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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又。
在絕對的武德麵前,與其詆毀彆人,不如檢討自己。
麵對這樣一個即使打得過也打不死的滾刀肉賴皮纏,誰的心裡都不會有底兒,捫心自問,那他媽的被這樣一個人惦記上這輩子就還想安安生生的過完嗎?
「怎.怎麼辦.」
「指揮官在哪?我們該怎麼做?」
「上帝保佑我們.卡圖岡的子民向您虔誠的祈禱.願您的國降臨願仁慈的主啊@#¥%」
作為堂堂阿美莉卡主聚居區,卡圖岡的自信力還沒有失掉,沒有聽到一個名字就出現如同某不願透露姓名的三腳貓聚居區那般人心喪儘倒戈相向。
某種程度上,這種時候,貌似可能大概也許確實是需要有一部分人主動站出來漲一漲自己誌氣、滅一滅他人威風的,這無關戰局,實際上議會島上的戰鬥從未呈現一邊倒的姿態,他們隻是再也無法容忍這樣的家夥繼續囂張繼續肆無忌憚的蹦躂下去了。
「你以為這是哪,這裡是卡圖岡,這裡可是偉大的阿美莉卡邦聯主聚居區,卡圖岡的強大會讓你震驚,讓你畏懼!」
「我西普裡亞諾·哈德森,向你發起挑戰,希望你像個真正的男人那樣,傷及無辜、對普通民眾出手是懦夫行為!」
「我們會有一場不錯的戰鬥,僅此而已!」
出現在李滄麵前,是一隊打扮得足以用妖冶炫酷來形容的男女,並伴隨著十國語言翻譯器那可怕的翻譯腔,不得不說,阿美莉卡人是真的對個人英雄主義有一些獨到的見解,無論出自官方還是普通民眾,他們似乎普遍比正常人更樂於在公眾麵前展示自己。
李滄隻感覺頭皮發炸,四下踅摸一番,就很希望阿美莉卡邦聯派出那種正式的、受過專業訓練的、有一定戰鬥力的戰鬥力單位來拯救被扭曲的畫風,然而並沒有,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似乎默認了這個獨立小團體的救世主行為。
「每一次.要不要每次都這樣啊.從來就tii沒例外過!」
李滄非常窒息,非常窘迫,非常尷尬,不是這些外國佬到底有什麼大病,咱們就老老實實的進行一場禮貌又友好文明且得體的互毆不行嗎,哪裡來的顯眼包,你們看我像是很有興趣和你們拉呱的樣子?
轟轟轟~
幾頭沒有切換進入近戰形態的雙子暴君從五狗子身上躍下,地動山搖的、單方麵的切斷了這支奇葩小隊與老父親的溝通渠道,保護老父親不至於因為強烈的社恐情緒直接進入血沸乃至血爆狀態。
他們還在叫:「卑鄙!」
「麵對我們的挑戰,直視我們,崽種!」
「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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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快也就沒空發出聲音了,幾頭雙子暴君直挺挺的立在那裡,對他們傾瀉出一輪恐怖的電漿風暴。
雙子暴君的電漿炮的攻擊距離雖然不那麼儘如人意,隻有區區五公裡的樣子,架不住電漿炮算上癌化畸變侵蝕力的覆蓋半徑也剛好是五公裡啊,也就是說,雙子暴君一炮下去,它們自己就是目標,癌化畸變的侵蝕界限剛好夠它們汲取基質補充自身所用。
這種把自己直接納入輸出範圍的打擊頗具李氏風格,但對人類來說顯然不夠宜居,電漿風暴分分鐘將方圓好幾十裡地的土壤全部液化,癌化畸變的侵染活化為詭譎可怖的猙獰怪形,張牙舞爪的撕扯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安靜了.
終於安靜了.
轟!
