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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板毀滅者的落地是高帥且瀟灑的,連炮彈一樣直挺挺的砸進地麵時濺起的衝擊波都是桀驁不羈的形狀。
暈了半天的老王剛一睜眼就被滋了滿臉,沉思道:“這貨是有啥獨特的著陸技巧嗎,為什麼連老子有種情不自禁想要尖叫歡呼的衝動??”
秦蓁蓁說:“放棄吧,王師傅你是學不來的~”
“為毛?本王這張臉難道還不夠帥?”
“因為您的輪胎,不對,你的肥肉隨著下墜隻會像被史萊姆附魔了的米其林人一樣以頭腳為周期做往複運動,根本沒有人能看到您帥氣逼人的臉。”
老王:ヽ
生他媽胖氣!
“死丫頭片子老子看你是不想要今年的例錢了,信不信老子給李滄爆你黑料,信不信老子跟施工方說一聲你那幾棟包租樓就得從施工第一序列被摘出去?”
“啊你你你.”
這話還真不是威脅,老王和施工方那邊是真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一塊真是熟到完全不用擔心回生的那種,從饒家彆墅的前後幾次修繕翻新到吳毅鬆的房子到霍雯家再到後來拿地用地施工揮金如土,那可都是他單線聯係一手安排的,即使拋開事實不談單純隻講生意,他在基地某些土方佬標手和地產商人眼裡的份量恐怕都能直接和金玉婧一較高下。
李滄落地後大概十分鐘,鷹頭蛇終於有些頂不住了。
李滄背後就像長了眼睛和耳朵,頭也不回的丟出一個物件,炮彈似的,彈道清晰可見。
10個小時,它們攏共路過了73座大小不一的空島/地質碎片,高歌猛進將近2000公裡路,平均肝掉23條命,而直到這時,不斷從四麵八方趕來墜在他們身後的行屍異獸依然沒能恢複到巔峰水平,數量還差之前一截。
敏捷值30c++是個什麼概念呢,厲蕾絲是這樣形容的:“這是老娘第一次躺在床上體驗到和機車刷街一樣的感覺”
“彆裝死,起來做事!”
不過即使這樣,鷹頭蛇依然沒有死,甚至於它被李滄轟碎的半邊腦殼都重新生出了粗大的視神經和眼珠結構,這種生命強度和自愈能力以非技能的形式出現在異獸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砰。
“快閉上你的嘴!”*n
“嗯咳.”老王悻悻閉嘴,迅速轉移話題,指著坐在骨妹肩膀上的李滄,“你們瞅這貨,也不知道為啥,老子總能看出一股子小鳥依人一股子嬌羞的味道,嘎嘎!”
鐮刀拖曳著長長的鎖鏈如同活物般在鷹頭蛇身軀上鑽進鑽出,很快將之捆成粽子,拖回骨妹身邊。
隨著三相之力不要錢似的填鴨猛灌,半埋在土裡被屍群獸群拿來當自助啃的五狗子轟的一聲在赤地千裡的橙黃色光波爆發中扶搖而起,雖然身軀破破爛爛精神狀態極為萎靡,至少縫縫補補還能湊合用。
老王接住東西:“謔,就饞這一口兒,偏您嘞~”
上麵的攔路虎被乾掉,後麵的跟屁蟲被打殘,試圖全速前進的三狗子們卻並沒有獲得該有的表現機會,五狗子憑借它那不怎麼好用的浮空力場吊起它們的八抬大轎,開啟了貼地三米的高速飛行模式。
喀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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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鐮落下,正中脊椎。
老王抬頭看了看天上徘徊的那幾隻喳喳亂叫的禿鷲一樣的鳥類:“這踏馬還有報信的,好日子怕是剛開始就要到頭嘍~”
是的,這是一條風乾的異獸腿子,到老王手裡的時候火腿因高速摩擦而微微冒著煙氣,顯得油汪汪的。
說這話的時候,大雷子的表情是有點困惑的。
太筱漪忽然眯起眼睛:“滄老師,十點鐘方向,那裡有人.?”
天上那些強大的飛行單位顯然是要比在它們屁股後麵窮追不舍的傻鳥行屍聰明了不止一點半點,不光曉得敬畏強者,更曉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鷹頭蛇一敗,這些玩意立刻散掉大半,跑路姿態絲滑到讓李滄猝不及防。
大魔杖一整個被塞進肚子它就不可能會自願出來,而且它和脊蠱這種東西是一樣的,敵人越強大它們就越興奮。
從李滄落地開始,鷹頭蛇就在可持續性的狂噴紅白二色的光霧,飛行姿態之扭曲形容為提線木偶那都是委屈了提線木偶。
隨著脊蠱的千絲萬縷逐漸在物理意義上對鷹頭蛇全身的骨骼筋絡完成橋接,硬是憑借強悍的身軀和旺盛的生命力在大魔杖和脊蠱的雙重攻城拔寨下死定十幾分鐘的鷹頭蛇僵硬得就像一塊石頭一樣從空中墜下,落地時早已經被脊蠱攪碎的內臟裹挾著鮮血狂噴出近半公裡遠。
李滄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妙啊,膏腴之地啊,不枉我心心念念這條線好幾年!”
