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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王師傅革命意誌真的堅定,畢竟這麼多年保持本心始終如一的堅持也是相當難能可貴。
「這玩意」因為毒素侵蝕的原因,老王半眯著眼睛不停的眨,哐哐掄杠子,衝擊波亂綻,看上去就跟衝千目魔君不停拋媚眼似的,「這玩意都要成精了,不管進鍋還是進你肚子貌似都挺可惜的,你說咱這次要是放它一馬,下次再來的時候它會不會就已經跟那隻屍娘一樣,變成一個三頭六臂的甲殼係美少女,以身報恩啊?」
「甲殼.係.?」李滄都驚了,「巢穴之主對你精神控製這麼邪乎的嗎,我說你現在這個口味延伸的傾向有點過於明顯了吧!」
「.」
老王突然陷入到一種深深的窒息和恐慌情緒中。
臥槽。
臥槽?
臥槽!
臥槽尼瑪,老夫至死不渝的職業道德百折不撓的奉獻精神為什麼會變成這個鳥樣?
不對
不應該啊
「滄老師滄老師,gkdgkd,本著堅不可摧的基情,你現在需要對我說:明天請你洗腳!」
「你tii腦子有病吧?我什麼時候請你洗過腳?」
「這對我非常重要!」
「神經,行吧,我明天請你洗腳!」
「好嘞!就這麼定了!」
「?」
老王喜上眉梢:「好!那麼好!很好!我王某人果然還是那個鐘建章,我,英明偉岸的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雖然說這島上攏共湊不出兩個半正常人,李滄還是對這個神經病嫌棄至極,掂了掂手上的大魔杖:「走你~」
轟!
能量風暴的爆發夾雜著猩紅的閃電,閃電轟擊著地麵,在空島地表留下一個個熔融的燒灼坑以及蜿蜒的輻射軌跡,心不在焉的老王不出意外的成了第一個受害者,拖著一團黑煙的軌跡滑過半個空島。
目睹一切的始作俑者李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這貨的骨頭裡果然是能榨出來不少油啊,看來,平時對他還是太溫柔太含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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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畜生!」
雖然曆經了無數次毒反,但千目魔君的這一次毒反絕對非比尋常,李滄能明顯能感覺到它的生命氣息驟然斷崖式崩塌,那感覺就像是把血條都tii兌換成閃電風暴了一樣。
終於,瘟疫之雲邪能之火鏈鐮鏈錘加身、銀嶺巨獸長鼻伺候、腦殼被掀開、渾身上下幾百個洞、眼睛一個不剩、不堪受此精神折磨奇恥大辱的千目魔君轟然隕落,甚至連死都不得安生,有出氣沒進氣的龐大軀體在骨妹和靈兒之間被來回拉扯,相比於活蹦亂跳的時候,現在半死不活的千目魔君看起來就委婉了許多,再沒了毒煙毒液亂飆的英姿颯爽。
「等等.」李滄一巴掌拍到銀嶺巨獸巨q無比的大腳趾上,把大號象寶寶疼得一跳,「彆動!小心弄死了!養起來!沒毒了就沒用了!等它恢複恢複!恢複恢複!再議!」
老王:「你tii也等會吧,上麵好像不大對勁!」
「什麼不大對勁?」
「蟲潮在消失!」
「?」
李滄一揮手,焚風電漿炮赤地千裡力場羽化骨矛沸反盈天,將幾乎被千目魔君毒反淨空的空島上方的蟲潮異潮徹底挫骨揚灰。
粗大蜿蜒直徑以百米千米計算的血肉植株根係已經被蟲潮啃噬得千瘡百孔,淋漓的黏液呈現出一種與血液相似的色澤質地,瀝青瀑布似的拖得老長,周圍充斥著濃重的綠色能量輝光。
血肉管絡被破壞嚴重影響了拾荒者以及異化生命的傳輸效率,以至於異潮的數量都被砍掉了一大
塊。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啃噬血肉根係的蟲子,正像一串串葡萄一樣以卵形態垂掛在黏液瀑布上,被完全隔絕了與巢穴之主的聯係,陷入了一種古怪的安眠姿態。
老王嘴角都在抽抽:「我他媽就說,我他媽就說這玩意一看就不好惹,你丫非要手欠,現在好了,連蟲潮都拾掇不了它,媽的,這玩意不會也有啥特立獨行的防禦機製吧?」
李滄想了想:「e,我認為,具體情況完全可以參考剛才那棵小的.」
「嘶!」老王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被惡心的不行,「不過,看起來可不大一樣嗷,難道是刺激還不夠,咱,牙簽攪大缸了?」
「不是,為啥啥好賴話一從你嘴裡說出來聽著就那麼彆扭呢——包括不爆粗口的時候,而且,更tii彆扭了!」
「***怕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準備混字母圈了?不挨罵都難受?」
「蟲子果然不靠譜,還得我親自來,小的們,衝它!」
「握草還衝啊?」
迎來第三波生殖潮的五狗子載著四狗子和雙子暴君對著隨甬道開辟而暴露出來的血肉根係繼續猛猛一頓輸出,不過其實已經不用逆子們錦上添花了,被癌化畸變侵染出來的活化雲團已經與血肉根係產生了實質性的接觸。
呈現出古怪絳紫色的雲團閃爍著猩紅的閃電,血肉根係仿佛已經紮根其中,墨綠色的輝光在癌化之雲中劇烈翻湧,雙方好似在安靜的進行著一種吞噬與被吞噬侵染與被侵染的殊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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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沉默比癌化雲團還震耳欲聾:「我他媽怎麼突然就有一種火藥桶的導火索已經被點上了的趕腳呢那個您忙您忙啊哈我先下去躲躲!」
「承您吉言!」
「那我可就走了哈?」
「那不行,你得插在這當旗。」
「.」
時間來到十五分鐘以後。
老王手裡拎著個火鉗子蹲在吊腳樓下的火塘邊上,擾動結晶杠子插在旁邊,鍋裡燉著肉,眼裡走著戲:「蟲子多吃一點你都心疼成內樣,現在就這麼拿異潮喂樹根?那可都是錢!夠我洗多少隻腳了!連腿子都能一起洗了!」
「你說的對,這樣確實不行,總感覺還缺了點火候!」李滄掀開鍋蓋對著裡麵的肉陷入思考,「你說,欠點什麼料呢?」
「啤酒,再來點草果粉,猛猛燉!」
「我tii問的是外邊,不是鍋裡的!」
「反正我已經餓的頭昏眼花了,現在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你要是指望借老子的運氣槽一用,那至少得讓我吃個飽、睡個好、增個幅、醒醒腦吧?」
「增幅和睡好,貌似衝突了吧?」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啊!」
「你沒什麼意思是幾個意思?」
「沒意思!」
老王氣鼓鼓罵罵咧咧的果斷跑路,寧願吃泡麵都不肯吃這一鍋了,留下李滄對著甬道四壁前赴後繼的蟲子和異化耗材絞儘腦汁,茫然陷入完全體的精神內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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