍體一樣匍匐在水裡的自家娘們:“媽,咱不生氣,跟這玩意生氣乾什麼,回頭我罵她,什麼東西基本功都不練了,那啥,您下來泡一會兒不?”
“你罵她?你罵過她嗎?”
“我揍過她!”
“滾蛋,當老娘是你那傻閨女一樣好忽悠?”饒其芳繡口一吐就是一句槽點頗多的經典之語:“不泡了,我得去北部環線上工,今晚上有個小演習,這兔子你烤的?”
“對對對,我給您打包,帶著路上吃,您等會,我再烤兩條黃楊鹿血串兒!”
饒其芳順勢坐在溫泉池邊上,把某條白花花的漂子當活體氣墊踩:“嗯,多烤點,那群小兔崽子嘴巴饞著呢!”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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