一道華彩流星長墜,在天空中留下的煊赫火焰與火環,共同轟擊出一朵野蠻生長的巨大蘑菇雲,當爆炸的火焰散去之後,出現在議會島內外無數
人視野中的,是一個深達數十上百米半徑超過一公裡的倒錐型大坑。
「你的強大一如論壇所說.」一尊猶如完全由光芒凝聚的高大人形與李滄隔坑相望,「但這裡是卡圖岡,是阿美莉卡的卡圖岡,你試圖發起一場代價你乃至種花37基地都根本無法承受的戰爭,,卡圖岡無意與你為敵,我奉勸你現在停止你的瘋狂行為,或許還來得及。」
「中國古人相信,如果內傷嚴重到吐血的程度,最好是不要強行憋回去,傷身體.」李滄抹掉嘴角的血跡,「卡圖岡對嗎,那麼卡圖岡議會有沒有教會你"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句話?」
「什麼意思?」
「卡圖岡議會竊取了金魚物流泛人類生長促進素階段補充劑的配方和一部分成品,那個東西,我投資的,我想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
馬卡洛夫心中狂噴卡圖岡議會那幫蟲豸鼠目寸光,這玩意的性質屬於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整個論壇都知道這家夥是個錙銖必較雁過拔雁的性子,為區區藥物配方得罪這樣一個恐怖又貪得無厭的家夥,我堂堂大阿美莉卡,燈塔之國,物力豐盈,難道說離開這些臟錢外快就不能正常發展了?
還有
這個小心眼的索命怪討債鬼到底是怎麼找上門的,聞味兒嗎?
砰!
一頭體型龐大的屍態命運仆從突然砸進兩人中間的深坑,無數瑣碎無規律的六邊形纏繞在它的身上,這玩意未在摔擊中傷到分毫的軀體瞬間化作無數拳頭大小的六麵體碎塊,破碎流淌的積木一樣鋪滿了整個坑底。
長河落日的身影在半空中一閃即逝,抱拳:「我覺得,咱今天好像是要共同富裕了!」
李滄嚴肅拱手:「和氣生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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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嚴肅拱手:「欺男霸女!」
馬卡洛夫:「?」
蘇卡不列特,那個逼看著也不像本地人,我卡圖岡何德何能,在同一天裡同時分彆遭遇兩夥卑鄙的外鄉人的搶劫和打擊報複?這分明就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團夥作案!
等等
?
亞裔麵孔和歐美係麵孔的互相臉盲大概會永遠存在下去,馬卡洛夫後知後覺的突然想起來,剛才一閃而過的那張臉不也是被論壇上了尊號的那位嗎,除了還能是哪個?
某種程度上,這位的名號是比要響亮的,受到的阿美莉卡係、歐係以及個彆聚居區和團體的關注更多,這和「他們倆怎麼就沒打一架呢」、「他們倆怎麼就沒和王是非碰一碰」之類的引戰行為無關,主要原因大概是每個資本家都避免不了的會產生一種早晚被吊路燈的隱憂吧,再者說了,一年有三百六十天都在軌道線上,沒到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你為禍人間的程度,遇到他並且打起來的概率其實微乎其微,但不一樣啊,這位是真的主觀且唯心,是哪怕你擱網上發表一些不當言論他都能順著網線摸過來***他娘的一炮的那種人!
現在,這三位有尊號來到卡圖岡共襄盛舉,你們這是要給卡圖岡上諡號啊,你們這是要送卡圖岡走啊!
「你你們」
天空中,一連串蜂巢般的正六邊形網格力場一化萬千,其邊緣地帶燦爛的光暈迸濺著熾烈的能量風暴,似與虛空產生某種不可視的劇烈碰撞,整個世界都為之扭曲,對於感知敏銳的美籍俄裔馬卡洛夫來說,他更是能不甚清晰的察覺到整個卡圖岡似乎突然被剝離掉了某種東西,產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感,讓人心生戰栗毛骨悚然。
「三三.壓製驅逐流放?」
馬卡洛夫產生這種荒謬的想法也算有根有據,畢竟他對長河落日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一點概念沒有,但三大戰團人家可親眼見過啊,兩者相較,還是很有一點形神兼備的。
長河落日開大淨空了。
考慮到門羅一役基地對於三大戰團不遺餘力的保駕護航這種足以名垂千古的烏龍,估計每一次見到六邊形的時候李滄都能不由自主的把這事兒想起來咂麼咂麼,至於長河落日本人,也不知道為此留下巨大心理陰影麵積的老哥在開大時到底會產生怎樣複雜而劇烈的心理活動,大抵不外乎也就是對基地以及基地各路盲流子的大加讚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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