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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元分,貝知亢現在就感覺自己和門羅真是有緣無分。
鷹派和鴿派具體論證起來或許稍顯複雜,但在實際執行層麵通常總是旁觀者清,門羅、基地、b區這一仗打下來基地到底有多保守是被很多人看在眼裡的,以至於當初的情形根本瞞不住,這導致基地普通民眾根本就無法理解當我們有這樣一個強援時為什麼還要狗狗祟祟自敗好感,並直接把阿美莉卡基地變成無人區的咎由怪到了基地頭上。
土地!
成千上萬平方公裡的可耕種土地!
跟這樣一群蟲豸在一起怎麼他娘的能安安心心種好地呢?
民眾不理解,故居有意見,同僚說三道四羨慕嫉妒恨,貝知亢是一個頭兩個大,火大尿黃逢人就罵。
“這故居,到底在什麼地方,是不食人間煙火了?”吳南森把煙掐滅,摁進煙缸裡,“他們憑什麼覺得咱們拿的少了,還他娘的我們袒護那小兔崽子,當初他們的戰時意見我怎麼說的來著,壓根就不該聽那幫人的,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現在好了,咱一幫老家夥成小醜了,合著忙活半天,咱裡外不是人?”
“老吳啊,我當初說過,我明白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我不能那麼做,事實就是,無論我們做到什麼程度,故居的一部分人總會想辦法甩一些臉子下來,你有沒有意識到,這幾年我們的發展,似乎太快了?”
吳南森擰著眉頭臉拉的老長,不說話,懂,但顯然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談。
“謔~”似睡非睡的老司參謀被煙頭燙了手,罵罵咧咧的把煙頭丟掉,“揚子啊,那個寇繼龍,怎麼安置的?”
“您也懷疑他?”趙揚嘿了一聲,“也對,那小子屬實過於張揚了,什麼十九基地雷鳥團,哈,到現在都拿不出個正式的官方簽證,怕不就是故居出來蛾子,李滄那小子留下的測謊門屬實好用,等我再試幾次,保準——”
(注:
【幻想具現造物卡牌:測謊篩】
道具卡,紫色
用途:針對特定事件,具現篩查門廊,事件需指定。
注:紅燈停綠燈行
)
“欸,話不能亂說,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蒙小子似的嘴上沒個把門的?”
“咳,那小子想去門羅,那就如他的願嘍,站崗執勤這種事,人永遠也不嫌多的,倒是他要求駐地的事得緩一緩,他想要夜鶯和熊貓團正在建的那一塊地旁邊。”
“門羅就近給他安排一座島,象征性的撥點錢,讓他們自個兒折騰去,客軍,嗬,想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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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就等您這句話呢,那依您的意思,三大協防想跟他們切磋交流的事,也沒問題?”
“送上門的便宜不占,腦子缺相了?”
“嗯”吳南森側著身體看向趙揚,“門羅和基地合作的事,談的怎麼樣了?”
趙揚裝傻:“第一二三批次強殖生化獸早就交給熊貓和夜鶯測試了啊,您不知道嗎,等測試完畢,全麵下放三大協防指日可待!”
“老子講的是研發!”
“噢研發啊.我還以為什麼呢”趙揚眼珠子亂轉,“那位冕下隻認李滄,我可說不上話!”
“門羅就沒彆人了?”
“有啊!”
“溝通有問題?”
“但說了算的就她一人兒”
“小besides你他娘的翅膀硬了是吧,耍老子玩呢?”
趙揚一縮脖子:“挖朋友牆角這事兒我可乾不出來,我鄭重奉勸您和大老板還是些微善良一些,他在的話怎麼都好說,他不在,您二位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貝知亢被一群人吵的頭疼:“遠清,你年輕,腦子好使,賬算的明白,你說說,咱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早已經淚流滿麵的豐遠清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咳嗽試圖找到說話人的具體位置:“咳,從金魚團的資金投入來看,基地賺了不少,那位幾乎是把現錢全權委托給金玉婧處置,不過,沒直接跟咱們打交道的話,某種程度上應該也算是表明了態度?”
貝知亢咂咂嘴:“武財神啊,兩條腿走路的,結果合著咱們一群軍方出身的反倒是給弄成文職了?”
吳南森嗬一聲:“正經事沒一點,整天淨是些雞毛蒜皮勾心鬥角的狗屁,膩了,老子還想活著看到孫子出生呢!交權!頤養天年!”
“.”
這話頭兒趙揚都不敢接。
畢竟就目前來說資曆年齡精力相對合適的隻有他和饒其芳倆人,他的性子是打死都不樂意接這一攤子爛事的,花式退休技巧保不齊比吳老頭還技高一籌呢。
貝知亢悶頭抽煙,突然冒出來一句:“那小狐狸不會又一走好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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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揚小心翼翼的問:“那您是希望他早回來還是晚回來呢?”
貝知亢硬是給這貨氣樂了:“你他娘的!趕緊給老子滾!”
“得嘞!”
人生得意須儘歡,樂嗬一天是一天,趙揚虛弱的、小心翼翼的合上小會議室的門,隔著小玻璃窗對豐遠清做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步伐當即龍精虎猛。
“茶室又有新茶了啊,這次找誰買單呢?”
“算了算了,沒意思的”
“歪,梨子你乾啥呢,晚上回家,整兩杯?啊,和霍雯約好了啊,要不,哦哦,那行,你們小姐妹兒玩吧,正事要緊!好好團結陣線哈!我?哈,哈哈,淨扯,舅舅哪裡閒了!這基地離了老子都得散!掛了!”
可還沒等他走出辦公樓大門,斜刺裡驟然殺出碩大一隻人形攻城錘,堵在趙揚臉上就要輸出業績。
“停!退退退退退!簽字找豐遠清!請示找大老板!背鍋找蒙梁!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
“.”
攻城錘一臉懵逼的撓頭。
我.
還敢有問題嗎?
出了這樣一棟戒備森嚴可獄不可囚的建築物,天是藍的水是清的連無孔不入令人心煩意亂的施工聲此刻都顯得格外嬌羞起來。
趙揚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心裡合計著找哪個狐朋狗友洗個腳喝個茶小酌怡情,盤算半天,突然發現這幫弔毛貌似一個個全都忙的腳不沾地,已經挺長時間沒聯係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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