一道扇麵狀的塵埃長龍逐漸出現在幾個人的視野中,看著這個狗攆兔子的情況,心大如鬥的老王甚至直接笑出了聲。
“還真是同病相憐哈,話說這會不會是跟咱一起被丟過來的便宜隊友中的一個?”
“沒那麼巧吧”
“我草,等等,滄老師滄老師,他們手裡有好幾個浮空平台!”
“嗯??”
此時,側方出現的隊伍。
幾個小型浮空平台在多隻獅鷲狀命運仆從的拖拽下飛速前進,幾個男女優哉遊哉的或躺或坐,火堆炊具帳篷睡袋一應俱全,周圍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戰利品。
事實上,除了空中單位,已經沒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到這種速度下的他們了。
“安德魯,不要飛太快,你這樣子獅鷲負擔很大的,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得停下休息了,老子可不想這麼快就和那些惡臭肮臟的家夥再乾一架,那會嚴重影響我晚飯的胃口。”
“樸老大,要不要把前天挖到的那箱雷蒙德乾紅開了慶祝一下,等出去之後,這次的收獲足夠我們好好享受很長一段時間!”
“軌道線上怕是都沒有這樣的收入水平吧,哈,那群傻蛋,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真是搞不懂那群軌道線從屬者的腦回路到底怎麼長的!”
“親愛的琳達女士,在這個豐收的場景下,在這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請問我和西蒙尼斯是否能有這個榮幸邀請您一起到帳篷裡小憩一下呢?”
“混蛋,你當老娘是牲口嗎,帶上穗~”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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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濃眉大眼的安德魯抽了獅鷲獸一鞭子,回頭道,“夥伴們,現在是觀光時間,請脖子右擰四十五度,在兩座地址碎片之外的距離,你們將見證我們進入這個該死的次空間之後遇到的第16批倒黴鬼!”
“wtf,哈哈,這群傻卵的隊友好像被抓了,弄了一堆跑步的在追那頭會飛的?”
“那是個什麼品種的怪物,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管它呢!”
“這麼多命運仆從,肥得流油啊,朋友們,要不要給他們點小驚喜?”
“可以可以,幫幫他們?”
“嗬,有什麼可奇怪的,剛進來的家夥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再等幾天很快就不是這副模樣了!”
“fuck,該死的琳達女士,你們的動靜簡直能把鳥蛇招來,我那死鬼前妻生那個崽種的時候叫的都沒這麼慘,還有,能不能不要再玩弄那個可憐的女人了,虐待一個俘虜會讓你們很有快感嗎?乾嘛不直接殺了她!”
“滾,醜陋的獅子狗,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娘了?”在古怪的斷句中夾雜著琳達的尖笑,“怎麼,你要主持正義嗎,呸,虛偽的男人,如果你能立刻說出她的名字,老娘願意給她一個痛快,怎麼樣?”
被稱為獅子狗的男人鐵青著一張毛發格外旺盛的臉,一言不發。
“鬆岡瑞穗。”
“?”
“她的名字叫鬆岡瑞穗。”五短身材眼窩深陷的樸姓中年男子將一名衣衫不整遍體鱗傷的女人拖出帳篷,單手捏著她的脖子提離地麵,左右看了兩眼,扔進另一頂帳篷,“幫她洗澡,弄點吃的喝的,晚上我要用。”
幾分鐘後,在一陣曲折激昂的叫聲中,琳達一邊穿衣服一邊走出來,高挑的身材,浮凸有致的比例,嫵媚的眼睛帶著一點點懼色和更多的勾引:“那個女人哪一點比得上我?樸老大的審美果然還是偏向東方呢!”
“如果你能把你那些惡心的紋身洗掉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知道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樸姓中年人厭惡的撇開頭,對安德魯道:“靠過去,小獅鷲們快進階了,命運仆從是比這些屍態畜生好很多倍的上等食物,他們出現的正是時候。”
“沒問題樸老大,wtf,該死的安布羅斯,我拜托你每次完事之後能不能至少先穿上你那該死內褲再出現在老子麵前,你以為你的小麻雀長得有多彆致?快去準備滴血炮烙!”
安布羅斯和西蒙尼斯兩條大漢一言不發的開始準備一個類似於坐地炮管的裝置,將一袋袋血色浮動的柔軟圓球小心翼翼的填充進去。
“像之前一樣?”
“等我指令,記得瞄準點,再弄到我們的平台上下次出現在火堆上的鮮肉就會來自你的大腿明白嗎,fuck,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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